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挖取珠宝
储鉴平选择支付一百万作为购买地皮的费用,背后有着充分的考量。
他并非仅仅因为慷慨或冲动而做出这个决定,而是基于对未来可能发生的各种情况的深思熟虑。
如果他不支付任何费用,直接接受这块地皮,那么从法律角度来看,这可以被视为一种馈赠。
然而,馈赠在法律上是有可能被赠与人撤销的,尤其是当赠与人能够证明受赠人并未为此付出任何代价时。
这种不确定性对于储鉴平来说,无疑是一个潜在的风险。
虽然从表面上看,支付两百万似乎让储鉴平损失了一部分资金,但实际上他通过这一举措消除了潜在的法律纠纷,确保了地皮的安全。
即使未来曾国伟反悔或试图通过法律手段要回地皮,储鉴平也可以凭借这份交易合同和支付凭证,有效地维护自己的权益。
而且,毕竟上辈子也是位千亿富豪,储鉴平对于资金的利用和规划自然有着自己的独到见解。
在事情定下的一星期后,在一个吉祥之日,曾氏以曾国伟为首的众人齐聚祠堂前,他们按照传统习俗举行了一场庄重的仪式,随后将先祖的灵牌一一请出。
随即祠堂内所有可移动之物都被小心翼翼地搬出,准备运往坪滩的清水坞中。
至于那座历史悠久的祠堂,由于体积庞大且结构特殊,搬迁几乎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因此被留在了原地。
况且这儿已经是储鉴平名下了,这栋祠堂搬不搬也并无不妥。
不过,许多族人对这次的交易并不满意,他们认为地皮仅以一百万的价格出售,亏了。
曾国伟听后对族人的抱怨进行了训斥,他表示,祠堂并没有被卖,只是选择了迁移,这是为了大家好。
储鉴平不仅治好了他的手脚,还赠予了价值连城的药方。
他反问族人,难道自己的身体还比不上一群空壳吗?
族人们自然不敢再发表异议,尽管他们私下里认为曾国伟的身体和家族没有任何联系,可碍于他是家族走分量最重的长者,他们只能保持沉默。
毕竟,一旦翻脸,轻则一顿责骂,重则逐出家族,这对家族和自身都没有任何好处。
曾国伟在家族中的权威是无可争议的,他既然都开了口,那就么就没有人敢说这是售卖,也没人敢质疑其价格。
在曾氏撤走的当日,李向阳迫不及待地想要开挖祠堂下的宝藏,但被储鉴平拦了下来。
储鉴平冷静地解释道:“他们刚离开,显得有些不太合时宜,况且,这地的所有权在我,可以随时动工,不必急于一时。”他承诺道,“你只需好好休息,至于文物包在我身上,最晚后天,我一定将完整的交到你手上。”
李向阳听后,虽然内心急切,却也赞同储鉴平的说法,回到酒店等待。
而储鉴平则迅速行动起来,他购买了一系列工具,一人在祠堂里开始了挖掘工作。
经过接近一夜的辛勤努力,他终于将埋葬的位置挖出。
里头存放着大.大小小的箱子,他随手开启其中一个,里头满满当当的物品,每一件都散发着岁月的沉淀和历史的气息。
他仔细搜索,终于在其中一个箱子里找到了那件唐宋玉器。
他小心地将这件玉器摘出,随即打量起祠堂中未被迁走的物品。
思考片刻,储鉴平挑选了几块看上去品相较好的柱子,这些柱子虽然看起来普通,但实际上也是经过岁月洗礼的珍贵之物。
他联系了一家寄货店,让他们替自己将东西拉回去。
若有人问起,储鉴平便说这柱子是难得一见的沉木,用来做家具在合适不过。
但这些沉木也只是为了掩盖下面的物品,重要的物品都在底下的普通箱子中,只要装饰的够简单就不会引人注目。
普普通通的物品,没有谁会将它和昂贵的古玩相联系起来。
次日,储鉴平如约而至,手中捧着那件玉器去拜访李向阳。
当那件梦寐以求的玉器出现在李向阳面前时,他脸色瞬间泛起红晕,眼眶也泛起红,激动的说不出话,这份激动并非伪装,而是源自内心对这件玉器的喜爱。
“美极了……和我想象中的不能算是一模一样,但也是非常相似了!”李向阳的声音里充满了赞叹和激动。
储鉴平见状,微微一笑,提醒道:“没令李先生失望就好,也不枉我的这番努力,只是,李先生可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他深知,这件玉器的价值远不止表面上的价值。
作为一件唐宋玉器,它在艺术市场上的价值难以估量,哪怕拍卖到上亿也是不足为奇的。
若不是为了借此结识圈子中的人物,好替自己之后的发展做铺垫,就以它的价值,哪怕是收藏,他也不愿将它让出。
李向阳自然明白储鉴平的意思,没有丝毫犹豫,马上让财务部进行拨款。
他紧紧握着储鉴平的手,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这次多亏储兄了,若没有你,我怕是只能在展馆中才能见到了。”
“拿钱消灾,天经地义。”储鉴平微笑着对李向阳说,“李兄不必如此客气,其实,这次交易我也有所得,那儿的价值远超四千万,算起来,也算是和这件玉器旗鼓相当了。”
“再者,你和王先生交情匪浅,与其让他人得利,到不如交于李兄,也算是一份人情。”
储鉴平的话令李向阳深感欣慰和感激。
这时,储鉴平的手机突然响起,他瞥了一眼屏幕,是林铭智的来电。
上回两人治疗一事之后,两人便互换了手机号,但两人之间并未有过联系。
此刻,他的突然来电让储鉴平感到有些意外。
他向李向阳表达了歉意后,便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了林铭智的声音:“你好,是储兄吗?”
“是的,林老,您找我是有何事吗?”储鉴平客气询问地问道。
林铭智在电话那头沉默良久,久到储鉴平唤他,他才回过神叹气到,说:“我一直自详见多识广,却不料,终究还是看岔了。对于储兄的本事我算是输的心服口服!”
“我应该听从储兄的劝诫,尽早收手,否则也可以免了此劫。”
储鉴平闻言,心中便明白了大概,他故装不知,担心地讯问:“林老,您这是怎么了?是碰上麻烦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