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传说
我有一个古老的故事,从世界的根源开始衍生出来的梦,那是永远不存在的花——名字就叫做“千分之碎的花朵”。或许没有人听说过这多花,或许在这个世界之中也不会有人在意这朵花,因为它毫无意义可言,既不能想是其他故事之中的花朵一样拥有神奇的魔力,也不具备相应的故事记录“千分之碎的花朵”。
如果说它具备模因干扰导致影响了人的认知,那更不可能,这样说起来它好像平平无奇,可是它好像永远也不存在,而且有一群人在寻找这种不存在的花,为此花匠们从未终止自己的探索,不断的尝试这种植,并记录这种不存在的花。如果人们问花匠们在哪里看过这种花,他们是无法回答的。
即便所有人都尝试过记录“千分之碎的花朵”是什么模样,但是所有记录都会得到那些见过的人的否认,它既不是漂亮的也不是美丽的刹那,那是一种普通的甚至无形容的接近与虚无的花朵。
而我们世界的人喜欢称呼这些花匠为“虚鹿匠”,至于为什么没有认知到为什么这样称呼,好像现实世界的铁律规定了这种明明很虚无的概念,但就如同看见天空之中遥远的星辰一样,他们穿梭亿万光年的距离到达我的星空,最后我寻着光芒去找只能看见过一团浓厚的星云包裹的星空在漆黑的宇宙背景之中与其他更多星辰的光渲染交叠最后迷失掉原本要寻找的星辰。
如果可以成为它为梦想该多好呀!至少不会太虚缪的如同在香火的烟雾之中无法理解自己祭祀的神明模样,或者根本就不恰当,因为梦想只要存在就会有实现的可能性,可是为什么“千分之碎的花朵”不能被记录或者找到哪?很神奇,也许人们对于神明的祭祀拥有着敬畏或者一丝愿望的寄托,那么“千分之碎的花朵”到底拥有什么呐,那么的让那些虚鹿匠前仆后继的寻找,可是为什么他们看过这种花还要继续去让这种花出现而且无法描述出来,明明他们说过那朵花很平凡却又普通的只剩下纯洁的普通。
或许我可以尝试愿望仪式,但是我的位格并不支持我与世界联系,那种微弱的联系还无法让我能够倒推着链接世界。
要不找一个虚鹿匠了解一下为什么不使用愿望仪式与世界交易得到那种不存在的花,我很好奇,但是我只会宅在家里想要通过自己的想象了解世界,或许尝试翻找一下那些写着不存在的花的书籍说不定有线索。
细柔的光被两块窗帘分割出更多柔软的线条,他们灵动的在房间之中摇曳,想要加入到一场虚幻的交织之中变成一种特别稀有的布料从空中缓缓的落下,那比月光还要轻柔的布在整个房间之中弥漫,盖过一个毛茸茸的耳朵,在两者之间明明很清晰的接触,却能赫然发现那些毛发带着些许鲜艳的晚橙色。跳跃的风掀起一角的窗帘呀!顽皮的将缜密的布匹打乱成一个个皱纹落在一张小巧的毛绒被上,纷乱的小脚在空中摇动的弧度似乎有些漫不经心的步行,可是他们却和尾巴很开心的嬉戏打闹就像是一场愉快的游戏。少年纤细的手轻巧的牵起书小姐美丽的如同纤玉的手,像是一场邀请,在这场明明很安静的舞会之中悄然的舞蹈,那些光绸落在两者的身上朦胧的隔绝了漫漫的岁月,和光在书小姐的眼中总是眼的迷人却又很具有深沉的尺度,那温和的笑容完全不似少年的青涩与活力,只是悄悄然的带着神秘,半遮掩的模样之间带起一点点的文笔,细腻的妆造模样倒影在少年的那双黝黑而又迷茫的眼睛之中,扩大的瞳孔之中似乎有些笨拙的掩饰着某些心事,这很明显与少年宽大的衣服不具备相同的年纪,笨拙的书生大人想要去追求那神秘而又半遮盖的纱巾,翩跹的舞步忘记了音律而是半退的转身被一份残存的绢布笼盖在脸上,伸手回望之际已经慌乱的无法大体,适宜的奔跑脱掉了一件年龄的外衣被风送到野草之上压弯草木的腰,适当的距离前停下等待其而来的小姐并没有伤心而是微微的叹息,那慌乱的小眼神之中明明还有远去的小鹿悄然的隐退到一份更为深沉的黑暗之中,错乱的时间之中恰如刚好遇见一般的第一面。
“不存在的花——‘千分之碎的花朵’
没有科属,所有记录都是错误的,但是每一个人都能说出来的好像是一种很难形容的平凡以及普通。
她没有魔力,她很普通,她不是什么特殊的时刻,她不存在,她虚无,所以需要写下一份你的‘千分之碎的花朵’的传说。”
朱唇白齿的少年是一种错愕的表情,恰如其绽放的瞬间,只是悄悄然的将自己的所有情绪融入到舞步之中,既不是火热活力的大跳牵起一份柔滑的丝绸,也不思思然然的前行,而是垫起脚尖悄悄的张望着那位观察她的小姐,转过一半身子的躺在地上用手指抵住下巴缓慢的思考着,等风啊!悄然的将他哄入安静的黑夜之中,在黑夜的水中缓慢的举起一盏河灯,带着思绪如同一位溺亡之人,却坦然的接收了已经到来的命运。只是无边的沉降,在黑暗之中被并不温柔的安静拉伸着,拉长继续拉长衍生到拉扯的极限,似乎还有一些可能在松动,只是啪的一声断掉的是线也是黑暗,涌入眼中的光明依旧柔和的像是一个关切的母亲,风用它的手拂过一份冰冷的心,想让它从新跳动,那些在木材之上游走的火星不知道能够能点燃寒夜的冻。
握住笔,拿起,举起,放下,停留……长时间的停留,放开笔,看着那个被点在书本上的点,倒伏的笔按照书小姐的意愿悄然的离场,似乎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浪费,滚动光线之中那种卑微的现实其实一直在虎视眈眈的看着我,稀疏的光狭窄而又微弱,那锋利笔直的刀锋不知在何时将滚落的笔切割成两把,其中一半一直都在书小姐身旁,还有一半不断地随着光线滚动。
“不知道呀!要不去看看吧,你还有时间,别相信世界的时间假象你就依旧还拥有无限长的可能。”
“那么这道题就现跳过吧,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