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瘫痪病秧子,王妃她被宠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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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登闻鼓,百官见证杨氏恶行!

纪凝云的感情受到了原主的影响,对杨氏霎那间恨之入骨。

她苛待自己,欺负烯儿,居然连凌氏的死也是她一手酿成!

“我绝不会放过她!”

苏昭衍的眼中尽是心疼,他轻轻抬手,放在纪凝云的肩上:“明日我和你一同前去。”

良久,纪凝云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多谢。”

她起身去找纪景烯:“天晚了,烯儿去睡吧。”

身后,苏昭衍的目光追随着她。

第二日,纪诚溢去上朝。

他的脸色实在很差,前几天被老母亲折腾着又骂又催去找纪凝云看病,昨日他的夫人又在京兆尹府被纪凝云打了。

他站在朝堂之上,只觉得周围切切察察的声音都在嘲笑他。

可等他看过去,那声音又不见了,大臣们都站得笔直,认真上朝。

纪诚溢越发恼火,却又满肚子的气无处可发。

这个庶女!从前在府中时不声不响,怎么一嫁出去就翅膀这么硬!

但是幸好,老母亲的病已经好了,杨氏又挨了板子不能出门,有关纪凝云的事,总算能消停了。

就在这时——

“咚咚咚咚咚——”

承明帝脱口而出:“什么声音?”

身边的顺喜侧耳上前:“似乎,是有人在敲登闻鼓。”

承明帝立刻站起,这鼓乃是朝廷爱护百姓的象征,有人敲,他就得立刻去看。

“众爱卿,随朕一同前往。”

纪诚溢当然也跟着走,等走近了,他忽然震惊的发现,敲鼓的好像是他那个嫁出去的庶女纪凝云!

纪诚溢当即晃了晃身子,她要干什么?

承明帝走在最前面,已经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苏昭衍。

他额角青筋跳动,不是百姓,而是他的儿子。

有什么事不能去他御书房私下说,要敲登闻鼓,把事情闹这么大?

承明帝顿时有些不太高兴。

“齐王,齐王妃,你们有何事?”承明帝问道。

纪凝云当即大声道:“陛下,臣妇纪凝云,状告刑部尚书府主母杨氏!”

纪诚溢大惊,三两步抢上前:“云儿,陛下面前,你这是做什么?快跟爹爹起来,有什么事,等下朝之后回府再说!”

他说着,就要去抓纪凝云的胳膊。

纪凝云猛地甩开他。

苏昭衍道:“儿臣与王妃一起,状告刑部尚书府主母杨氏。”

摆明了要跟纪凝云站在同一战线,给她撑腰。

百官一片哗然。

哇,早就听说昨日杨氏和齐王妃对簿公堂,不少人都遗憾没有亲眼看到。

现在好了,她们闹上了朝堂!

承明帝问:“你要告她什么?”

纪诚溢还要阻拦,被纪凝云一把推开:“臣妇要告她苛待庶子,蓄意杀人!”

承明帝将目光投在纪诚溢身上。

纪诚溢被他看的浑身一颤,当即跪倒在地:“陛下,是臣教女不善……臣这就让齐王妃离开。”

承明帝冷声:“来人,带杨氏。”

敲了登闻鼓,他不想过问也不行了。

但果然如纪凝云想的一样,承明帝也觉得,要不是杨氏欺人太甚,竟然去京兆尹状告齐王妃,齐王妃也不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没多久,杨氏被抬了过来,她趴在担架上,腰部以下疼得不行。

“臣妇杨氏,给陛下请安。”杨氏颤抖着起身,是疼的,更是吓的。

她看着承明帝和肃然的百官,心中骇然,猛然想起了纪凝云跟她说“明天见”。

纪凝云此刻一定是有备而来!

“行了。”承明帝制止她行礼,“齐王妃说你苛待庶子,蓄意杀人,你可有话说?”

杨氏大惊,连连叫屈:“陛下圣明,我掌管府中中馈,一向是一碗水端平,何来苛待庶子一说,又何来蓄意杀人?”

“当日我嫁到齐王府时,没有一分一毫的嫁妆,此事你想抵赖吗?”纪凝云决定从头说起,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杨氏怎么都没想到纪凝云有这么大胆子,敢把以前的事拿出来说。

她一个庶女,受点委屈怎么了?哪个富贵人家的庶女敢在外面说嫡母不好?

但承明帝看着,百官也都注视着杨氏,她有些怕,情急之下大喊:“你怎么会没有嫁妆,我分明让人送了十万两银子到你府上去!”

纪诚溢脸都绿了,百官们也连连摇头。

昨日对薄京兆尹府的公堂,杨氏分明说了那十万两是敲诈,如今又改了说辞……

“那十万两银子,是给魏王妃治病的报酬。”纪凝云冷眼看着她,“昨日我们在京兆尹府已经分辨清楚,你忘了吗?”

杨氏更急了,冷汗直流,心慌意乱。

“杨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承明帝厉声。

杨氏一个妇道人家,哪里经历过这种大场面,被承明帝一吓,魂儿都要没了:“是,是给兰儿治病的报酬。可是,治病哪用得了那么多银子,我也是找个借口把银子给你当嫁妆啊!”

纪凝兰向前一步,盛气凌人:“给我嫁妆,为何要找借口?难道是我父亲不同意给我嫁妆,要我不拿一分一毫去嫁给齐王吗?”

“胡说八道!”纪诚溢立刻反驳,拱手朝承明帝道,“臣绝无此意,嫁妆一事乃是杨氏安排,臣怎会如此苛待庶女?”

杨氏哑口无言,看着纪诚溢投来的愤怒目光,只得咬牙认了这个罪名。

纪凝云见她直落泪,又道:“一年前冬日,京城突发时疫,烯儿高烧险些病死,你甚至没让大夫替他诊治过!”

杨氏眼中一震,一年前……好像确实有这么个事。

府中庶子庶女多了,当时兰儿也在发烧呢,她哪里顾得上其他人?

“没、没有,陛下圣明,绝对没有这种事,烯儿虽是庶子,我也一向是当自己孩子疼爱的呀!”

纪凝云道:“自己孩子?那我问你,烯儿当时病了几日?烧了几天?”

杨氏支支吾吾:“也就三四天……”

是吧?她不记得了!

“他病了整整半个月!”纪凝云厉声呵斥,眼中带着凌厉,“要不是我去纪凝兰那里求大夫,烯儿早就已经死了。”

她一转身,眼眸通红,声音坚定:“此事有杨氏身边的婢女环儿作证,请陛下允许环儿上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