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美女强行要拜师
“九天玄冰诀。”古朴的五个大字带着岁月的沧桑和历史的厚重刺激着燕云霜的心,她的手有些发抖,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翻开了第一页“天降冰落,必自九天。物有九重,否极泰来……”燕云霜朱唇轻启,轻声念道。越往下念燕云霜的眼睛就越亮,她迫不及待的翻向第二页,上面是一段口诀和怎样运转心法的人体示意图。旁边还有一些密密麻麻的备注,燕云霜猜测这应该是历代修炼该剑法的前辈们的心得和见解……
燕云霜继续往下翻,第三页,第四页,直到第十页都如同第二页一样。直到翻到第十一页,上面只有飘逸灵动,却又给人一种高居九天之上遗世而独立的冰冷的感觉。“天降寒冻,一瞬冰封。”燕云霜轻声念道。顿时眼中的字体变成了坚硬无比,冰冷刺骨,散发着森寒凛冽的冰剑。让燕云霜冷不住打了个寒颤,她迅速的合起手中的书,心中无比震惊:“好强的剑意。我就只看了一眼,就差点被字中所含的剑意所重伤。而这还是第一式。”
此刻她终于明白了前面十页都是修练心法和口诀的原因在哪里了。因为没有将心法练至大成。是无法承受这种逆天的剑招对自身所造成的伤害。而将心法练至大成,也才能发挥出剑招的真正威力。能创造此等绝学的人物绝对是武道之中惊才绝艳之辈。只是可惜,她才疏学浅,也不知道是何人所创。华夏历史千万载,岁月的长河之中,数不尽的天骄辈出,谁又知道有多少人被岁月的浪花所吞没……
燕云霜心中感慨万千,也对沈肖赠谱之情感激涕零,她知道,有这本绝世剑谱在手,她有绝对的信心让那些始终窥视华夏,亡我华夏的贼子们一个深刻的教训。
燕云霜知道此等剑谱,至少是帝尊级别的剑谱。这本剑谱也会让自己的家族在未来跻身华夏古武界的一流,不,应该是超一流的存在。不说沈肖先前救自己,救小雨的恩情。单单就赠自己剑谱一事,就如恩同再造。千百年来,华夏人一向都是敝帚自珍,有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一说,这也是华夏很多绝世瑰宝失传的原因。武道一途更不用说。尤其是现如今华夏古武更是凋零,败落不堪。尤其是百年前,外邦列强叩开国门,无数奇珍异宝被洗劫一空,很多武道秘籍被焚烧,被强夺。若不是绝世天骄,一代伟人横空出世,救万民于水火之中,又以“”一拳打得百拳开”的经天纬地的思想。使得华夏得以喘息之际,以短短百年的时光取得了如今世界瞩目的盛世繁华。傲立于东方之巅。燕云霜心潮澎湃。亮晶晶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高他一大截的沈肖。直看得沈肖心里发毛。燕云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剑谱贴身收藏好。朝沈肖双手抱拳,朗声道:“救命之恩,公子不喜小女子跪拜,小女子自当遵从,铭记。但赠谱之恩,必以师礼待之。望公子成全。”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不待沈肖作答。欲纳头跪拜,行三磕九拜的授师之礼。
沈肖一惊,慌忙制止。
“公子莫非嫌弃小女子资质愚钝,不配为徒?”燕云霜问道。
“不是!”沈肖挥着手,有些着急。“姑娘天资聪慧,才情无双。”怎有愚钝一说。
“既如此,公子为何不愿受小女子拜师之礼?”燕云霜步步紧逼。“公子赠剑谱于小女子,就已存有师徒之实。”燕云霜两眼亮晶晶的,毫不退让。
看着眼前女子不跪不休的认真模样。沈肖顿时头大无比。心中腹诽不已:“特喵的,自己怎么把这给忘了?”看着燕云霜那还略显青涩绝美的容颜,心中暗骂:“果然是惟女子如小人难养也。老祖宗的话真的是一点也没错。”
可是,正如燕云霜说言,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剑谱已赠出,师徒之名确实存在。难道真的要收她为徒?可是要收徒必须要老头子等一帮人的认可。这是白玉村的规矩。虽然自己被一帮老的逐出了白玉村,也不许自己再以白云村人的身份对外宣称。可是自己的一身本事都出自白玉村。自己虽然被逐出了村子,但是背包里,帆布包里都是老头子们给他准备的。
他刚才给燕云霜找剑谱的时候,才发现帆布包的最底层都是古武秘本。足足几十本。他大致喵了几眼,刀,枪,剑,棍,医,箭,鞭,拳都有。喔,忘了,还有佛经。可以说华夏统称的十八般武艺的秘谱他这帆布包里都有。这些都是沈肖平时打发无聊时间的东西。除了这些,就是一些瓶瓶罐罐。有自己炼制的药丸,也有一些老韩头,和老爷子炼制的。剩下的就是一些自己村里晒得焦干的药材。沈肖当时看着这自己提了一路的都是这么些玩意儿,顿时无语之极。可是,毕竟自己在白玉村跟他们日夜相处了三年。稍加思索,沈肖就明白了那群老家伙将把这些东西塞给自己的的真正含义。心里暗骂道:“这群老家伙是真的阴。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尽往我脑袋上扣。”
徒弟收得好。各自安好。徒弟收不好,凭那些爱惜名声比自己的命还重要的老家伙们。沈肖百分百确认自己一定会被那帮老头子撕得粉碎,连渣都没有的那种。看来,以后还是得擦亮眼睛。小心为上才是。毕竟比起讨那帮老家伙的欢心,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骂归骂,老家伙们的心思还是要无条件的去执行的。或许这也是自己能否早日恢复白玉村子人的身份,能否早日见到王嫂的必备条件。想到这里。沈肖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燕云霜。“这姑娘应该是不会让自己看走眼的吧?”
事已及起,沈肖也不再扭捏。他轻咳一声,看着燕云霜:“姑娘执意要拜我为师?”
“已是事实。”燕云霜无比认真。
“姑娘若想要行真正的拜师之礼于我,必须先答应我几个条件。”沈肖心里有了主意。
“公子,不,师傅请吩咐。弟子莫敢不从。”燕云霜一脸欣喜。
沈肖点头称赞道:“如此甚好。”心里却暗自偷笑不已。“自己跟那些老家伙那么多年,就不信治不了你一个小丫头片子。”
“第一,我现在只能收你和你的朋友为记名弟子。”沈肖伸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青衣女子小雨。“你为大,她为小。”燕云霜静静的听着。
“在没有外人在场的时候,你我之间可以以师徒之称。但是除此之外,你们不得向外宣称你我师徒之名分。就连记名一事都不可以提起。”
“第二,我给你们三年的时间,将我给你们的剑谱练之大成。并且在此其间你们必须要有一定震慑他人的势力。记住二者缺一不可。还有不可借助他人来组建自己的势力,必须亲力亲为才行。”
听到这里,燕云霜才明白自己上了当。眼前这公子根本就不打算收自己为徒。虽然说确有师徒之实。但真正拜师和不真正拜师还是有天嚢之别的。尤其是古武界。最讲究的是师出有门;师出有道;师出所承。
可是自己刚才因为太过于欣喜。主动上了套。她狠狠的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还是自己太年轻了。可是身为燕家大小姐,平时都是高高在上,一言九鼎。况且,她本身也是异常骄傲的。虽然沈肖提出的条件极为岢刻。或许根本就没有可能做得到。但是身为燕家大小姐,铁骨铮铮的燕云霜,怎能自食己言?她梗着脖子,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咬了咬牙,抬起头,骄傲的看着沈肖:“徒儿一定不会令师傅失望的,我一定会和小雨完成您交给的任务。我们也一定会正式拜您为师的。”
“好。为师也相信你们能做得更好。”沈肖再次称赞道。心里却笑开了花:“什么叫大成?什么叫势力?我心中的大成和势力能和你们的一样?知道什么叫最终解释权?”
“师傅?”燕云霜双眼亮晶晶的看着沈肖。有些嗫嚅的唤道。“我……”
沈肖伸手打断了燕云霜欲脱口而出的话。“喔,对了,稍等一下哈。”沈肖又走过去,打开双肩包,在里面掏啊掏,掏了好一会儿,才掏出一块玉佩。握在手中,来到燕云霜面前,手掌用力一握,完美无缺的玉佩在燕云霜的面前均匀的一分为三,就像被精确测量过一般,用刀切开一样,光滑细腻。这完美的掌控之力,让燕云霜惊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师傅果然还得是师傅。”
沈肖只是微微一笑,将手中一分为三的玉佩留下一块,其中两块给了燕云霜,嘱咐道:“你们二人每人一块,待日后任务完成之时,我会以此玉佩与你二人相认。当然,三年只是我给你们的期限。如果你们足够优秀。这相认的日子你们说了算。”
一席话,再次让燕云霜惊讶不已:“师傅难道还会读心术?知道我想看他的真容,才用玉佩来解局?”
沈肖将手中的玉佩收好。弯腰背起背包,提起帆布袋。
燕云霜见状,慌忙问道。“师傅,您这就要走了吗?”
沈肖点头。
“师傅欲去何方?”燕云霜不死心。心中打着小九九。
“去该去的地方。”沈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只得如此回答。被突然逐出白玉村,沈肖的确没有心宜的目的地。
可是燕云霜听在耳中却又变了味。:“师傅的修为究竟有多高?”说的话都暗含禅机,充满武道之韵。
燕云霜纵有万般不舍,但也徒叹奈何。只能双手抱拳,恭敬行礼:“弟子恭送师傅远行,愿师傅一路顺遂!”
沈肖点头。拔腿欲走。忽又停下,叮嘱道:“剑谱一事,除你们二人之外,切不可外人知晓。”
燕云霜恭敬的应道:“弟子知晓其中利害。”匹夫无罪,怀壁其罪的道理,颠扑不破的道理。燕云霜怎能不知其中利害。如此等级的绝世功法,若是有第三人知道。燕云霜敢断定。整个世界都会因这两本功法而天下大乱。而她们二人就是祸乱的根源。想到这一层,她又为三年的拜师之约而担心起来。看来只能偷偷的修炼。无形中又增加了不小的难度。要知道。现代社会是末法时代,灵气匮乏。根本无法支撑古武的修炼。更何况三年之中修炼之大成。而且,民间藏龙卧虎,有识之士如过江之鲫。不可能不有人起疑。回古武界,回燕家,更不可能。古武界虽然跟外面的世界同属于一个天空之下。但是他们却独立于所处的世界。比如昆仑,普通老百姓看到的昆仑山和古武修炼的真正的昆仑山是不同的。虽然俗世中也有武道之人。但是跟真正修炼古武的武者有着质的区别。世俗的武者修炼到极致也只是将身体的血肉练到极致。比如我们通常听说的金钟罩,铁布衫,十三横练太保等。这些都是肉体练到极致的体现。也就是我们通常听说的外家功夫。而古武就不同。不仅修炼肉身,身体的骨骼,血肉,细胞,经脉,都会得到极致的提升。这些身体各个机能的提升的区别就在于内息。世俗中有一些真正的气功大师就属于摸到了古武的边缘了。真正的古武者通过内息的存在,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一遍又一遍的改造,淬炼,使其在原有的基础上更加强化,更加强大。而将内外修炼到极致的古武绝代强者就会自然而然的摸索出更加强化自身的办法。而他们摸索出的办法就被后人取了唯美的名字—仙道。于是他们便成了后世敬仰的仙。世界上究竟有没有仙。燕云霜不知道。因为她没有见到过,可是你若问她想不想成仙。她的回答百分百是肯定的:“想!”而且是非常想的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