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失败了，变成马面了
“好，好，好，不愧是我的好徒儿……天赋果然惊人。”
李砚身体一阵蠕动变化，马上从牛变化成了人。
清虚子一脸欣喜，因为短短不过一天时间，李砚就可以熟练从人到牛随意变化。
“好徒儿，这里还有一颗化畜丹，你把它吃下，再试试一下为师改良的新功法……”
李砚接过清虚子递过来的丹药后，恍惚了一下……
手上的化畜丹，似乎微微动了一下，空气一阵扭曲，变化为一个狰狞的羊头，随后张开了嘴，露出尖锐的牙齿一把将李砚的头咬下……
摇摇头，李砚再次定睛看清楚，发现刚刚的事情不过是错觉。
“好徒儿，你在犹豫什么？”
清虚子眯着眼睛，眼神中透露着冰冷的杀气，用容不得李砚拒绝的语气道，“乖，吃了它，这是为师特意给你炼制的另外一种变化的化畜丹……”
化畜丹？
糊弄鬼呢。
李砚一把将【造畜丹】吞进了嘴里，随后身体一阵剧痛，下一刻，他的化畜术马上出现了一丝变化。
看到李砚吞下他的造畜丹，清虚子马上双指并拢，喃喃细语开始施法念咒。
【化畜术：2/999】
【你以为这是造畜术？其实它是化畜术】
【昔日有一邪道人，用造畜术将人化为牛羊拿去街道上售卖，后被官府通缉，自己化为马儿之后狂跑三天三夜，最后无法变回人而落网，造畜术被定义为邪功，焚烧殆尽，从此消失】
【而化畜术最高境界可七十二变，变化为龙，上天入地，呼风唤雨】
【所以，造畜术和化畜术名字虽然一样，但实际上一毛线关系都没有，就如同人和猴子的区别，千万别炼错了，因为造畜可变不回人】
【目前可变化，牛，马】
在清虚子的施法中，李砚忍受着剧烈的疼痛，最终在他又惊又喜的期待中，变成了一匹马儿……
“果然，果然成功了，哈哈哈……”清虚子笑的有些癫狂，“没想到我清虚子竟然能这么幸运……”
“没错，功法肯定没问题，一直都没问题，是老夫想错了。”
“化畜丹也没问题，他们不成功没办法变回人，肯定是自己天赋不够。”
“老夫一开始就错了，变回人肯定需要一定的修为，让普通人修炼化畜术，他们只能成为畜生……”
“没错，一定是这样……”
在清虚子又笑又颠的时候，突然好像卡住了什么，赶紧用手拿着手绢捂住了嘴，咳嗽了几下，李砚眼尖的看到手绢上有一抹嫣红。
李砚有些疑惑，清虚子受了伤？
而且他还注意到，清虚子的头发似乎白了不少。
这时候，外面走进来一男一女两个内门弟子，一个身材魁梧至极，李砚记得他，法号叫高山，而那个相貌平平无奇，身材却前凸后翘的女弟子，叫流水。
他惊讶的看了看李砚，惊讶于李砚竟然又成功了，竟然能变化为马儿，随后双手施了个道礼和清虚子道。
“师傅，那几个叛逃的外门弟子，已经被抓回来了，是不是要将他们变成畜生……”
“谁说要将他们变成畜生。”清虚子暴虐道，“把他们的头颅给老夫砍下来，挂在大门口，让所有人看看这就是叛徒的下场。”
“以后有人敢叛逃，就按照如此来办。”
“是，师傅……”两人施礼后就打算出去，但高山却被清虚子叫住。
“高山，你留下，为师传授你一门新的功法……”
“是。”
清虚子和颜悦色的拿出一本秘籍递给李砚，“李砚啊，这是本门的入门功法，罗汉童子功，你拿下去好生观看，等挑个日子，自宫之后就开始修炼吧。”
自宫？
李砚有些惊讶，原以为进门派自宫，是因为清虚子为了满足自己的变态爱好而故意弄出来的，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但此时他也只能从马儿变回人类，然后恭恭敬敬的接过秘籍道谢，“谢谢师傅……”
清虚子无比欣喜，脸上尽是变态的笑容，眼神止不住的看向李砚的身下，似乎很期待对方自宫一样……
等李砚出去之后，清虚子才拿出另外一本秘籍递给高山，让高山按照他改良过的功法开始修炼。
高山不疑清虚子，接过秘籍看了一下，和以前他们忽悠外门弟子修炼的【易经锻骨】法没啥区别，只是改动了几句而已。
既然师傅发话了，而且李砚也能成功，那功法肯定没问题了。
点点头，接过丹药服下，开始忍住剧痛修炼……
在高山服下丹药之后，清虚子马上开始做法，一边跳大神，一边双指并拢开始念咒，“吾呼六位神、元阳甲子君，急来急速应，愿君济吾身，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啊——”
刚开始高山不过是额头冒汗，但过了一会儿，浑身开始冒出鲜血，剧痛之下再也忍不住哀嚎起来。
“师傅，弟子好痛，能不能别练了……”
清虚子安慰道，“不行，你再忍忍，马上就好，你也看到了，李砚已经修炼成二变化畜术了，你肯定也行，坚持一下。”
“可是师傅……弟子真的好痛苦……”
“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浑身是血的高山，身体畸形的开始扭曲，脸变的拉长，身体开始长出毛发。
手指手掌开始并拢，扭曲退化，最终在哀嚎中，逐渐变成了两只马蹄儿。
“啊啊——”高山撕心裂肺的吼叫着，身体受不了平衡倒在地上，四肢着地，变成了一头马儿。
……
在山洞外面，听到高山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流水被吓得有些脸色苍白，似乎在喃喃自语，也在问李砚，“变化为畜生真的这么痛苦吗？你是怎么忍住的？”
李砚一脸正色道，“就和你们女人生孩子一样，习惯就好……”
……
“哈哈，成了，成了……”清虚子一脸兴奋。
“高山，快快解除化畜术，变化为人给为师看看……”
一头黑色的骏马喘着气，点点头，随即身体开始蠕动，只不过解除化畜术的过程，没有之前那么痛苦的惨叫了。
“咴咴——”高山身体一阵蠕动，在清虚子期待的眼神中变化回了人……
只不过……
“高山，你感觉怎么样？”
变化回人的高山，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他惊恐的摸着自己的头，叫了几下：【师傅，我的头，我头怎么了……】
但脱口而出的，却是一阵阵的马叫声，“咴咴……”
高山万分恐惧的抬起头看向清虚子，露出一张马脸。
他此刻的头，竟然是马头。
他的化畜术，成功了，也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