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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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们买好了!走吧。”萧墨走过来说道。

上官萱萱点了点头。

随后他们便一同上了马车继续赶路。

“萱萱,你腰间怎么别了一个香囊啊。”萧墨看了几眼问道。

“这个啊,就是我们看到那边有投壶的,然后就去了,他那投中满15支箭送两包香囊,然后我师父就投中了18支箭,”上官萱萱炫耀着慕白,“那没投中的两支箭是我投的。”上官萱萱尴尬的摸了摸头。

慕白看着上官萱萱竟如此炫耀自己,情不自禁的笑了笑。

萧墨听后也笑了笑。

“我跟你们讲,就是那边不是有人顶碗嘛,然后他就挑选人去尝试,我就被选中了嘿嘿,然后我可是一次就成功了。”上官萱萱骄傲的说。

“也不看看是谁的徒弟。”慕白笑着说道。

“你又没教我顶碗。”上官萱萱不服气的说着。

“有些法术还需要平衡呢,我教你那些需要平衡的法术,是不是对你刚才的顶碗有帮助?”慕白有些不服气。

……他们拌着嘴,也是经常的事。

“你们别斗嘴了。”萧墨看着他们说。

“谁稀罕和你斗嘴。”上官萱萱不屑的说道。

“切。”慕白双手环抱于胸前,扭头。表现出一副不想搭理她的表情。

萧墨拆开鲜花饼的那个包装,递给车内每个人,掀开门帘,说:“叶公子,给。先垫垫肚子。”柳邪转头接过去。“谢萧公子。”随后又转头看向前方,右手拿着鲜花饼,咬了一口,左手拉着绳子。

萧墨关上门帘。

“嗯,好吃啊。”上官萱萱咀嚼着手上的鲜花饼。一个鲜花饼根本就不够吃的,她还想吃。

“那个萧神我还想吃。”上官萱萱伸手去要。萧墨看着上官萱萱渴望的眼神,便给了她说:“每人只有两个哟,这是你的最后一个。”上官萱萱点了点头接了过去,上官萱萱不敢吃太快,因为害怕吃太快,还想吃却没有了,只好慢慢咀嚼。可是一个吃再慢也终究只有一个,没过多久便吃完了,她舔了舔嘴巴,还有点馋,但又不能说。

慕白看着她,她那眼神一直停留于那装鲜花饼的包裹,笑了笑说:“萧墨,给我拿一个。”萧墨拿了一个鲜花饼递给了慕白,慕白接过。

慕白看着上官萱萱笑了笑说:“还想吃呀!”

“我没有。”上官萱萱不承认。

“哼,没有的话一直盯着那个鲜花饼。”

“我才没有。”

“好好好,你没有,本还想把我这个给你的,看你没有很想吃的话,那我就吃了。”慕白刚要塞进嘴里。

“那个我其实还是很想吃的,师父要不给我呗,嘿嘿。”上官萱萱拦下慕白拿着鲜花饼的手说道。

慕白笑了笑说:“你不是不想吃吗!”说完还是递给了上官萱萱。

上官萱萱开心的说:“谢谢师父。”然后便迫不及待的吃了。

慕白小声说:“小馋猫。”上官萱萱似乎听到慕白在说话。她疑惑的看向慕白说:“师父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吃你的鲜花饼吧!”慕白不承认自己说的话。

上官萱萱转头继续吃的鲜花饼,吃完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说:“好饱呀,真好吃,萧神你们买了些什么?”

萧墨说:“买了胡饼,云片糕,蜜饯,牛肉脯,蒸饼。”

“哇,这么多,太棒了!”上官萱萱激动的说。

马车停下,柳邪掀开帘子说:“我们到这边的鑫嵊驿站了,也就是说我们已经走了120公里。”

“哇,终于到了。”上官萱萱兴奋的喊着。

“离青岩镇不远了。”萧墨说着。

“那我们继续走吧。”风临安说道。

柳邪关上帘子继续行驶。

又过了好久,他们有些困了,便睡了。马车突然停下,柳邪掀开门帘说:“大家别睡了,前面没路了好像。”

他们因柳邪的话而醒来了,“没路了?”慕白疑惑的说。柳邪点了点头,他们纷纷下车。

傍晚时分,天色开始悄然变化。天空像是一幅被晕染的画卷,西方的天际被夕阳染成一片橙红,那色彩浓烈得如同火焰在天边燃烧。这橙红色又渐渐向着周边晕开,与浅蓝色的天空相互交融,形成一种奇妙的渐变。远处的山峦在这变幻的天色下,轮廓变得模糊起来。夕阳的余晖洒在大地上,像是给世间万物都镀上了一层金。树木的枝叶在余晖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傍晚的宁静笼罩着整个世界。鸟儿开始归巢,它们的鸣叫声逐渐稀疏,偶尔传来的几声啼叫,在这宁静的傍晚显得格外清脆。这里恍如隔世,没有房屋,很是奇怪。

在前方被一堆土石蛮横地挡住了去路。大量的泥土混杂着石块,形成了一座不规则的小山丘。泥土呈现出暗沉的色调,石块则大小不一,有的如磨盘般巨大,突兀地矗立着,仿佛在向路人示威;有的则如拳头般小巧,却也密密麻麻地堆积在一起,让人无从下脚。

这堆土石散发着一股原始而混沌的气息,阻断了他们的脚步。风悄然吹过,扬起些许尘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他们至此,面露惊愕与无奈,他们望着这堆难以逾越的障碍,他们驻足思索着绕路的方法。

上官萱萱走来走去,慕白有些不耐烦的说:“你能不能不要在这走来走去。”

“哦,好吧。”上官萱萱停下脚步说道。

这时五位身着粗布衣衫的人向他们走来。

他们头发散乱如蓬草,眼神中闪烁着狡黠与狠厉。为首的那位,手持一柄大刀,他身材魁梧;紧随其后的是一位瘦高的,手中紧握着一条长鞭,他面黄肌瘦,但眼神却异常犀利;第三位满脸横肉,腰间挂着一把短刃,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却自有一股蛮横之气;第四位年纪比较轻,面容狰狞,手中提着一只铁锤,锤头沉重;最后一位,是个女子,她身材娇小,但眼神坚毅,腰间别着一对短刃,步伐矫健。

“你们是谁?”慕白看向他们说。

“连我们是谁都不知道,告诉他们我们是谁。”那个带头的男人说。

“我们可是恶虎五煞,我们老大可是这里赫赫有名的一号人物——铁面彪孙圹,我是铁血刀王猛,这位是狼行风李霸,那位是狂沙鹰赵鹏,那位是盗影姝沈晚月。这里人见到我们都得给我们让路。碰到我们要么给个过路费,要么就是死!”带头的那人的手下狂妄地说道。

“噗嗤。”慕白笑了出来。“过路费,呵,这么狂妄!”慕白有些气愤。

那几人见慕白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中,便更加愤怒,“敢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你们今天谁都别想从这里过去!”铁面彪说道。

“那就打上一架,正好太久没动手了,活动活动。”慕白缓缓抬起双手,手指轻轻活动,仿佛在预热每一寸肌肉与关节。他的眼神在土匪群中扫视,他轻轻转动脖子。

“哟,年轻人,挺狂啊,看来你们是还没感受过我们的厉害。”铁面彪说道。

“切勿伤及性命。”萧墨小声说道。

“我心里有数。”慕白说道。

随后慕白拿出星芒碎空剑准备开打。

“就你一人,还想打败我们5人?我看你是真不把我们放眼里,到时候被我们杀了可别后悔。”

慕白冷笑一声说:“那就开始吧。”

那5人拿起武器向他跑来,他手持长剑,身形矫健,面对五人的围攻,他眼神坚定,毫无惧色。只见他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一名敌人身后,长剑轻轻一旋,便在那人颈边划出一道浅浅的剑痕,那人惊恐地瞪大眼睛,却发现自己并未丧命。

紧接着,男二又迅速转向另一名敌人,长剑如龙出海,直取对方要害,但在即将触碰到的瞬间,他手腕一抖,剑尖偏移,只在那人胸口留下了一道血痕。

剩下的三人见状,攻势更加凶猛,但慕白却游刃有余,长剑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时而如灵蛇出洞,时而如猛虎下山,每一次攻击都险之又险地避开了敌人的要害,只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最终,五人都倒在了地上,痛苦地呻吟着,却都保住了性命。慕白收剑而立,目光冷峻。

铁面彪孙圹瘫倒在地,双手紧紧捂住胸前的伤口,脸色苍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刚从生死边缘挣扎回来。

狼行风李霸则侧躺在地上,一只手无力地搭在身旁,另一只手支撑着身体想要爬起来,但显然已经力不从心,只能无助地望着天空。

狂沙鹰赵鹏蜷缩成一团,双手抱头,身体微微颤抖,嘴里不停地发出呻吟声,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盗影姝沈晚月倒在地上,眼神涣散,四肢无力地摊开,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显得异常虚弱。

铁血刀王猛则趴在地上,双手努力向前伸着,想要抓住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无力地垂落,只能无助地等待着救援。

慕白走上前嘲讽道:“怎么都倒下了,也不行啊。”

他们没有说话。

“说,该怎么过去?”他们缓慢起身,孙圹说:“跟我来。”

他们犹豫了一会,慕白说:“你们最好别耍什么小花样,不然……”

还没等慕白说完,孙圹便说:“不会的,不会的。小的不敢。”

柳邪牵起马车,随后他们一起跟着那些人。

那些人带他们到了另一边的一个出口,他们走了出去。

夕阳西下,天色渐渐暗淡下来。四周荒无人烟,没有村庄的灯火,只有偶尔传来的野兽啼鸣声,让人心生寒意。风轻轻吹过,草木摇曳,仿佛在低语。远处山峦起伏,轮廓在夜色中变得模糊。他们抬头望向天空,只见繁星点点。

“刚才那几人真的好狂,不愧是师父,那么轻松就制服了。”上官萱萱夸赞着慕白。

慕白说:“那几个人也不知道什么来头,那么狂。”

“总感觉没那么简单。”萧墨说道。

“今日路上耽误了点时间,那晚上多赶会路。”柳邪说道。

他们点了点头。

他们上了马车。

那几人看着他们几人离去,李霸对孙圹说:“那几人什么来头,你小子那么厉害。”

孙圹思考片刻说:“恐怕没那么简单,我们现在回去写信给那人。”

他们回到他们居住的宅子,这宅子是他们自己建的,外观十分简陋。黄土夯实的墙体,裂痕清晰可见,仿佛是时间的刻痕。屋顶覆盖着稀疏的茅草,随风摇曳,几处已经破败,露出了天空。木门简陋至极,几块木板拼凑而成,门轴也已锈蚀,开关时发出沉闷的声响。宅子周围用竹篱笆围起,显得孤零零的,却也透出一份田园的宁静。

夜晚,宅子内漆黑一片,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过窗户,斑驳地洒在地上。在角落里,一只信鸽被困在笼子里,它的羽毛在暗淡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柔亮。它时而低头啄食,时而抬头望向窗外。尽管四周寂静无声,但它偶尔拍动翅膀的声音,却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孙圹命令沈晚月说:“你去磨墨。”

沈晚月立刻去了,磨好墨。在昏黄的油灯下,孙圹端坐在一张简陋的木桌旁,桌上铺着一张泛黄的宣纸,旁边是一支磨得圆润的毛笔和一碟浓黑的墨汁。

孙圹缓缓拿起毛笔,他用力地蘸了蘸墨汁。笔尖轻触纸面,他一笔一划地书写着,字迹略显粗犷,随着信件的逐渐成形,孙圹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最后,他郑重其事地落款,吹干墨迹,才将信件小心翼翼地卷好。

他将信鸽笼子打开,将信系在信鸽脚上,让信鸽去给那人送去。孙圹抱着走了出去,然后放飞。

信鸽飞走了,孙圹手背在背后抬头看着信鸽飞远,便转身回屋。

“希望可以快点送到他手上。”孙圹自言自语道。

“老大你是怀疑他们是要去青岩镇?”王猛问道。

孙圹点了点头说:“我怀疑他们是官差,唉,不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