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客户投诉
“你说得对。”萧玄点了点头，语气中透着一丝感慨，“可能是我太强了，导致他们的发挥空间被压缩了。”
黑牙低吼了一声，像是在说：“你这话说得真是毫无谦虚可言。”
“谦虚？”萧玄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在冷宫这种地方，谦虚是最没用的东西。你不嚣张一点，别人还以为你是个软柿子，随便就能捏两下。”
黑牙懒得理他，闭上眼睛继续假寐。
然而，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
萧玄的目光微微一凝，嘴角却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哦？看来今天又有‘贵客’上门了。”
冷宫的另一边，一群人正悄悄靠近。
这次来的不是猎人，而是一群衣着华丽的商人。他们的衣服上绣着金线，腰间挂着各种灵器，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仿佛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踏入一个“高危区域”。
“老板，这里就是冷宫了。”一个小厮低声说道，语气中透着一丝紧张，“咱们真的要进去吗？听说这里怨气冲天，连怨灵都能成精……”
“怕什么？”为首的老板是个胖乎乎的中年人，他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语气中满是自信，“咱们可是做生意的，讲究的是和气生财。再说了，听说这里有个小鬼很厉害，我正好想见识见识。”
“可是……”小厮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万一他不讲道理怎么办？”
“那就更好办了。”老板笑眯眯地说道，目光中透着一丝精明，“不讲道理的人，往往更容易被利益打动。只要咱们的筹码够大，他肯定会答应的。”
小厮听了这话，心里虽然还是有点发虚，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萧玄远远地看着他们，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有意思。”他低声说道，语气中透着一丝好奇，“这次来的不是猎人，而是商人？冷宫什么时候成了做生意的地方了？”
黑牙低吼了一声，像是在说：“可能是你最近太闲了，连商人都觉得这里安全了。”
“安全？”萧玄笑了笑，语气中满是戏谑，“那他们可真是想多了。”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慢悠悠地走向那群商人。
“哎哟，这位就是萧玄公子吧？”胖老板一看到萧玄，立刻换上了一副热情的笑容，仿佛见到了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啊！”
“哦？”萧玄挑了挑眉，目光中透着一丝戏谑，“你知道我？”
“当然知道！”胖老板连连点头，语气中满是恭维，“您可是冷宫的传奇人物，连那些猎人都对您忌惮三分。像您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没人知道呢？”
“是吗？”萧玄笑了笑，语气中透着一丝玩味，“那你们来找我，是想干什么？”
“是这样的。”胖老板搓了搓手，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我们是做灵材生意的，听说冷宫里怨气浓郁，怨灵众多，所以特地过来看看，能不能跟您合作一下。”
“合作？”萧玄挑了挑眉，目光中透着一丝好奇，“怎么个合作法？”
“很简单。”胖老板笑眯眯地说道，“您不是很擅长对付怨灵吗？只要您帮我们收集一些怨灵残骸，我们愿意出高价收购，绝对不会让您吃亏！”
“哦？”萧玄摸了摸下巴，语气中透着一丝戏谑，“听起来倒是挺有意思的。不过，你们就不怕我把你们也当成怨灵处理了？”
胖老板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萧玄公子真会开玩笑。我们可是诚心诚意来做生意的，怎么可能跟怨灵一样呢？”
“是吗？”萧玄笑了笑，目光中透着一丝深意，“那你们的诚意呢？拿出来让我看看。”
胖老板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储物袋，递到萧玄面前：“这是我们的一点小意思，还请您笑纳。”
萧玄接过储物袋，随手打开看了一眼，发现里面装满了各种灵石和灵材，价值不菲。
“不错嘛。”他笑着说道，语气中透着一丝满意，“看来你们确实挺有诚意的。”
“那是当然！”胖老板连连点头，语气中满是恭维，“只要您愿意合作，这样的礼物以后还有很多！”
“好吧。”萧玄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既然你们这么有诚意，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不过，我有个条件。”
“您说，您说！”胖老板连忙说道，语气中透着一丝讨好。
“以后你们来冷宫，必须提前通知我。”萧玄笑着说道，目光中透着一丝戏谑，“不然的话，我可能会把你们当成猎人处理。”
胖老板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没问题，没问题！我们一定提前通知您！”
“很好。”萧玄点了点头，语气中透着一丝满意，“那就这么说定了。”
胖老板连连点头，带着人匆匆离开，脸上的笑容却有些僵硬。
目送他们离开后，萧玄回到自己的“地盘”，看着手里的储物袋，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看来，冷宫的生活也没那么无聊嘛。”他低声说道，语气中透着一丝玩味，“说不定，我还能靠这些商人赚点外快。”
黑牙低吼了一声，像是在说：“你这是在搞副业吧？”
“副业？”萧玄笑了笑，语气中满是调侃，“不，这叫冷宫经济学。”
冷宫的夜晚依旧如往常一般，怨气翻滚，寒风刺骨，仿佛在提醒所有生物：这里是个“你来了就别想走得体面”的地方。然而，最近的冷宫却多了一丝诡异的“烟火气”。
萧玄坐在破石阶上，手里拿着一块灵石，悠闲地把玩着，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黑牙，你说我是不是该给冷宫立个牌子？”他一边玩着灵石，一边随口说道，“比如‘冷宫怨灵交易所’，或者‘冷宫灵材批发中心’，听起来是不是很有格调？”
黑牙趴在他旁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猩红的双眼中透着一抹“你又在胡说八道”的无奈。
“别这么看我。”萧玄瞥了它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这可是正经生意。你看，那些商人不是挺满意的吗？怨灵残骸换灵石，双赢啊。”
黑牙低吼了一声，像是在说：“满意？你确定？”
“当然确定。”萧玄笑着说道，语气中透着一丝得意，“他们上次走的时候，脸上都写着‘赚大了’三个字。”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萧玄的目光微微一凝，嘴角却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哦？看来又有‘客户’上门了。”
冷宫的另一边，胖老板正气喘吁吁地跑着，脸上的表情复杂得像是刚吃了一口夹生的饭，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老板，您慢点！”一个小厮在后面追着，语气中满是焦急，“咱们不是说好了不再来冷宫了吗？您怎么又回来了？”
“我能不回来吗？”胖老板一边跑，一边咬牙说道，“上次从这小鬼手里买的怨灵残骸，结果回去一炼，全是假的！假的！你知道我损失了多少灵石吗？”
“假的？”小厮愣了一下，随即小声说道，“可是……怨灵残骸还能有假的？”
“当然有假的！”胖老板气得脸都红了，“那些残骸看着像怨灵的，但里面的怨气早就被吸干了，根本没用！我拿去卖的时候，差点被客户当场打死！”
“那……那咱们这次回来，是想干什么？”小厮小心翼翼地问道。
“还能干什么？”胖老板咬牙说道，目光中透着一丝愤怒，“找他退货！不退货也得赔钱！不然我这生意还怎么做下去？”
小厮听了这话，心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老板，您确定这小鬼会讲道理吗？他可是连猎人都敢打的人啊……”
“讲不讲道理无所谓。”胖老板冷哼了一声，语气中透着一丝狠厉，“大不了我把他卖假货的事传出去，看他以后还怎么在冷宫混！”
萧玄远远地看着胖老板，嘴角的笑意越发灿烂。
“有意思。”他低声说道，语气中透着一丝好奇，“这次居然是来投诉的？冷宫的生意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慢悠悠地走向胖老板。
“哎哟，萧玄公子！”胖老板一看到萧玄，立刻换上了一副职业化的笑容，仿佛刚才的愤怒从未存在过，“好久不见啊，您最近可好？”
“还行吧。”萧玄笑着说道，目光中透着一丝戏谑，“不过，看你这架势，似乎不是来做生意的？”
“哪里哪里！”胖老板连忙摆手，脸上的笑容却有些僵硬，“其实是这样的，上次从您这里买的怨灵残骸，回去之后发现……呃，有点问题。”
“问题？”萧玄挑了挑眉，语气中透着一丝好奇，“什么问题？”
“就是……”胖老板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咬牙说道，“那些怨灵残骸，怨气好像被吸干了，没办法炼制灵材。所以，我想问问，能不能退货？”
“退货？”萧玄笑了笑，目光中透着一丝玩味，“你是说，我卖给你的东西有问题？”
“呃……也不能这么说。”胖老板连忙摆手，语气中透着一丝讨好，“可能是我们用的方法不对，但既然东西没用，总得有个说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