吕布穿越林冲:开局夺高衙内父爱
上QQ阅读APP看本书,新人免费读10天
设备和账号都新为新人

第7章 吕布樊楼压虞侯

吕布见陆谦示好,却不愿吃他酒水。此时更是见鲁智深竟虎眼泛泪,以为有甚要紧事,直吩咐陆谦在外相候。

待着监牢无旁人,鲁智深长叹一声:“洒家本以为兄弟义气,最难不过一死。不曾想,兄弟为了我,竟不惜名声,委身认高俅那厮做父。此等义气,洒家不如也。”

吕布:“???”

“你我二人虽未结义,未叙齿序。但洒家今日起,心甘情愿认你为兄。”鲁智深说罢倒地一拜。

吕布本欲和鲁智深结拜,但见其率真性情,不想平白污了人家羽毛,赶忙扶起鲁智深,却说:“不必急于一时,我今拜那老匹夫为义父,多了层父子关系,若今结拜,恐污了兄弟名誉。”

“兄都不惧,弟有甚好怜惜羽毛。”鲁智深。

然吕布却仍不愿,“此事日后再说,你我情分,不需虚礼,兄实不忍让弟平白矮了高俅老匹夫一辈。”

拒了结拜,又见狱中无甚危险,吕布便辞别鲁智深。

不曾想,陆谦仍在狱外相候。

“衙内,小可在樊楼置了酒水。还望给脸。”陆谦。

吕布对着陆谦,也有猜测需待验证。今日献刀之事太过凶险。不弄清背后之人,他不得安眠。

二人来到樊楼,上得三楼,竟是一私密雅间。

吕布虽穿越而来月余,却也晓得陆谦此次下了血本。入得其内,泰然落座,静观这殿前司陆虞侯有何说辞。

店家酒菜早已备齐,陆谦吩咐小二不得打扰,闭了门,扑通跪倒:“林兄,今日是小可不是,未能拦住那高衙内,以致让他搅扰了你的家宅,实在愧对林兄。”

“恐怕,陆兄非只未能拦住,更有助纣为虐之嫌吧?”吕布,见其跪倒,便已了然,声音平静,把玩酒盏。

“这……”陆谦一时语塞,冷汗直流。

吕布见他这般模样,更知自己所料不差。今日自己持刀闯入白虎节堂,当是其奸计。这般设计,非至交好友设计不出。

但吕布到这时也想不通,高衙内为何如此急不可耐。竟未等白虎节堂奸计得逞,就敢到自己家中撒泼。

这不怕自己突然回转么。

幸而自己还有真兄弟,替自己结果了花花太岁,不然娘子若失,自己真得寻后悔药。

一念至此,吕布更是多恨陆谦三分,又多了三分要救得智深兄弟的决心。

审视陆谦良久,吕布知其人虽利欲熏心,且卑鄙无耻,更忘恩负义,但在救智深一事上,或可引为助力。

自己也无甚帮手,思忖再三后,决计敲打一番,看有无可能将其收服。

一念如此,吕布含笑开口:“哈哈哈,开个玩笑,何至于此,陆兄勿忧。”

“额,呵,呵呵哈哈哈。”陆谦见状,以为事情就此揭过,长吁一口气,自行起身。

吕布目视陆谦起身,瞬时收了笑容,怒目圆睁,身上杀意凛然迸发,一时间竟吓得那陆谦再度跪倒。

吕布再次发笑:“哈哈哈,陆兄这是怎了?”

“啊,旧伤隐患也,定是明日要下雨,害我腿酸,站立不稳,站立不稳。哈哈。”陆谦假做风湿,慢慢扶桌而立。

“我知陆兄弟日常上进,但这上进之路未免途道阻且长,兄弟这腿脚竟落得此等毛病。”

“玩笑,玩笑。”

“只不知道,我今日拜得了高太尉为义父后,日后会不会也像陆兄一样得这风湿。就是不知这风湿顽疾,是否需寻得宝!刀!刮骨疗伤。”

话音未落,又是扑通一声,陆谦竟是第三度跪下,连连叩首,隐约有啜泣之声,一时竟不得言语。

吕布见状,自知已然明了幕后设计之人,又暂时已经震慑此人,便郎声而道:“陆谦!有一事,若你帮我做得,你与高坎所作所为,我权当忘过,且许你前程。如若不然,靠权靠力我都能压服打杀你,你可相信?”

“林兄——额,林教头——不,衙内,但说无妨。”

吕布自觉能把握陆谦心思,也知使功不如使过,便将花和尚鲁智深在狱中关照,托付于陆谦。

陆谦连连称是。见吕布欲走,便又跪下,说明日演武事宜有所言语。

“但说无妨。我明日亦会下场。”吕布。

陆谦本是殿前司所属虞侯,更是高俅府内奔走,也知演武是当前第一紧要事,知林冲也要参与,更将这几天听闻一一相告。

原来此次演武早在百日前就已定下,吕布穿越时短,未有印象。

为的是在殿前司挑个猛士,作为耳目,去往登州,陪那登州防御效仿张骞故事,凿通北境,寻找女真部落,一探虚实,试看有无结盟可能。

此去凶险,但回报也厚。一功封侯也是寻常。

故应者如云。且不说军中将校。光是禁军的二百多个教头也有近三成报名。

“除了衙内,呼声较高是同为枪棒教头的王文斌,其人比衙内还多了军中实职,兼了郑州团练使之职,号称文武双全,满朝钦敬。其人不能小觑。”陆谦。

吕布:“呵呵。”

见吕布未有意动,陆谦赶紧再说:“还有一人唤作徐宁,家传金枪法、钩镰枪法,现为禁军金枪班教师。其人名声未显,但属下知其技艺深厚,也是劲敌。”

吕布:“呵呵。”

“此二人,皆不得轻视。若衙内遇上,还是小心为上。”陆谦犹自提醒不断。

吕布:“呵呵。”

见吕布不为所动,饮酒不停,陆谦也是无奈。

他知林冲技艺根底,却不知今日何来自信这般托大。明知强敌环伺,今晚却如此贪杯。

未等陆谦相劝,吕布却打发其人离开。

当此时,这樊楼雅间只余下吕布一人,静静饮酒,堂下却热闹非凡,竟是说书人又在说三国,正说得紧要处。

此回书说的正是《下邳城曹操鏖兵,白门楼吕布殒命》。

却听得下邳城侯成盗赤兔,宋宪偷画戟,魏续捆缚吕布在城楼的时候……吕布便不忍再听下去。

此时已是醉了八分,摇摇晃晃离了樊楼。到得家中,见得同为禁军教头的岳丈却在等他。

“明日演武,贤婿因何贪杯。”张教头。

“无碍,泰山何故来此。”

“我来此是告知贤婿,明日演武,都教头丘岳,副都教头周昂皆会下场。此二人武艺在你之上,贤婿若撞见,当避其锋芒。”

“呵呵。”

见林冲酒醉,听不进告诫,张教头也是无奈。只好喊其女扶林冲回屋休息。

“泰山放心,皆土鸡瓦狗尔。”吕布醉气熏熏,进屋前回头说道。

“哎!定是去樊楼吃酒听书了,竟学了此等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