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美艳恶毒上位千金VS疯批狠戾黑莲花1
锈迹斑斑的铁门被砰地一声踹开。
楼危疾步走近,直接把铃兰丢在床中央,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大小姐,你不是想离开我吗?”
楼危抬起她美艳娇嫩的下颌,四目相对,撞上她满是嫌恶却好看的眼眸,唇角的笑意愈发诡鸷。
亢奋的情绪溢满漆黑的眼瞳,他如同恶鬼低语:“怀上孩子,你想去哪就去哪。”
铃兰漂亮潋滟的丹凤眼眼尾微抬,娇笑讥讽:“楼危,我发现你就是个贱人。”
地下室的灯光忽明忽暗,“贱人”两个字落在楼危心头,猩红逐渐染上他阴骘诡异的眼瞳。
“难道不是吗?”铃兰柔弱无骨的手轻而易举就推开他的胸膛,半揽衣衫半露香肩,闲散半躺下,细腻柔嫩的胳膊撑着额头,笑吟吟地说出刻薄恶毒的狠话。
“好好的楼氏不争,放任楼晏那个冒牌货在楼家作威作福,非要缠着我,像条狗一样求着我哄着我。”
“你把楼氏夺回手里,什么柔情蜜意温柔似水的女人找不到?”
“偏偏要纠缠一个凌辱虐待玩弄过你的女人,你说,你不是贱人,是什么?”
楼危幽暗目光愈发阴湿,唇线微勾,轻飘飘地捻出一句:“祝大小姐,真是嘴硬。”
冰冷森寒的话音一落,暴起青筋的手指握着她的脚踝强行拉到身下,另只修长骨骼分明的手指解开衬衫纽扣。
“楼危!你疯了!”
铃兰错愕,挣扎着起身却又被他推搡在床上,还未反应过来,双手就被他一只手禁锢住,举在头顶,丝毫不能动弹。
“祝铃兰,你心肝都是黑的。”
“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算计我、引诱我,现在后悔?晚了。”
楼危冰冷的唇瓣紧贴着铃兰的耳廓:“祝大小姐,现在轮到,你求我了........”
衣服散落一地,叮叮当当的铃声缓缓响起。
铃兰双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肩膀上,从一开始的破口大骂到最后的低声啜泣。
铃兰凤眸氤氲水泽,彻底被楼危带入地狱焚烧之境。
思绪不禁飘回一个月前。
那个时候,她刚穿进这个位面,楼危还是任她操控玩弄的小可怜。
————
“祝铃兰,你居然敢给我下春药!”
嫌恶刺耳的话响彻房间。
铃兰猛地睁开眼睛,脑袋的疼痛感瞬间来袭,裸露的后背与地面相撞,火热的刺痛袭来。
紧接着,她的脖子就被一只大手扼制,虎口卡在她喉咙处。
楼晏欺身逼近,眼里愠色渐浓,药效上来眼尾染上情欲的红,吐出来的每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祝铃兰,你怎么敢……”
怎么敢给他下药!
他可是祝铃兰姐姐的未婚夫!!
漂亮妩媚的丹凤眼泛出泪光,是被他掐出来的,铃兰咬着唇内的软肉,挣扎着一拳打在楼晏的眼眶。
“砰”地一声,楼晏倒抽一口冷气,铃兰也趁机踹翻了他。
铃兰捂着胸口拼命喘息,娇嫩白皙的脖颈被掐得一圈红肿,浑身热汗粘黏身上:“你是谁!?”
药效猛烈,一股热气直冲小腹,楼晏俊美的脸颊酡红,眼神却冰冷讥讽:“我是谁?”
他冷笑:“我是你姐姐的未婚夫楼晏!祝铃兰,你怎么这么下贱!”
楼晏?
铃兰舔了舔粉嫩的唇瓣,掀起眼皮,意味深长地吐出四个字:“原来是你。”
铃兰是来自远古时期的怨女,强行绑定了女配上位系统叛逃,只要三千世界惨死的女配们贡献出魂魄让她吸食,她便能恢复所有记忆。
所谓女配,她们肤白貌美、家室显赫,却只能给白月光女主们当背景板,最终被算计失去清白、家族破产沦落街头、流产惨死街头……
【剧情传输成功,请宿主接收——】
原主祝铃兰,真假千金文里面不受宠爱,一心上位的真千金。
她跟女主祝雪薇的身份从小就被恶意掉包。
原本才是祝家千金的祝铃兰被卖到山村里,从小就被欺凌虐待,十五岁被找回祝家,祝家却舍不得从小养在身边的祝雪薇,不仅对外隐瞒原主真千金的身份,还对假千金百般宠爱。
十五年的差距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弥补,在受了十五年精英教育的祝雪薇面前,原主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乡巴佬,她的亲生父母逐渐嫌恶她,视她为污点......
原主费尽心思卑微讨好每一个家人,可无论她付出多少努力,都比不过祝雪薇一滴眼泪。
在对亲情绝望后,原主一心上位嫁入顶级豪门,扮演温柔解花语白莲花,千方百计讨好楼家独生子楼晏长达五年。
可终究抵不过主角光环,祝雪薇这个假千金,才是这本书里的女主,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就能获得所有人的宠爱。
就连属于祝铃兰的未婚夫楼晏,也爱上了祝雪薇!
长期压抑遭受打击,原主性格越来越阴暗扭曲,算计陷害祝雪薇失败,最终被楼晏找的地痞流氓lun奸惨死。
而祝雪薇跟楼晏,幸福美满。
死了之后,原主潘然醒悟,自己原来只是衬托白月光女主的配角。
可凭什么!
明明祝雪薇是个冒牌货!
就连楼晏,也是个假货!
真正的楼家独生子,是被原主捡回家,欺负奴役的小可怜楼危!
原主恨意滔天,不惜以自己的灵魂作为交换,只求完成她的心愿:1.让所有欺负过她的人后悔 2.嫁给顶级豪门楼家真少爷,楼危!
“祝铃兰,你就是脱光在我面前,我都不会多看你一眼,给我下药?”楼晏阴狠地笑,棱角分明的下颌微抬,脖颈上青筋暴起,眼梢一片红:“你以为我就会上你?”
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痴心妄想!”
楼晏,在楼家娇生惯养的假少爷,强势霸道,喜欢楚楚可怜惹人怜的女生。
原主扮演温柔解花语白莲花,当然不是他的菜。
铃兰敛下眸内的阴冷恶毒,卷翘如蒲扇的睫毛颤巍,乌黑油亮的长发松松散散披在身后,露出一段白嫩脆弱的脖颈。
柔弱无骨地靠着床沿边,楚楚可怜:“不是我,楼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