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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

苏瓷指尖抵在他唇上,眼神示意接电话。

温淮颂闭嘴 。

苏瓷接通电话。

在听完对面人的话,眉头紧紧皱起。

垂在一侧的手攥成拳,又松开。

“好的,我知道了。”

对面不知道又说了什么,苏瓷眉头舒展。

“李老师谢谢您,您相信我,愿意给我机会,我就有办法扭转乾坤。”

苏瓷眼里闪过几分温淮颂没读懂的意思。

她和一般的姑娘不一样,不是能简单看透。

“好的,感谢您提前告知我这些,此事我会给您给国话院好的交代。”

挂断电话后,苏瓷捏着手机,久久沉默。

温淮颂收到助理信息。

得知苏瓷遇到的困难。

她来这里之前,见的人是陆心安。

方才电话里的人,说的事也和陆心安有关。

“釉釉,要我帮你么?”

他尊重苏瓷意见,如果她说不需要,他不会随意插手。

要是她开口说,要他帮忙,他会让她如愿。

苏瓷不回应,从野餐布上一堆零食里,翻出两颗棒棒糖,撕开一颗递给他,另外一颗塞自己嘴里。

“阿淮相信我吗?”她试探开口。

他问出要不要帮忙,就说明,他知晓发生何事。

温淮颂回答地不假思索。

“当然相信,釉釉的话,我没有不相信的道理。”

“你就不问我为什么把咖啡泼她头上?”含在嘴里的糖被她用舌头卷到右边,腮帮子勾起,眉眼弯弯。

那双清澈的眸子里,闪着微光。

好似黑夜苍穹里,远在天边,闪烁光芒的星星。

晃了温淮颂的眼。

一阵风吹来,将空中飘荡的纸鸢吹的更高。

也吹得苏瓷发丝粘在到唇边。

带层薄茧的指腹,勾起发丝时,擦过面颊。

苏瓷身体不受控制轻颤同时,心尖也颤动。

“要是釉釉喜欢,往她头上倒热水都行。”

他一副助纣为虐的模样,叫苏瓷嘴角笑意漾开。

“那可是犯法。”

“只要釉釉想,没有我不能解决的。”他低头看眼手里剥掉糖衣的棒棒糖。

苏瓷故意和他开玩笑,“要是我想要你的命呢?”

水葱似的手指,抵在他心口,让他一把握住。

“能死在釉釉手里,我心甘情愿。”

*

傍晚时分,知名娱乐大V在社交平台发布一条偷拍视角视频。

视频主角是苏瓷以及这两天都在网上挂着的陆心安与姜溯。

内容是前半段是陆心安握着她手把咖啡泼到陆心安身上。

中间姜溯出现,同之前出现在剧院现场,将人抱起一般。

英雄救美。

后半段则是苏瓷当着姜溯面,再一次将咖啡从头往下倒在她身上。

之后就是她说了一些话,拎包离开。

视频下面骂声一片。

连带着苏瓷从前大学使用的账号又被翻出来,私信页面全是辱骂 。

如今的网友都是性缘脑。

加之陆心安那日解释的欲盖弥彰,除了双方家人外,也没有其他人知晓苏瓷与姜溯订婚。

苏瓷自然成为众矢之的。

陆心安是姜溯的初恋,还是从旧金山芭蕾舞团回来江北的首席舞蹈演员。

和姜溯可谓旗鼓相当。

反观苏瓷,网友扒出来的个人信息里,只有一条:机构学校的古筝教师。

和陆心安对比起来,简直没得比。

苏瓷躺在家里沙发上,一只手摸着圆圆毛茸茸的尾巴,一只手刷着手机看评论。

感觉很好笑。

第一次当故事主角,有点兴奋。

阮心悠电话打来。

“宝贝,你没事吧?”

“我该有事吗?”她笑着反问。

那头的阮姑娘听见她在笑,悬着的心放下。

“陆心安回来到现在,使不少绊子了,我习惯了。”要她老老实实,苏瓷才要担心。

阮心悠疑惑:“姜家就不管么?”姜家不是一贯注重门风?

难不成到了接班人姜溯这,就不在意了?

“姜溯父亲会出手,我静待佳音即可。”苏瓷笃定姜老爷会阻止舆论持续发酵。

现如今事情尚未传到南阳,必须要赶在闹得沸沸扬扬之前压下去。

苏家多宝贝苏瓷,他们心知肚明。

说句不好听,即便是真的苏瓷挑衅陆心安才搞出如此有损门楣的事。

姜家也不敢说苏瓷一句不是。

她出身给她最多底气。

“会不会影响到你国话院的工作?”

阮心悠也不是的担心别的,单纯是不想她工受到影响。

国话院考核那么苛刻。

苏瓷花了不少心思才得到机会。

“悠悠,你得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苏瓷坐起来,端起水杯喝一口,“陆心安本意就是想要我失去国话院的机会,我为何不让她如愿?”

阮心悠不懂她意思,“宝贝,你说明白点。”

“我说我让她如愿。”

“悠悠,你别想那么多,我会处理好。”南阳电话进来,她叮嘱她,“国话院我会进,我不会一辈子当机构老师,你看戏就行不要掺和,我爷爷电话来了挂了,等会我洗完澡和你视频。”

阮心悠“嗯”了声,先一步挂电话。

苏瓷转而接通爷爷苏明来电。

“小老头这点怎么还不休息呢?”

苏明听着宝贝孙女没被影响心情,语气好几分。

“阿澍晚上来家里吃饭,他助理汇报你情况,让老吴听到了,告诉我了。我上网查了下,气得我饭差点吃不下。姜明涛怎么教儿子的?姜溯怎么回事?”

苏明嘴里的阿澍是沈时澍,是苏瓷父母环球旅行之前给她找来帮忙管理苏氏集团的男生,比她大不了多少。

父母双亡,是苏瓷父母投资的孤儿院长大的。

对苏瓷和苏家绝对忠诚。

苏瓷远在江北,不时常和家里说自己情况,沈时澍会让人关注,也不会过多打扰,他很有分寸,所以不被排斥。

“爷爷,没有那么严重。”她安慰自己家的小老头。

“其实,澍哥和您说的很明白,你就是想要从我嘴里再听一遍吧。”

沈时澍对姜家从不隐瞒。

苏明当然知道,但还是气不过,他的宝贝孙女打出生起就不是吃苦受委屈、污蔑的命。

老爷子气鼓鼓道:“早知道姜溯不是个东西,当时我就该听你奶奶的,让你和温家那个小子订婚。”

“温家?哪个温家?”不会是温淮颂吧。

“江北还有哪个温家?”说到这儿,苏明更气了。

“我当时和你爸妈奶奶商量过,都觉得姜溯不靠谱,可你太重情义了,我们不愿看你不高兴。不过是小时候救你一命的恩情,给钱还不能解决吗?”

订婚也是想借势罢了。

苏瓷说:“可是爷爷,你怎么知道,温家就比姜家好?”

她能把握自己压制姜家,温家不好说。

“至少温家那小子,他洁身自好,比姜溯好不少,还是正室所生,跟姜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