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叶老出现

出租车平稳地行驶在街道上，路灯的光线透过车窗，在林凡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餐厅里发生的一切。赵天明的突然出现，保镖的围攻，苏沐的惊呼，叶老的及时出现……这些画面交织在一起，让他感到一阵疲惫。他伸手摸了摸后背，衣服上的破口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他刚才的危险。

司机偶尔从后视镜里观察林凡，见他脸色有些苍白，便主动放缓了车速，并打开了车载音乐，舒缓的旋律在车厢内回荡，试图缓解林凡紧张的情绪。城市的夜景在窗外不断后退，五光十色的霓虹灯闪烁着，仿佛在诉说着这座城市的繁华与喧嚣。

到达公寓楼下，林凡付钱下了出租车。他抬头看了看自己居住的楼层，昏黄的灯光从窗户里透出来，显得格外温暖。他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公寓楼。楼道里静悄悄的，只有声控灯随着他的脚步亮起又熄灭，显得有些空寂。

他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屋内一片漆黑，寂静无声。林凡打开灯，换上拖鞋，径直走进卧室。他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走进浴室，拧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让他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下来。水汽氤氲，模糊了浴室的镜子，也模糊了林凡脸上的疲惫。洗完澡后，林凡换上睡衣，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望着城市的夜景，陷入沉思。万家灯火，如同点点繁星，点缀着夜幕，构成一幅美丽的画卷。

突然，他感到一阵异样，猛地回头，发现一个黑影站在房间角落里。林凡立刻摆出防御姿态，体内的异能开始涌动，一股暖流从玉佩中涌出，流遍全身，让他感到力量充沛。他眯起眼睛，试图看清黑影的面容，房间的光线昏暗，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黑影缓缓走出阴影，露出赵天明的脸。他嘴角带着一丝冷笑，手里握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林凡，你没想到我会来吧？”赵天明语气阴冷，眼神中充满了怨毒，他一步步逼近林凡，手中的匕首在灯光下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赵天明，你到底想干什么？”林凡沉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警惕。他目光紧紧盯着赵天明手中的匕首，身体保持着戒备的姿态，随时准备应对突如其来的攻击。

赵天明走到林凡面前，停下脚步，他扬起手中的匕首，在林凡眼前晃了晃，“当然是来取你性命，顺便拿走你身上的乾坤佩。”他语气森然，眼神中透着杀意。他脸上的表情狰狞而扭曲，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恐怖。

“就凭你？”林凡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目光扫过赵天明手中的匕首，又落回赵天明脸上。“你以为就凭一把匕首就能杀了我？”他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充满了自信。窗外的霓虹灯闪烁，映照在他脸上，忽明忽暗。

赵天明冷笑一声，“当然不止，”他手腕一翻，匕首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把黑色的手枪。他熟练地拉动枪栓，黑洞洞的枪口直指林凡的眉心。“这东西，够不够？”他眼神阴狠，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

林凡眼神一凛，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但他很快稳住身形。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语气尽量保持平静，“赵天明，你最好想清楚，你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他目光直视着赵天明，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

“后果？”赵天明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放声大笑起来，“成王败寇，只要我杀了你，夺走乾坤佩，我就是最后的赢家，谁会在乎后果？”他笑声戛然而止，眼神变得冰冷，“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林凡，去死吧！”他食指扣动扳机。

“砰！”一声枪响，震耳欲聋。公寓楼下的保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嘟囔了一句：“大半夜的，谁放鞭炮呢？”然后继续打起了瞌睡。

林凡在枪响的瞬间，身体本能地向旁边一侧，子弹贴着他的手臂飞过，擦破了他的衣袖。他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手臂上出现一道细长的血痕。他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迅速向赵天明冲了过去。

赵天明显然没料到林凡的速度如此之快，他还没来得及开第二枪，林凡已经冲到了他面前。林凡一拳挥出，正中赵天明的腹部。

赵天明闷哼一声，身体弓成虾米状，手中的枪掉落在地上。他捂着肚子，脸色痛苦地扭曲着。林凡趁胜追击，又是一脚踢在赵天明的胸口，将他踹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赵天明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林凡已经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林凡弯下腰，一把抓住赵天明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说，谁派你来的？”他语气冰冷，眼神中充满了杀气。

赵天明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他狠狠地瞪着林凡，眼神中充满了怨毒，却一言不发。

林凡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赵天明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不说？”林凡语气更加冰冷，手上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咳咳……”赵天明剧烈地咳嗽起来，嘴角的鲜血越来越多。他艰难地喘息着，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

林凡松开手，赵天明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看着林凡，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