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千金归来:全家跪地求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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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chapter 04 车祸

100万,多么离谱的数字。

梁写怎能不惊讶。

这些年老爷子广集名医无数,先前还好,配合着看了几个,但一直都没什么效果。

之后就来一个赶一个,这一晃都七八年了,每每头疾发作时,先生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也是每次发作之后,这房间里的东西都要从新买一遍。

这现在,不但不排斥,还给100万?放眼全国也没有这个价位吧?

池欢听到100万这个数字时着实心动,还要在京市呆一段时间,季兰那边更是一笔不小的开销,还有小六。

这一权衡过去了好几分钟,最后还是伏烨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200万,一个月。”

梁写“?”

“成交。”

这次池欢毫不犹豫,傻子钱多,不挣的才是傻子,至于以前的事,之后再算账也不迟。

“头疼多久了?”治疗前的例行询问。

不知怎么,伏烨蓦地轻笑了声:“原来你是来给我医头疾的?”

“不然呢?”池欢反问。

伏烨漫不经心的看了眼池欢:“我以为你是来给我上药的。”

梁写:“?”

“如果是那样简单,那我祝愿你每天都皮开肉绽。”池欢端着脸,把医疗箱放到了床边的小桌子上。

木盒子里面有九针,池欢取毫针1.6寸,在伏烨后顶、风池、风顶,哑门,分别下针。

诊断了半个钟头:“你以前中过毒?”一语中的。

梁写听闻这话默默退出了房间。

伏烨很意外,但面上是泰然自若的:“知道什么毒?”

池欢收好了带有伏烨血液的针:“这个我需要回去化验才能知道。”

她说的化验并不是靠机器。

“呵,又是化验。”伏烨语气厌倦。

池欢瞥了眼他的后背,没解释化验的事:“我有药方,治疗你那背的,可不留疤痕。”

身材还挺好,留疤可惜了,当然这话池欢没说出来。

欣赏和记恨并不冲突。

“嗯。”伏烨淡淡嗯了声,池欢就发现这人睡着了。

“……”

从伏园出来,池欢给院长打去电话沟通伏烨的情况,也算是落地有声。

然后请了明天的假,本来她今天就是去报道的,正式入职本该是下周,临时出诊也是卖院长个面子。

既然做好了长久战斗的准备,总住酒店是不行的,还是要找处房子。

这晚池欢睡的还算好,次日午间新闻有一条迅速上了热搜。

〖海归神医,诊费200万〗

伏园,梁写汇报当日工作,由于昨天伏烨睡的早,便都放在今天一起了:“先生,昨日特意与老爷子通过话,他并没有告诉池小姐您儿时中毒的事。”

“嗯。”鼻腔里溢出的声音,昭示了这人不关心的态度。

梁写又说:“池小姐上新闻了。”他把海归神医,收费200万的事说给伏烨听,并询问:“先生,要不要压下来?”

伏烨缓缓睁开眸子,不知何意的冷笑了声:“不用,我倒要看看她有几分手段。”

没错,新闻是池欢自己爆的,目地明确。

就是要博眼球,快速出名,这样才能吸引一切和医疗有关的‘人’脉。

午后,池欢联系了几家房产中介,指定了几处房子,分别约了2点、3点、5点看房,在酒店吃了简餐后出门。

招手拦了辆出租车,刚坐上车时,她还想着该买辆车了,总打车很不方便。

“砰!”这个想法刚落地,一声巨响来的触不及防。

“啊——”路人惊吓,瞬间做鸟兽散。

池欢看见有人从变了形的大货车中下来,并扯掉了她那边的车门,之后陷入了昏迷。

转眼,黄昏。

“哗。”凉透骨的冰水兜头而下,池欢惊醒。

手串珠子,其中一颗上面,邪恶的嘴唇图案异常显眼,池欢缓缓抬眸看向佩戴之人。

池老爷子请了一炷香,给老伴供上,老态龙钟的人缓缓回身看向跪在地上的孙女:“丫头,有胆识是好事,不自量力就是愚蠢了。”

池欢被五花大绑还能镇定自若,额头干涸的血液因被冰水冲浇又复氤起来,顺着眉骨到睫毛直至落进洁白的波斯地毯中。

“说教就免了,要杀要剐,你大可直接动手,浪费唇舌没什么意思”傲骨一身,她不可能求饶。

池候伯拄着拐杖行至沙发坐下,保镖就把池欢掰了个方向,面对着池老爷子。

“不用在这里嘴硬,你要知道,今日如果是你二婶动手、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在这里叫嚣?”

“我也劝你别在这里假慈悲,不弄死我,你觉得…你能睡得着?”

池欢最不吃威逼利诱这一套:“干脆,你把她们都叫回来,让我看看你们能做到什么程度?”

她狂妄,冷笑,一字一顿:“…让老娘看看,时至今日,你、们、能、做、到、什、么、成、度。”

淡定姿态好像跪在地上的人不是她,而是池老爷子。

“能做到什么程度?”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急促而至,几乎是瞬间到了池欢面前。

‘啪’‘啪’连着两下动作,狠很的打在池欢脸上,吴清琴满面怒火,恨不得当场弄死池欢。

脸被打歪,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嘴里顿时冒出一股子血腥味。

车祸创伤的后劲仿佛被吴清琴这两巴掌给觉醒了。

浑身散架般的闷痛,池欢咬紧牙关,冷冷的、缓缓的、抬起头看向吴清琴:“就这样而已?生孩子生的没力气了?”

她敢回来,自然有足以压制池家人不敢轻举妄动的把柄,至少暂时不会要了她的命。

只不过,还没到合适的时机拿出来,功成名就需要天时地利人和,身败名裂亦是。

“你、你在口出什么狂言?”吴清琴大惊,神情紧张,明显慌乱了。

“呵,我说什么你比谁都清楚。”

此刻的池欢狼狈不堪,坚忍着身体的疼痛,有意提醒:“你大概忘了,我是在哪里长大的。”

女人眼尾微红,斜扬的目光充满了挑衅,像冬日里养在室外的冬美人,外表披着粉嫩的外衣迷惑那些掉以轻心的人,好去精心呵护。

实则,冬美人的坚毅深入骨髓,你若真的掉以轻心,它便能在不经意的时光里成长成最争气的那个。

“阿渡。”吴清琴气急,大吼了一声。

紧接着站在她身后的保镖点头领命,进而朝着池欢走来。

似熊掌一般的大手,轻易的就握住了池欢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