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小丑—卡尔
看着系统作出的解释，卡尔恍然大悟。
关键词是为了让被傀儡者在心中对操纵者有着更清晰的认知，但其实就是一个称呼罢了。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和安全词一样的奇奇怪怪设定呢！”
“选什么作为称呼呢？”
卡尔稍作琢磨，一位哥谭镇的经典人物清晰的浮现在他的脑海。
游走在黑暗之中！
秉持着自己的初心！
从不依靠任何的超能力！
没错，他就是！
‘小丑！’
【关键词设置完毕，请对傀儡进行简短的补充】
望着眼神空洞的伊布，卡尔郑重的说道。
“我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也是你在这个世界最信任的人，你必须无条件服从我的命令，无论发生什么，你的第一要务就是保护我的安全，同时，我们之间的关系，只能由你一人知晓！”
【记忆融合中......】
看着光幕又一次出现的提示，卡尔没有再去管伊布，而是扭过头，看向紧闭双眼，假装自己不存在的黑人警察——阿尔顿·里德。
“你都听见了吧？”
卡尔走上前，撕下黏住阿尔顿嘴巴的胶带问道。
“耶稣在上，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
阿尔顿头疯狂摇头。
“那我问你，这批枪的事，你还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了，亨特刚刚说的就是我知道的全部，我也是被人骗...”
砰！
“什么都不知道还那么多废话？你哪怕编一点呢？”
望着又被轰掉的半个脑袋，卡尔摇摇头。
他不太喜欢亨特的金色手枪，这把明星手枪——Desert Eagle，也就是大家口中常说的沙漠之鹰。
11.4毫米的口径，威力巨大，后坐力也相当显著。
但近距离下，动不动就轰掉半个脑袋，实在是太恶心人了。
震耳欲聋的枪响声，让呆滞的伊布回过神来。
“这是...哪？我怎么脑袋这么疼？”
“亨....亨特老大？法克！谁杀了亨特老大。”
看见地上壮硕的尸体，迷茫的伊布猛然惊醒，他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大腿中了一枪。
“是我杀的，他背叛了我！”
卡尔对着伊布倒反天罡的解释道。
“卡尔？小丑卡尔？”
伊布看见卡尔的瞬间，之前融合的记忆便填充他的思想，让他不再惊慌失措，冷静下来。
“杀的好！竟然敢背叛小丑您，亨特真是该死！”
‘很好，服从性测试完成！’
卡尔很满意傀儡卡的效果，他扶起伊布，从亨特的身上撕下一块布料，为他包扎腿上的伤口。
“小丑！您..您对我真是太好了！”
卡尔听着违和的称呼，脸上有些挂不住，他压低嗓音说道。
“以后对别人称呼我为小丑，我俩在一起，你直呼我的名字就行。”
“那怎么可以！这样吧，您的岁数比我小，以后见面我就叫您少爷！”
卡尔没去反驳，而是问了伊布一个问题。
“亨特死了，怎么说也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你觉得现在该怎么办？”
“亨特的死倒是挺好解释的。”伊布指了指地上黑人警察的尸体说道。
“全赖在这个条子身上就行，有我为少爷证明，帮派那些人肯定会无条件相信的。”
卡尔点点头，之所以不等着遇到帮派里，那些更重量级的人物再使用傀儡卡，而是对看似人畜无害的伊布使用，便是这个原因。
因为卡尔亲耳听见伊布给清道夫的打的电话，这说明帮内处理尸体的事情，一直由伊布联系，而且带着卡尔见亨特，一直陪在亨特的身边，如果不是极度信任，根本做不到这个地步。
同时，伊布的性格又相对比较软弱，不会引起帮派其他大佬的仇视和猜疑，所以选择伊布，无疑是进行下一步计划的最好人员。
“昨天在冷库里的有哪些人？”
卡尔又问了一个他最关心的问题。
“有您，菲恩，卢文，皮尔，霍克，亨特，我以及死了的迈尔森。”
伊布将所有人的名字都说了出来。
“你有没有办法把他们都聚到一起？”
“有，我一个电话通知他们，说亨特有事要找他们商量，他们便都会及时赶到。”
卡尔看着伊布轻松的模样，于是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
听完后，伊布虽然有些震惊，但毕竟是小丑卡尔，他想做的事肯定有他必胜的把握。
“少爷您的意思是把虎鲨帮所有大大小小的头目都召集到一起，然后全部...杀掉？”
“对对对！”
卡尔点点头，补充道：“今晚十二点，就在丽姿酒吧！”
“明白了少爷，我现在就去联系！”
“别急，等我确认几件事，你先把集装箱挖出来，放到卡车上。”
卡尔指了指粮仓角落那辆那卡车。随后伸出手说道：“把手机给我。”
“好的少爷！”
接过手机，看着伊布爬上挖机的背影，卡尔回想着自己背下的号码，转身走出粮仓外。
昨天晚上他记下了三个号码，一个是属于记忆中本就清晰的霍克，另一个是属于从座机中回拨看见的马丁，最后一个便是属于内部事务司佐伊
“怎么了卡尔？”
卡尔首先拨通了霍克的电话，从容的说道。
“出了一点小事情，你现在带着伊妮莎去接上我的妹妹，然后找地方躲起来，等我什么时候联系你，你们再出来。”
“出了什么事？”
“小事，按我说的做。”
“好...保护好自己，卡尔。”
“放心！”
挂断电话，卡尔背过手，来回走了几圈，在心中编排了一会儿言语后，才拨通了马丁的电话。
“喂？”
“马丁叔，是我！”
卡尔特意在叔这个词上加了重音。
“这是谁的电话？为什么用这个号码联系我？”
马丁的声音似乎有些不高兴，卡尔解释道。
“出了一点意外，叔叔。”
电话那头的马丁听着卡尔一直重复叔叔这个词，心中总感觉哪里不对，最近他也听说了内部事务司正在调查他的事情。
‘难道这小子和内部事务司的人搞到一起了？要来套我话？’
想到这，为了防止电话录音，马丁谨慎的说道。
“卡尔！我要声明两点，第一，我不是你的叔叔，只是你父亲多年的好友，而且我俩只存在普通的上下级关系！”
“第二，这次的卧底任务中你多次违反命令，并且经常长时间不和我联系，任何造成的意外都不是我能替你承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