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她们都是重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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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她的过去

在旁观了一段时间后,时绪决定收回之前那句话。

活了这么多年,连带两世一起,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玩猜大小都能一直输。

真是天字一号慈善家啊。

时绪实在看不下去了,走上前挨着她坐下:“老师,今晚玩够了吗?”

纲手扭头看了他一眼,同时收回踩在椅子上的那条腿,坐姿端正了许多。从一个横刀立马的将军变成小鸟依人的闺女,好似只需要一瞬间。

“赢一把就走。”

听见这句话,时绪的眼角情不自禁的扯了一下:“真的能赢吗?”

“会赢的。”

纲手并未解释,只是一味的将筹码丢到代表【小】的位置。

紧接着,其他赌徒立刻将筹码丢到代表【大】的位置,多犹豫一秒都是对纲手的不信任。

不出意外的,纲手丢出的筹码被全部收走。

“唉。”

时绪叹了口气,叫来身后的荷官,将刚刚赚来的四百两拿出来:“这点钱能换吗?”

荷官愣了一下,回想起那位安保的交代:“能换一枚面额最小的。”

“那就换吧。”

时绪将钱塞到她手里,等拿到筹码时,他才看见上面刻印的数字是“五百两”。

“谢了。”

他回了一声,随后牵起纲手搭在大腿上的手,同时不动声色的上移几公分,用指甲盖轻轻划过她的肌肤。

“啊…”

纲手触电一般的缩回手,醉眼朦胧的她竟清醒了几分,目光快速扫过四周,发觉没有人注意到刚才的小动作后才松一口气。

紧接着,便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涌上心头,竟远超她在赌桌上的收获。

还想……再来一次。

但时绪却并未有下一步动作,只是将这枚筹码塞到她手心里:“老师,用这枚筹码玩吧,不管输还是赢,我们都该走了。”

时绪的话并未遮掩,立刻就有赌徒上前质问。

“你是谁啊?!凭什么让大肥…这位客人走,她想玩就玩,你这个小鬼管得着吗?!”

“闭嘴!”

纲手大呵一声,将筹码攥在手心里,提着酒瓶起身离桌:“不玩了!”

只是她刚一站起来,酒意便随着血液一起涌上来,脑袋里黏糊糊的、晕沉沉的,她现在是真的醉了。

“醉了?”

时绪有些意外,他还是第一次看见纲手喝醉,立刻扶着她站起来。

直到两个人以极为亲密的姿势搀扶着走出赌场后,赌桌前的一众赌徒们才咬牙切齿的互相埋怨起来。

雨水落下,在脸蛋上飞溅开来。

时绪抬起头,深吸一口气:“看来今晚是回不去了,得找个旅馆。”

“我记得你最讨厌下雨了吧。”

纲手已经有些站不稳了,再加上酒精上头,怎么看都感觉有点傻。

“是啊,我讨厌下雨,所以旅馆在哪个方向?”

“我也不知道,嘿嘿……”

时绪有些无奈,索性将纲手背起来。不过两人的体型差距实在有些太大,那两团傲人的胸怀正抵着他的脑袋,让他一动不敢动,就算是被枪指着也不过如此了。

又一次路过风情店,门口的漂亮小姐在见到他后露出开心的笑容,但在看清他背后的纲手时,笑容便消失不见了。

“忍者大人,您有什么需要吗?”

“你知道旅馆在哪儿吗?”

艺伎小姐沉默了会儿,回答道:“短册街没有旅馆,至少……没有正经的旅馆。”

“这可难办了。”

时绪看了一眼湿泞的地面,计算着淋雨跑回木叶有多麻烦。

就在这时,艺伎小姐提议道:“大人,若是不嫌弃的话,我们可以给您安排一个安静的房间。”

“多少钱?”

“不收费的。”

这是骗人的话。

时绪痛快答道:“随便你了。”

走进风俗店里,这年龄差巨大的奇异组合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察觉到令人不安的注视感,纲手的忍者本能发挥作用,竟仰起脸眺望着正在表演的艺伎们。

“时绪,你要点艺伎吗?”

她忽然出声问道,把时绪吓了一跳。

“老师,我还没成年。”

纲手往他身上压了压,微微张开嘴:“也是,那些家伙哪有我好看。”

时绪享受着她柔软的触感,随后稍稍爆发查克拉,将那些或好奇、或揣测的目光纷纷吓退。

这是我的,不准你们看!

跟着艺伎小姐上楼,住进一间安静的房间里。

雨下的还是蛮大,之前虽已经尽量沿着屋檐走了,但衣服和头发依然免不了被随风飘来的雨水打湿。

“老师,怎么样?还能行动吗?”

纲手揉了揉胀痛的额头,不管不顾的开始脱起衣服。

“等等!”

时绪立刻制止她,虽然他有心想看这个福利,但为了自己的肋骨考虑,还是不要趁人之危了。

直到这时,纲手才后知后觉的注意到他:“是时绪啊,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你这样我怎么放心得下……算了,今晚睡地上好了。”

时绪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老师,您先等会儿,我去浴室里看看。”

房间相当豪华,浴室里的布置也十分齐全,热水自然不用多说。

时绪脱掉衣服,用热水冲了冲,换上房间里准备的睡衣,随后便开始给浴缸放水。

真是充分……

他嘀咕着走出来,一眼就看见已经脱掉外衣的纲手坐在沙发上。因为酒精的缘故,她那本就白皙的脸蛋此刻带着浓浓的绯色云霞,甚是动人。

纲手半眯着眼睛,像是已经要睁不开了:“时绪,给我倒杯水。”

“好。”

时绪接了两杯清水,在她对面坐下。

“老师今晚玩的开心吗?”

纲手双手捧起杯子,美滋滋的喝了一口:“哪有人一直输会开心的?”

“既然这样,那为什么还要玩下去?”

“就算会一直输,但只要赌赢一次,前面所有的败北都会成百倍的奉还,我的人生不就是这样吗?”

明明是在说赌博,但她的声音中却充斥着一种叫做“庆幸”的情绪。

而且,时绪发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一种肉眼很难看清的颤抖,这应该是“后怕”。

她…经历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