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女主喊你练武
刘稚和程强约定过段时间再联系，他在犹豫是把自己还不算多的本钱快速翻倍，还是投资他这个人，让他帮自己理财。
因为2011年底这个时间点，刘稚清楚地记得21世纪第二个十年，收益率最恐怖的理财产品正在风口准备起飞——虚拟币。
刘稚让程强不用送了，因为他看到手机上有一个未接来电。
“李导，振哥您二位是打算回去吗？”
首都国际机场，T3航站楼，-E二层国际候机区，西侧景观区，COSTA咖啡。
这种观景区的存在就是鸡肋，景色说不上差，但是对于坐飞机的人来说，他们能看到的都是更棒的景色，来到飞机场，大概也没心思看这里的大型盆栽。
刘稚看见李岸心不在焉地坐着，旁边是张振。不明白找他来所为何事。
“哦，刘稚，你来了。”
“惊哥不在嘛，用不用我......”
还担心交情不够深厚，刘稚想把中间人吴惊喊过来。没想到李岸说不用，请他坐下，反问。
“刘稚，你对我的电影有什么看法。”
文明的冲击造就了李岸与众不同的视野和气质，兼具东方传统的温文尔雅和西式的洒脱不羁。
电影手法质朴自然，对白风趣幽默，情节细腻别致，剧情圆融流畅。
刘稚这么回答，被李岸笑骂。
“你别说这些没用的，换个角度想，这些不全是缺点嘛。”
确实如此，刘稚马上想到：手法质朴自然就是原始没有技巧，对白风趣幽默就是没有深度，情节细腻别致就是难以刻画大场面大尺度，剧情圆润流畅就是不会多线叙事。
看来李导对自己的认知还是很清楚的。
“我的那部电影你怎么看。”
“您说那部...褒贬不一吧。”
“我当然知道褒贬不一，问的是你怎么看。”
看李岸的表情，十分平静，不像钓鱼的样子，也就坦诚道。
“说实话，我觉得整体是水平之上的佳作，但是大家批评的不无道理，如果一部影片一定要有那种镜头那种情节，才能实现导演要求的艺术效果，不管我是导演还是编剧，都会觉得是我自己的问题，我当然喜欢...等等，所以李导您是一直觉得对不起汤蔚，然后想让我帮忙。”
本来面色阴郁的李岸，露出满意释然的笑容。
“您指点过我，我没问题，正好计划拍爱情片。问题是人家愿不愿意呢，我的剧本又不是钱，人人都爱。”
听刘稚这样回应，李岸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指点谈不上，用不上我你也会明白的，算我欠你一个人情。那就交给我，我会联系她的，在外面那么久，是该回国了。”
“还有我，刘导，您的事我听说了，有机会一定喊我。”
“一定，振哥。”
看着他点点头，刘稚确实记着两部属于张振的影片。但现在手里已经有两个女主要帮忙，再加两个，那能吃得消嘛。
不想那么多，走一步看一步，随后又扯了两句其他闲天，刘稚告辞。
等他离开后，李岸对着张振说道。
“我不该请他帮忙的。”
“啊，李导您说什么？”
张振和李岸走得近，知道他为汤蔚被封杀这事郁郁寡欢愧疚了很久。好不容易刘稚答应帮忙，怎么还觉得不好。
“唉，你没看到刘稚的眼神么，他不是在思考，给我的感觉是想把她吃了。希望是错觉，不是被我推进另一个火坑。”
吃人魔王刘稚此时正回家煲着电话粥。
总要一个一个吃，指他自己煮的一锅麻辣烫。
“唔，成了。”
说完，开始猛猛地吧唧嘴。而电话那边的刘一菲根本没听清。
“什么，你在吃什么，什么成了。”
“咳！谢谢人美心善的刘小姐送给我的合同，已经签好了。”
“是嘛，耶！”
听着电话传来兴奋的尖叫声，刘稚自己也开心地浅笑。
但是笑容转瞬即逝，他想到明天开始不忙，而《鸿门宴传奇》项目还没定下来，在这中间自己该干什么。
他当然不是什么工作狂，刘稚想的干什么是以什么理由见到刘一菲，现在他一天不见、都浑身难受。
幸运的是，两个人想到一起去了。
“刘稚，下一步是不是该筹拍《鸿门宴》了。”
“是啊，一菲你有什么想法。”
“我觉得你是不是应该练习一下舞蹈，不是，武打技术。”
“很有道理。”
似乎没想到刘稚会这么简单地答应下来，刘一菲想好的理由都没用上，感觉白想了，甚至迟疑片刻才继续道。
“那从明天开始？”
“一言为定。”
和刘一菲报喜之后，挂断电话。
又一并感谢这些天奔前忙后的张局、冯源等人，刘稚终于可以踏踏实实睡个好觉。
天色昏昏沉沉，似乎是前段时间用尽好天气额度，坚持不下去了。
所以刘稚走到刘一菲指定的位置已经冻得脸颊通红，他现在的身体还是清瘦，但是他又不喜欢穿得厚重，很不方便，只能靠着年轻硬顶。
推开门，刘一菲已经在里面拉伸等他了，白皙的脖颈像优雅遗世的天鹅。
通过巨大落地镜的反射，看到刘稚出现在门口，她开心地回头，脚步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前探。
黑色的紧身练功瑜伽裤，上身应该也是练功服，白粉色，但是怎么做到上半部分紧致修身提气，而下半部分却很宽松，是个谜。衣服在腰间系成一个结，露出雪白的肌肤。
不过刘稚只是短暂地瞄了一眼，把肌肤面积估计到小数点后三位，然后皱眉问道。
“这么冷的天怎么不多穿点。”
一句话把刘一菲噎到翻白眼，这个空间里除了你就是我，你说为什么？
来不及放书包，刘稚脱下自己的衣服，走到她面前递上去。
“穿我这个吧，趁热。”
两个人中间总有能让彼此开心的神秘磁场，刘一菲笑着问道。
“为什么穿你的，我有衣服。”
而刘稚都没有回答，只是微笑保持着同样的递衣服姿势。
刚才问的为什么，很快就变成了回旋镖，打在她自己心头。
刘一菲也反应过来了，马上把衣服套在身上，拉好拉链。
“阿嚏——”
在她关心自己前，打完喷嚏的刘稚赶紧说正事。
“不是，今天的武术老师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