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对我的恨意如此之大?
甚至,有些北蛮鞑子注意到了许平妄这一头,想要对这一头发动进攻,毕竟许平妄这么一群人也就一些士兵罢了,其他的人看着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
“这些似乎是大景军队的医官!拿下他们让他们为我们北庭效力!”
有人咆哮出声,当即就想要拿下许平妄等人,逼迫许平妄等人为他们北蛮效力。
那些士兵也是脸色狂变,怎么都没有想到对方好端端的居然盯上了己方啊。
“该死的,都给我抵御住对方!不要让医官被敌人抓走!不然这是奇耻大辱!”
孙将领脸色疯狂变化,他万万没有想到这群一向蠢笨至极的家伙们,此刻居然能够反应的如此之快,实在是令人有着极大的不悦。
不过他也顾不得这些,必须得加快速度才行了,尽快的铲除掉这么一群家伙才行!
“杀光他们!”
有人咆哮出声,浑身上下的杀机也是在这一刻倾泻而出,根本不愿意留给对方丝毫的机会,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产生巨大的漏洞,到时候想要弥补也不现实了。
许平妄也是皱着眉头,死死的盯着这一幕幕,想要努力的挣扎一番,可最终却发现无能为力。
从被对方盯上开始,己方就已经陷入了极大的被动局势当中,光凭着己方这些负责护卫工作的将士们,只怕是很难起到巨大的作用了。
“逃!”
有人咆哮出声,当即想要撤离了,根本不愿意在这里逗留下去,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丢掉性命。
许平妄眨了眨眼,没有过多的言语,也打算就此撤离。
他可不是那种二愣子,明明手无缚鸡之力还打算和这群一看就极其不好惹的主发生什么纠纷。
可他回头一看,却发现卢大夫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的许平妄也是有些懵,这个家伙是打算干什么?
“卢大夫,你还在这里发愣做什么?”
可卢大夫只是斜着瞥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那讥讽看戏的眼神显露无遗,这是什么情况?
正当许平妄一脸懵圈的时候,忽的察觉到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因为有不少的医官正四散而逃,压根没有打算停留,而这么一来也造成这些北蛮鞑子的可选择追赶的目标不少。
可现在,许平妄愕然的意识到一点,那就是这些家伙的目标十分的清晰,居然是直接奔着自己来的。
他的大脑飞速的运转着,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不少的门道。
“姓卢的,你这玩的就不是脏不脏的问题了,你居然勾结外邦之敌来对付国人?”
许平妄的脑袋瓜子自然是一等一的好使用,很快就瞧出了其中的名堂,顿时怒火中烧。
可卢大夫压根不在意。
“只要你一死,很多的事情都将迎刃而解。”
“而你若是活着,无论是对本官而言,还是对刘家对吴镇守来说,都是巨大的隐患与威胁。”
“别怪本官,要怪就怪你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吧,呵呵。”
卢大夫冷笑不已。
没错,他早就联系上了北蛮鞑子的人,要借着这一次机会一举除掉许平妄,甚至要坐实许平妄叛国的罪名,这么一来那一位老将军才没有可能责罚自己与吴镇守以及刘家。
不得不说,卢大夫这一招确实玩的很溜!
许平妄环视四周一圈,想要寻找到突破口用来逃生,不然一直被困在这里肯定不是一回事情。
可对方此刻就是死死地咬住了自己,压根不打算理会其他的溃散而去的医官。
阿布一把拽着许平妄。
“许神医,跟我来!”
阿布在外面久经沙场,尤其是前些日子他就是驻扎在此的小兵之一,对这里的地形环境可谓是无比的熟悉,自然很快就找到了那一线生机的突破口。
许平妄也没有任何的执拗,立马跟着阿布而去,他很清楚接下来必须得寻找到地方先保全性命再说。
卢大夫则是想要拽住许平妄,不愿意让许平妄就这么溜之大吉。
“滚开!”
“姓卢的,平日里老子还敬重你几分,可你胆敢勾结外邦之敌对付许神医,那老子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阿布双目猩红。
可以内斗,也可以往死里搞事情,只要你成功了那么自然是成王败寇也没人敢多说你半个不是。
可偏偏,这个家伙胆敢勾结外邦之人做出对付自己人的行径,那自然是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的一幕。
“去死!”
卢大夫拔出匕首想要刺伤阿布,好阻拦住许平妄,毕竟北蛮鞑子距离这里不远了,只要自己能够拖延一会儿应该问题不大。
“滚开!”
阿布面对这家伙刺过来的匕首,压根没有丁点的畏惧,咆哮一声便将对方震退出了好几步,弄得对面的人一阵阵的龇牙咧嘴。
“你,你,你好大的胆子,我可是大医官,与你的上级将领同一品级,你居然敢对我动手!”
对面的人咆哮不已,恨不得弄死面前的家伙。
可阿布冷哼了一声,平日里出于对医者的敬重,加上对上级的畏惧,他才会对这一位卢大夫那般的客客气气、恭敬有加。
可现在这个卢大夫的行径令人不齿啊!
许平妄也是冷眼看着这一切,也没有在此事上纠结太久,他很快领着对方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狂奔而去,生怕会耽误逃命。
要知道,那一头的敌人是愈发的步步紧逼了!
为首的一个北蛮鞑子死死的盯着许平妄,那仇恨的眼神令许平妄不由得心头为之一颤。
他不明白对方为何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二人之间似乎是第一次见面才对,难不成前身得罪过对方?
“害死了我兄长,今日必要你血债血偿才行!”
那人咆哮出声,想要一次性压死许平妄,那种眉骨与气度,令许平妄本能的想起了一个人。
当初在北河府城外,被林冲拿下的那个北蛮鞑子中的鹰钩鼻男。
“难不成,是那家伙的兄弟、家人?”
“难怪这个家伙会对我的恨意如此之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