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十面埋伏(5)
在经过两个小时的长途跋涉,众人拖着疲态,终于到达了寡妇村村口,并在村口不远处的枯草丛里短暂休整,静观其变。
这时三金气喘吁吁:“我日了,能不能快乐的玩耍了?十几公里的路程,打个车要死啊?偏要走路过来。”
官子四仰八叉:“就是,还找借口说是为了隐蔽,分明就是不想付打车钱。”
三金抱怨:“说这话,你又不A,撺到我们A。”
官子不讲理:“我凭什么A?我不A。”
野人说:“去大浴场都蹭的人,你还想让他A?没病吧你。”
二胡中气十足:“一看你们就缺少锻炼,尤其是官子,一路歇十几气,少去大浴场。”
三千萨姆:“憨子呢?憨子~”
官子喘口气:“别叫了,没搁这,他说屙屎,一会就来,懒驴上磨屎尿多。”
老三笑说:“表弟,官子去大浴场都人尽皆知了吗?还好村口老马子不知道,不然连累我。”
野人擦汗,塑料布哗哗作响。
二胡说:“和我说一路雅马哈。三千,你和野人XJ军区战友?我的印象里没有XJ军区啊?”
野人说:“村口老马子知道,隔壁村都得炸锅,你信包?村口CBD白混?”
三金发问:“塑料布裹那么严实,你不热吗?脱下来凉快凉快。”
官子捂嘴笑:“有,他俩一块参的军,不信,等憨子来,你问憨子,有影的事吗。”
只见野人的塑料布起雾,凝聚成水珠,往外渗水,一路炫好几瓶矿泉水,没尿尿,给骆驼似的,存水。
三千摆手:“哎呀呀!瞎说什么?别听他乱放屁,嘴没把门,没有的事,说的都给真的来。”
野人杂浑:“怎么不热?不透气这个,嗐~这是防臭衣,不是塑料布!”
二胡笑说:“官子适合去战忽局任局长,老登能唬的一愣一愣的。”
三千转头:“要不要给你俩一人一个喇不?你俩大洋说。”
官子说:“诶?你们大家看看这村口,总感觉哪里不对呢?”
老三麻掉眼镜,擦汗:“你说的就是废话,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这铁丝网泥马又被那些寡妇加高了,奶奶的还是带电线的,我去!村口装防盗门?”
只见铁丝网上挂起硕大的警示牌,高压线,有电危险!禁止攀爬!请远离!
而铁丝网不仅布满密密麻麻的荆棘倒刺,还加高了一米,整个村子被通电的铁丝网包围。
而且每十米间隔配备一个巨大的探照灯,就差搞座瞭望塔了。
官子目测:“还有值班室?”
三金诶一声:“这是下了血本防谁呢?你们说。”
三千看三金不说话。
官子打退堂鼓:“回去吧,带电太可怕了,碰一下就嗝屁,原地吃席,见太奶。”
这时野人猛男装林黛玉:“这个没什么啊,我们可以挖洞进去嘛,要动脑子。”
官子打冷颤:“你死一边夹!干哕人不?”
三千夸赞野人:“好办法啊!咳~夹的很好,下次别夹了。野人,那挖洞的事就交给你了,大家有没有意见?很好,全票通过。”
野人呆住:“你们不要这样吧?叫老子徒手挖吗?”
野人接过官子递来的仙女棒:“沃日,你是来搞笑的吗?这怎么挖?还不如徒手。”
官子说:“这还有方便面里的调羹,你用哪个?”
二胡突然出现:“不用徒手,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这时只听旁边的老三搭话:“嘿,九齿钉耙哟,还是当年二胡拿来打野猪的,拿好了,快去!给你三分钟时间,我看会大部书。”
野人皮笑肉不笑:“你们不去,让我去?”
官子吐口浓痰:“赶紧去吧,趁什么滴4。”
三金突然蹦出一句:“内裤都偷了,还不出点力?”
野人辩解:“我没拿,官子拿的,不是我。”
三千问:“什么时候的事?看不出,你还有这癖好?这叫啥来着?额~恋物癖。”
野人极力辩解:“上次逃跑,官子跑人门口顺的,我能干那事?”
官子催促:“赶紧的吧你!这会也挖好了。”
夜幕下,只见野人极不情愿抱着爪钩子来到铁丝网前,撅腚挥舞爪钩子刨地,开始磨洋工。
众人在草丛里跷二郎腿悠闲抽烟,领导比打工都多,一人干活养活一群人,就这,还找打工人的麻烦,压榨打工人。
三千说:“我同事大波波,几个领导。。。。。。”
官子打断三千:“又大波波?是大波波波波大,还是波波大都叫大波波?”
只听轰的一声,野人所在的铁丝网根根升起一阵黑烟。
“怎么回事?是爆炸吗?”官子探出头观望。
老三放下大部书笑笑:“啥子情况?”说完,又埋头苦读。
这时只见野人拖爪钩子跑过来,众人打量,野人的塑料布也炸烂了,头发也炸成鸡窝,蓬头垢面,很难看出,这竟然是个人,再次见到野人,只能看到两排移动的牙齿。
野人快头:“不好意思,挖到地雷了,不过还好,那玩意威力不大,不然我们得全军覆没。”
官子一惊:“地雷?好小众的词。”
三金说:“这属于军火吧?这帮寡妇哪里搞的?不会是走私军火?报警吧。”
二胡给出解释:“不可能是地雷,听爆炸声像炮仗改的,真地雷,野人都回不来了。”
官子哈笑:“那可不的,原地吃席,一说吃席,我都好久没吃大席了,老三账浑结婚?”
三金说:“结过了还结?重婚罪可不轻。”
官子止笑:“不离了吗?二婚,还得去大浴场。”
三千问:“还随礼包?”
官子哼笑:“随礼谁去?我又不二婚,再说了,上次结婚席没摆够,我都没捞着吃,乌央一群人去饭店吃,还没吃饱,回家下面条吃的。”
老三骂:“闭嘴吧你!算我求你,你去死好不好?”
三千说:“大席剩菜折一块,剋是的,一说剩菜,那味绝了,说的我都饿了。”
官子说:“哪有剩菜?盘子都不用刷。”
这时大地突然一阵抖动,如千军万马奔腾,山河颤动。
官子惊慌大叫:“地震了,快找个地方躲起来。”
三千咆哮:“地震你妹啊地震,就算是地震也不该找个地方躲啊,应该井然有序疏散,防止踩踏,不要乱跑,找开阔地带趴下,等待救援。”
三金调侃:“白痴!上学那会学校不是组织过演练地震逃生,记不记得你跑第一。”
此刻地面越来越晃,二胡趴地上聆听,用特工的口气说:“有人来了,只有一个,快隐蔽!”
刚说完,就真有一个庞大且母不赖歪的体型出现在了爆炸点附近,驻足观望铁丝网外围。
这时,三金痴呆的问:“千哥,这是个人吗?这种母不赖歪的体型在现实中存在吗?”
大家只听三千很确定的招呼大家:“兄弟们,快隐蔽,野人卧倒爬过来啊!野人~”
见野人无动于衷,给二傻子似的站那。
三千蹑手蹑脚跑过去,一脚把野人踹倒:“叫你隐蔽,站的梯直干啥子?耍帅?孬仗的。”
老三说:“野人不会被炸聋了吧?喊半天不吱声,站那给电线杆子似的。”
官子惊慌:“我们还是想想应对的办法吧,不行就撤退,别趁。”
三金试探:“野钓日滴?毁三哥,野人聋啦!”
老三这时开腔:“想毛的办法?这怎么打?诶?你的锅呢?拿出来和她们干啊!”
官子说:“搁憨子那了,我俩一人抬一会,叫野人上,你们掩护我,我去搬救兵。”
三金拆穿官子:“我看你是想一去不返。”
野人咋浑:“我不上,你不上的,你不说一个打十个女的。”
三千一哆嗦:“沃日吓我一跳,我心吓掉了,快给我找找,安上。”
二胡说:“野人,你小点声,对方会根据声音方位辨别我们的方向,容易暴露目标。”
野人看三千憋笑:“你笑什么?”
官子说:“我突然想起,上学那会你说,只要不是一个娘生的,都能上,这你不上?不是一个娘的。”
三金鄙视:“禽兽啊这不是!”
官子笑说:“你懂啥?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是吧?野人。”
野人笑说:“完是的,没吊事,凯子还说啊棍是他老表,完起来,一完一个不吱声。”
官子说:“凯子也是白吊舍,能和啊棍打一夜牌。”
老三笑:“好家伙,他七大姑八大姨不得活剥野人?”
官子又说:“他是怎么做到眼里没有任何杂念,都是牌的?”
三千急切说:“我滴心!老三,踏马的你关手电筒啊!你个棒槌!”
野人回:“你问我?要我和啊棍,我满眼都是欲望,没有杂念和牌。”
如果不是怕惊动敌人,估计三千急得能咬人,生吞老三。
只见老三抬头,愣笑,也不说话,大洋打手电筒看大部书,仿佛一切都和他无关。
这时胖大妈手拿木棍在爆炸点旁四处勘察,有草丛就用木棍捣鼓,搂草打兔子。
官子说:“她不会搜我们这里吧?沃日!你还打手电筒?要死啊你?关上啊!”
野人说:“给他拿板!”
老三叹气,极不情愿关掉手电筒:“老马精!”
官子说:“他不得拿壶砸你?”
二胡说:“大家后退,沃日恁哥,别站起来啊!官子,趴着倒退出去。”
这时村口的巨大探照灯,发出刺眼的光芒,百米之外亮如白昼。
环北村口铁丝网上方的探照灯被全部打开,刹那间,这究竟是月亮的追求?还是白天劈了腿呢?
众人心提到嗓子眼,一动不敢动,夜袭再次失败。
结果老三掏出大部书看,三千自顾自往自己身上扒拉草。
野人说:“沃日,千哥,你不要这样吧,我这边的草快被你薅秃了。”
只见野人几乎一览无遗,还好他漆黑,远看像石头。
野人倒爬,往旁边的草丛挪动,可还是一半身体暴露在外。
二胡挪窝:“你们谁脚蹬我头了?”
官子哼笑:“老三还有心情看大部书呢?是不是看阿滨?”
老三没好气:“你干啥?搞这死动静。”
野人抬头,一脸天真,眼神清澈:“挖坑啊!咋的了?”
官子低骂:“泥马!别抬头啊!老实趴着!来人了,都别吱声!”
老三笑说:“挖坑把自己埋起来吗?”
三千说:“你别说话了老三,看你书吧,自求多福吧各位!”
老三一惊,左右萨姆,确定声音来源:“我去!这是草堆说话了吗?”
老三后边的官子说:“我劝你表说话,老三,信不信我捅你菊花。”
这时三两寡妇出现在村口,人手一根木棍,大面积搜寻可疑人员。
三金说:“来了,怎么办?拿个主意。”
野人突然蹦出一句:“沃日,我想小解。”
三千小声说:“都什么时候了,还想小姐。”
官子说:“XJ人?”
三千说:“102。”
野人说:“解手,小解。”
眼看一群寡妇即将靠近,官子挣扎片刻,决定丢车保帅,抛出诱饵,只见官子一记千年杀,快,准,狠。
只见野人捂腚叫浑跳出草丛:“你马隔壁你!”
突如其来的野人,把胖大妈为首的五人吓一哆嗦,木棍都吓掉了。
野人也是一哆嗦,三个月前,就是这个胖大妈把自己干晕的,迷糊中还看到老三被围起来群殴。
虽然野人此刻破衣烂衫,乌漆嘛黑,但胖大妈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野人。
胖大妈捡起木棍:“又是你!姐妹们打死他!”
野人忙摆手,不敢直视胖大妈:“额~不是我,我来割草喂牛的,你认。。。。。。”
野人还没说完,就见他被一个不知名的物体撞飞出去。
话说憨子屙完屎,蹲太久,一起腿麻。
憨子靠树干准备歇会再走,忽见一头驴吃草,大晚上,肯定是流浪驴。
憨子抬锅一瘸一拐向驴走去,准备骑驴赶路,找大家汇合。
憨子左右萨姆,见四下无人,把锅安置驴上,大洋牵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