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我那么好啃吗？
签了打榜委托协议，mv的发行合同进入商讨议程，陆纯据理力争获得了mv发行收益的30%，算是好消息。
有万黎明的肯定，mv的发行收益应该不差。倒是可以小赚一笔。
歌曲即将在东方风云榜打榜，期盼已久的彩铃收益很快就要出炉，不知道会有多少钱，按照唱片发行量来算，600万总该有的吧？
录完飘雪，已经下午七点，工作室今天是没时间收拾了，两人上了出租车。
车窗外外面霓虹闪烁，寒雪侧身靠在车座，蜷缩起来不知道在想什么，倒有几分清冷倦怠美感。
陆纯乐的清闲，捏着手机看张玉手撕导演的戏码，这两天张玉接连上了好几个电视台，圈里热闹的厉害。
回到宿舍郝儿子破了天荒，竟然在。
“老陆，想死我了，么么……”
陆纯推开五官缩在一起的郝胖，一脸嫌弃，“你这么跟你爸爸说话的？一天没见人，铺盖都卷了，你是准备跑路？”
郝胖没亲到，一脸遗憾，“老陆，你出名了。以后有了她和狗不会忘了我吧？”
“啥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陆纯放下外套，准备去洗洗，郝胖跟在屁股后面絮叨，“你不知道？不能说的秘密是你唱的吧？”
陆纯转过身，有些疑惑，“你从哪听到的？”
“iBook上面的音源总不是我做出来的吧？这首歌这几天直接攻陷了校友网，校广播站连续放了三天……”
陆纯一把推开郝胖，打开wap进入校友网，郝胖还在旁边喋喋不休逼逼叨叨。
八卦区一条刺目的置顶帖——细说我下铺的兄弟——天才陆纯。楼层已经盖到了763层，上戏才多少学生？
陆纯刚想点开看看郝儿子写了些什么鬼东西，班主任电话打了进来。
陆纯疑惑接起电话，万黎明喜意难以自已，“小陆，明天早八点，带上剧本、mv、还有你创作的那首歌音源，到戏剧放映厅。校董会要对你的剧本亲自进行研讨。”
陆纯有些惊讶，“校董会？学校扶持还需要校董会审批吗？”
“要分情况，今年学校刚成立了音乐剧专业，虽然师资力量水平已经足够，但学生不多，校董想借着你的歌给音乐剧专业做做宣传。”
“校董会也知道了？”
“校友网炸了锅，校董会怎么会不知道？现在学生只知道你做了一首很火的歌，拍电影和mv的事情，现在只有学校老师知道。”
万黎明哈哈大笑，“你小子，可以，词曲谱、mv、编剧、演戏，现在想拍电影，校董会想看看这么优秀的学生到底长啥样。”
“一首歌怎么给音乐剧专业做宣传？”
“你不用管那么多，校董会自然有办法。”
陆纯神情振奋，“万老师，需要重新准备路演材料吗？”
“不需要，你带着我说的东西，人到了就行，歌曲和mv的校董会已经看过后都很赞赏，明天是你的专场，好好努力。”
“我知道了，谢谢老师。”
陆纯声音带着感激，万黎明笑着挂断了短话。
校董会关系到学校的资源分配和公共关系维护，基本上上戏所有的扶持和外界关系都是靠他们运作出来的。
要是能争取到校董会的支持，剧本里面剩下的配角完全不用在担心。
现在基本可以确定，这首歌传唱度应该很不错了，这类流行歌曲资源，最容易被潮流金字塔顶尖的成员扩散，高校恰好就是其中之一。
不用想象，只怕江浙沪地区的传唱数据正在爆发式增长。
难怪林海要提前打榜，原本还以为是想跟自己交换，让自己尽快帮寒雪录歌，现在看来是自己太年轻了。
歌曲知名度越高，唱片销售量就越厉害，新索音乐赚的就越多，电台打榜提升的知名度，最后全都会变成新索音乐的收益，完全稳赚不赔。
想发财还想卖人情？太奸诈了。
“老陆，我说吧，你小子要发达了。”
郝胖一脸羡慕，“逼门一入深似海，自此郝郎是路人。”
“滚滚滚，说你有文化吧，你天天瞎瘠薄说，说你没文化吧，撩妹的时候那嘴说三句两句半引经据典。”
“那还不是你教的？”
“这我不否认，谁让我是你爹？”
陆纯反呛了郝胖一句，结果电话再次响了起来。陆纯皱眉看着来电显示，蒋馨？
“陆纯，你听听这是什么？”
蒋馨的声音很兴奋，陆纯不明所以，结果不一会儿，话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你说把爱渐渐放下会走更远……”
“你知道吗？整个横店大街小巷都在放你的歌，茜茜抱着整整听了一天，整个剧组都知道这首歌是你做的，就连李导都说这首歌非常不错，有金曲潜质，你的歌很火你知道吗？”
“刘一妃？她听我歌？”
虽然看不到对方，陆纯依旧能从声音中分辨出蒋馨欢喜雀跃的样子，他温和笑笑，“还听了一整天？我是不是要说一句我好厉害应应个景儿？”
“臭美。”
吐舌头的略略声和娇嗔，让陆纯思绪不由飞到跟她拍吻戏的时候，可惜被蒋馨打断，“李导听了歌对你的mv很感兴趣，他想看看你的完整剧本，陆纯，啥时候回来？”
“还需要几天吧。”
话筒里沉默片刻后，声音有些难为情起来，“你真的不会再换女主吗？”
“为什么这么问？”
“李导问了mv具体内容，我大概说了几句，他想给你介绍个艺人……”
陆纯皱起眉头，蒋馨一直因为自己不是科班出身，心底是有些不自信，甚至自卑的。
李国力这不是拿着刀使劲扎蒋馨？
那天晚上吃饭，自己跟梁胜全撕破脸，李国力脸跟灌了铅一样，灰黑发亮，这会儿了还不死心？
“你怎么看？”
“剧本是你的，电影也是你的，我有什么资格？我就是想拍戏，想做演员。”
蒋馨声音多少带了些委屈，有些赌气，陆纯不在逗她，声音温和起来，“放心，没人能换得了你。”
“算你识相……伤口……还疼吗？”
“什么伤口？”
陆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脑子这么跳脱？还是没话找话想多说两句？
“陆纯，你真是死了也活该！”
？？？是我扛不动刀了？
皱眉盯着挂断的电话，陆纯猛然才想起来，自己好像被对方咬过来着。
算了，都给你记在小本本上。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收回思绪，陆纯再次仔细复盘。
学校和横店对不能说的秘密的反应，基本已经能管中窥豹，市场的反馈只怕比林海告知自己的三万张唱片还要高出很多。
自己猜的应该是真的了，林海其实早就知道了第一波唱片发行后的市场反馈，只不过没有告诉自己，想借着时间差，压价收购歌曲版权。
陆纯冷笑一声，我这么好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