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7.寻踪
哥谭市，天空中一架飞行器快速掠过。
如果有高倍望远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那其实是一架蝙蝠战机。
布鲁斯坐在驾驶位上思考着哈维登特透露出的情报。
“紫色西装男人，穿着紫色西装的男人，这个目标也太模糊了。”
“难道是小丑？记忆中小丑是比较偏爱紫色衣服的。”
但随即布鲁斯犹豫了，因为白色、红色、绿色小丑都穿过，紫色并不是小丑的专属颜色。
而且穿越过来之后，他专门调查过，从没听说哥谭市有过小丑的传说。
甚至连诞生了小丑的ace化工厂也被老布鲁斯韦恩给拆掉了。
为了改善哥谭的环境问题，将笼罩在民众头顶上的黑雾驱逐，韦恩集团几年前就开始与斯塔克集团合作。
斯塔克集团在清洁能源领域拥有很先进的技术，韦恩集团引进对方的技术和设备，逐步淘汰掉了市区那些污染严重的化工企业。
符合小丑诞生的土壤已经消失了，他还会出现吗？
片刻之后，机械音提示响起：“抵达目的地，科波特庄园。”
布鲁斯启动自动驾驶，开启舱门一跃而下。
他的斗篷张开，如同一只大鸟在空中滑翔，快要落地的时候战衣喷出气流阻力，轻巧地落在房顶。
作为四大家族之一，科波特庄园和韦恩庄园一样，都设置了严密的防护系统。
没有得到许可闯入，很容易惊动警报。
但再严密的防御，也不可能将天空完全罩住，在同样作为陷阱机关大师的布鲁斯眼里，一切都形同虚设。
打开手腕上的电脑，定位到奥斯瓦尔德身上的窃听器，对方依然没有发现被做了手脚。
布鲁斯看向身后那栋别墅的三楼，信号源就在那里。
此时夜已经深了，除了巡逻的保安，其他人基本都睡下了，很方便行动。
悄然摸到奥斯瓦尔德房间窗外，窗户竟然是打开的，倒是方便。
布鲁斯翻入房间，透过外面的灯光，果然看到奥斯瓦尔德科波特正躺在床上睡觉。
但他似乎正在做噩梦，头上冒着冷汗自言自语。
“啊......啊......别追我！”
“在哪里？你在哪里？”
“水，我喘不过气了，啊！”
布鲁斯皱了皱眉头，不由想起自己这几天的噩梦。
他在奥斯瓦尔德的脸上拍了拍：“醒醒，睁开眼睛奥斯瓦尔德。”
奥斯瓦尔德猛地睁开眼睛，看到床边的蝙蝠侠，吓得几乎跳起来。
布鲁斯立刻捂住他的嘴：“你最好安静些，否则情况会的更糟，懂吗？”
几秒钟之后，奥斯瓦尔德的眼神稍微镇静下来，默默点点头。
“蝙蝠侠，你......你怎么来了？我的意思是你有什么事吗？”
“别怕科波特，你只需要老实回答我几个问题，我马上就走。”
“好的，没问题，你尽管问。”
“9月11日晚上，你是不是去过无法之地酒吧？”
“无法之地？那是什么地方？没有，从来都没有。”
布鲁斯暗自点头，监控录像上确实没发现对方的身影。
他又拿出那樽怪物雕像：“看看这个东西，见过吗？”
谁知刚看到雕像，奥斯瓦尔德就情不自禁地发出尖叫：“拿开，快拿开这个东西！”
“你怎么了？”
“祂在盯着我，那个怪物在盯着我，蝙蝠侠。”
“这么说你见过这个雕像？”
“见过，前几天我参加了展会，碰到了一个穿紫色西装的男人，他送给我的。”
“又是紫色西装男，我需要更多信息，他的名字，容貌特征，口音，所有你知道的一切。”
“等等，你说又是他，是什么意思？”
布鲁斯也没有瞒着他：“哈维登特也从紫色西装男手里得到了雕像，然后他就疯了。”
“什么！疯了？所以哈维登特抢银行杀人是受了雕像的影响？”
“我推测这就是原因，所以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
“你突然问我想不起来，只能大概记得个子不高，很爱笑，噩梦让我的精神状态很不好，记不清了。”
突然奥斯瓦尔德一拍脑袋：“对了，是丹切尔兹文物馆，可以查一下那天的纪录，或许会有紫色西装男的信息。”
“等天亮了我也去查一查，如果是那个家伙害我，我会让他好看！”
啪嗒......啪嗒......
这时，布鲁斯隐约听到了走廊响起密集的脚步声，肯定是奥斯瓦尔德刚才的尖叫把保安惊动了。
“你的那樽雕像呢？交给我。”
“已经丢了，我觉得很不舒服就丢到了蒂涅尔河里。”
“具体点。”
“就在......就在哥谭港3号集装箱码头，大概就是那里。”
“嗯，如果有需要，我还会找你的。”
砰砰砰......
“少爷，刚刚是你在喊叫吗？”
“不是，别打扰我睡觉。”
转头看去，蝙蝠侠却已经消失无踪。
回到蝙蝠洞，现在焦点聚集到了那个紫色西装男身上。
按照奥斯瓦尔德提供的另一个特点，西装男很爱笑。
布鲁斯突然觉得，怎么越来越像小丑了呢？
重新调取无法之地的监控录像，一番寻找没有发现紫色西装男的身影。
又调取了丹切尔兹文物馆周围的监控，结果也一样。
布鲁斯有些失望，因为想从文物馆手里拿到有用信息，可能性微乎其微。
毕竟文物馆属于公共性质场所，日常承担着文化传播的任务，本就是对所有人公开的。
每天数不清的人流量，根本不可能做登记。
而且就算有登记，对方肯定也会用假身份，这条线索几乎无效。
忙活完之后天已经大亮，阿尔弗雷德端着早饭过来。
“少爷，我看到卧室没人，就知道你肯定在这里，你又一夜没睡，这样可不行，你必须休息休息。”
“来不及了阿尔弗雷德，我感觉哥谭很快就会有大事发生，时间紧迫。”
“少爷，如果一定会发生，那你更应该保持好状态应对，不是吗？”
“我正在给你物色助手，你先睡一小会，上午的会议我已经通知公司取消了，有什么任务我也可以代劳。”
“谢了阿尔弗雷德，但......”
“不少爷，你真的需要休息，哪怕一个小时也好。”
看着老管家关切的眼神，布鲁斯叹了口气：“好吧，哥谭港口三号码头周围水域，找你认为很可爱的那个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