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咿呀！咿呀！克苏鲁，弗塔根！
“阿尔弗雷德，你感觉好些了吗？”
平常都是阿尔弗雷德照顾布鲁斯，今天换成了后者给前者包扎。
阿尔弗雷德悠悠转醒：“少爷，布鲁斯少爷，你救了我。”
“对，中午你还没有回来做饭，我就知道肯定出事了，那头鳄鱼是怎么回事？”
阿尔弗雷德揉了揉后脑勺：“不清楚，当时我在3号码头水域搜查，那个怪物突然出现袭击了我。”
“他就像一个水里的幽灵一样，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当时如果我驾驶着蝙蝠艇就好了，你抓住那头鳄鱼了吗？少爷。”
布鲁斯点点头：“他被我关在蝙蝠洞里，等药效过了，我就去审问他。”
“哥谭什么时候出现鳄鱼怪物了？最近怪事越来越多。”阿尔弗雷德心有余悸的感叹。
“你错了阿福，我抽取了杀手鳄的血液，然后进行dna比对。”
“数据库里显示，他和一个叫做韦伦琼斯的家伙相似度特别高。”
“人类？少爷你是说，那头鳄鱼是人类？”阿尔弗雷德很惊讶。
“还不能确定，但这是一种猜想，否则无法解释dna的相似度。”
“另外从他的屋子里又找到了一樽雕像，所以我怀疑，是雕像将他由一个正常的人类变成了鳄鱼怪物。”
布鲁斯其实也很怀疑自己的推测，但哈维登特就是例子，更重要的是这里可是美漫的世界，什么都可能发生。
“ Oh my god！这话也许不应该说，但少爷你真不应该和扎塔娜小姐分手，也许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魔法可以解释。”
“而且你和扎塔娜小姐从小一起长大，说实话我觉得你们两个真的很般配。”
看阿尔弗雷德有心情开玩笑，就知道他的身体确实无大碍。
布鲁斯微微一笑：“你不是觉得芭芭拉戈登非常不错吗？”
“芭芭拉小姐的话也很不错，但一起长大的感情不是更深厚吗？”
“可是芭芭拉要加入我们的团队了。”
“什么？”
“我说芭芭拉戈登很有可能会成为蝙蝠侠的助手。”
“啊？”
阿尔弗雷德还是没反应过来。
布鲁斯把卢修斯的建议告诉他之后。
老管家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样的话，也许芭芭拉小姐更合适。”
布鲁斯哈哈大笑，也只有面对阿尔弗雷德等少数几个亲近的人的时候，他才会展露出如此亲和的一面。
“好了，你先休息阿尔弗雷德，我要去审问一下那头鳄鱼了。”
“我没大碍少爷，当年在军队服役的时候，我对于审讯手段也有一些心得，或许可以帮你。”
“不行，这样会暴露我的身份的。”
“呃……也对，那么希望一切顺利。”
蝙蝠洞，杀手鳄被关在小平台中，周围是激光构成的拦网。
别说是血肉之躯，就算是钢铁之躯，只要敢接触这些激光，也会被瞬间切割融化。
想从这个牢中逃出去，除非布鲁斯放人，或者有人从外部破坏，里面的人靠自己是出不来的。
此时杀手鳄悠悠转醒，看到蝙蝠侠，立刻就要咆哮着冲过来。
布鲁斯冷哼一声：“我警告你不要乱动，周围的激光能瞬间将你切成碎片，连一块鳞片都不会剩下。”
闻言，杀手鳄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他丝毫不怀疑蝙蝠侠欺骗自己。
愤怒的仰天咆哮，他大声质问：“你要干什么？为什么把我关起来？这里是什么地方？”
布鲁斯则继续冷冷的盯着他：“我问你答，否则激光收紧，你知道下场。”
“你……不，不对，蝙蝠侠是不杀人的，你是假冒的。”
“说的没错，蝙蝠侠确实不杀人，但前提对象要是个人才行，你觉得自己还是人吗？”
不管是漫画动画还是电影，蝙蝠侠在大多时候都坚持着不杀原则，虽然也有过几次杀人的经历。
但杀起外星人来，他比谁都狠，仿佛是在宣泄自己被压抑的暴力欲望。
但自己穿越过来的哥谭，老布鲁斯韦恩也是杀人的。
为了整治哥谭市，两年多间他亲手干掉的黑帮毒贩就超过上百人。
有时候不杀，是因为对方还有利用价值，或者说周围有其他眼睛，比如戈登局长，那不方便杀人。
毕竟要把蝙蝠侠打造成哥谭的正义信标，私自处决是绝对不能存在的污点。
所以不是布鲁斯韦恩不杀人，而是杀了之后没人知道，导致大家以为他不杀人。
杀手鳄被布鲁斯一句话噎住：“我……我当然是人，我叫韦伦琼斯，今年31岁，哥谭本地人。”
“我还有社保记录，你可以查我的牙医记录，我真的是人。”
“只是最近出了变故，导致我变成了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蝙蝠侠，我本身是港口的巡逻员，一周前轮到我值夜班。”
“我照例四处走走看看，突然一艘船行驶了过来，来得快去得也快。”
“但当那艘船离开之后，我的耳边就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
“什么声音？”布鲁斯问道。
“我说不清，我描述不出来，但就是一直在我的耳朵里脑袋里回响。”
“那种感觉很难受，说不出的难受，我真想用一把锤头狠狠敲烂自己的头骨，只要能让那个声音闭嘴。”
“然后我的意识开始涣散，反正什么也记不清，紧接着就落水了。”
“落水之后，我下意识开始挣扎，不知怎么就抓住了一个雕像，很奇怪的雕像。”
“看起来像是石头做的，但却漂浮在水面上不下沉，直到我抓住它的时候，才带着我猛的潜入水底。”
“天知道，哥谭港的水位有多深，我更不可能在水底憋这么长时间，但我就是做到了。”
“并且我还在水底看到了恐怖的场景，那是一个巨大的坑洞。”
“不，应该说是黑洞，反正很大很大，我看到里面有很多鱼人，好像还看到了一座宫殿。”
“那些鱼人成群结队的跪在宫殿的广场上，不停的下跪祈祷，张开双臂大声的嘶吼，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
“就是……仿佛是陷入了群体癫狂，我吓坏了。”
“他们说了什么？”
“蝙蝠侠，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懂英语，我连中学都没毕业。”杀手鳄无奈地耸耸肩。
“音译，复述他们的口音口吻。”
“我记不起来。”
滋……
激光开始向里面收紧。
杀手鳄脸色大变：“等等等等，让我试一下，让我试一下。”
说着他跪倒在地，开始不断的磕头祈祷，不断的重复这个东西。
布鲁斯则拿出雕像摆在杀手鳄面前：“看着这个。”
霎时，杀手鳄原本惊恐的眼神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狂热，只有在最疯狂的邪教信徒身上才能看到。
他张开双臂，高高抬起脑袋，嘴里不断发出低吟，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响。
这一刻，杀手鳄变成了一粒扣中那些癫狂鱼人。
“咿呀！咿呀！克苏鲁，弗塔根！”
“咿呀！咿呀！克苏鲁，弗塔根！”
“咿呀！咿呀！克苏鲁，弗塔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