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不认道理,只认手中刀
回想起槽帮老五临死前那绝望惊恐的眼神,刘师爷的内心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如寒冰般蔓延至全身。
“林小哥,我大周素以律法治国,我想我们之间是有误会的,不如坐下来喝茶聊聊?”
刘师爷的嗓音微颤,从三楼的某个房间内传来,话语间带着几分艰涩,仿佛每个字都需用尽气力挤出。
“林小哥身负高深武学,修为卓厚,何必为了我们断送前程呢?”
顿了顿,刘师爷又循循善诱道。
“你说错了,我们之间没有误会,有的是血仇。”
每一个字都如同寒铁铸就,掷地有声。
“虽说这世道,人情如网,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
若只除你一人,难免波及更广,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因此,我不认道理,只认手中刀,尔等等死便好。”
他的声音冷静残酷,如同冬日里最凛冽的寒风,直刺人心。
近处,那位帮主夫人的眼眸瞬间瞪大,眼眸深处是无声窒息,仿佛连四周的寒意都凝固了几分,让人不寒而栗。
三楼的刘师爷听得林墨言辞,身子如同秋风中的落叶,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惊惶失措。
刘师爷的眼神闪烁,悄然向一侧的窗户挪移。
此处虽说是三楼,但摔断腿比丢了性命强。
刘师爷的身形微动,林墨那锐利如鹰隼的气息便如影随形地锁定在了他的身上,仿佛能穿透层层房间似的。
那一瞬,这位平日里自诩多智的刘师爷如坠万丈冰窟,浑身的寒毛都竖立了起来,心中涌动的恐惧如同潮水般难以遏制。
他似乎被一头人形凶兽盯上了。
刘师爷不敢动了,他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颤抖,结结巴巴地吐露道:“林小哥,我与你素未相识,还请林小哥大人有大量,网开一面,饶我一命吧。”
“师爷。”
林墨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丝丝不易察觉的寒意。
刘师爷的脸色在听到这两个字后瞬间变得僵硬无比,心中暗自揣测:难道他……已经知道了是我勾搭槽帮,令槽帮老大老二前去追杀他的事情?
念及此处,刘师爷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整个人如坠深渊,难以自拔。
林墨则提着那把滴着猩红血液的陌刀,一步步逼近。
踏着楼梯上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头,让他的心跳愈发急促,几乎要跳出胸膛。
好似林墨的每一步,都重若千斤,如同战锤一样,无情地敲击在刘师爷颤栗的心房之上,令他呼吸维艰,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胸膛剧烈的起伏。
刘师爷的脸色如纸般惨白,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汇聚成珠,沿着沟壑纵横的额头,涔涔滑落。
终于,当林墨站在房门前的那一刻。
楼下的一个下人犹如被惊雷唤醒的猛兽,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绝望不屈。
“逃啊!”
随着那人的怒吼,剩余的十几个下人瞬间作鸟兽散。
他们直接跨过几乎被削成人棍的帮主夫人,朝着门口狂奔而去,只求快点逃离此地。
林墨没有丝毫理会,他身形化作一道流光,快若离弦之箭,直指刘师爷。
刀气在他手中跳跃,冷冽锋利,宛如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又似游走在虚空之中的惊鸿一瞥,卷起一片肃杀。
【叮!消耗一点技能点,提升刀法(圆满)】
【刀法(圆满)→刀魔道种(刀气显化1%)】
一个不剩,斩草除根!
只感觉脖子一凉,他们的动作便戛然而止,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僵硬在原地,眼神中的生机迅速消散。
咕噜咕噜……
一颗颗大好头颅滚落,鲜血喷溅,染红了白墙,也映红了帮主夫人的双眸。
刘师爷已经瘫倒在地,屎尿横流,浑身筛糠似的颤抖,眼神中尽是惊恐绝望。
他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场景,也从未感受过如此强烈的杀意。
“林……林小哥……饶命啊……我……我愿意献出所有家财……只求……只求饶我一命啊……”
刘师爷的声音凄厉嘶哑,他拼命地向前爬去,想要逃离这如同噩梦般的恐怖场景。
但林墨却如同死神一般,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手中的陌刀闪烁着森然的寒光,仿佛随时都会落下,取走他的性命。
“你……你别过来……别过来啊……”
看着林墨一步步逼近,刘师爷心中的恐惧达到了顶点,他声嘶力竭地呐喊着,但声音却越来越微弱,直至最后化为无声的呜咽。
林墨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邃的寒意,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彻底冻结。
终于,当林墨走到他的面前时,他再也承受不住这种恐惧的压力,整个人彻底崩溃,如同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
林墨眼神冷冽,毫不迟疑。
“咻!”
一道刀气破空而出,犹如离弦之箭,凌厉精准,瞬间贯穿了正要朝着门外爬去的帮主夫人。
最后一条白皙如雪的大腿,此刻被刀气一划切断。
“啊啊啊!”
帮主夫人痛呼不已,剧痛席卷全身,让她陷入了极度的恐惧绝望之中。
优雅?
哪里见过人棍配得上优雅二字!
痛苦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席卷她的全身,让她连爬行都变得艰难无比。
她半瘫半靠地倚在墙壁上,脸色白如纸张,又似一抹青灰。
“不要……只求你放过我……只要你肯放了我,我什么都愿意做啊!”
帮主夫人的口中充满了绝望,她最后的哀求伴随着林墨的又一刀气斩出。
鲜血如细流般沿着光滑的切口蜿蜒而下,迅速浸透了那件价值不菲的玉袍。
那是清水县百姓努力一辈子都无法买到的奢华。
帮主夫人软绵绵地瘫倒地上,身躯颤抖如同风中残烛,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肆意流淌,模糊了精心打扮的胭脂。
自信骄傲,矜持贵气,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不关我的事啊,都是苟不仁那混蛋干得,他和刘师爷合作,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她带着哭腔,满是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