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悔婚?我嫁京圈大佬被盛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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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不是也晚了。”

看着薛铭从松口气的暗喜。

到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憋屈。

江栖只想骂句‘活该’。

但顾念着自己的柔弱人设。

还是忍住了。

只用眼神狐假虎威地挑衅。

薛铭瞬间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什么柔顺乖巧?

什么依赖撒娇?

通通都是假的!

她就是只披着兔子皮的狐狸!

但偏偏,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那……”

薛铭死死掐着掌心,压下恼火,忐忑抬头。

小心揣摩着裴渡的脸色,问:

“裴总觉得,跑多少圈合适呢?”

“嗯?”

裴渡佯装不解地挑眉,轻笑着道:“薛导怎么还问我呢?自然是……跑到薛导满意为止啊。”

言外之意,跑到我满意为止。

这话,现场谁听不明白?

薛铭脸上的笑都差点维持不住。

眼神求救地扫过众人。

希望谁能帮他一把。

可谁敢给他求情?

裴渡从挖坑,到埋人,摆明就没想让他好过。

不然不会连个固定圈数都不给,让他往死里跑。

这时候开口,那不妥妥跟裴渡作对,等着请喝茶?

傻子才干。

“怎么?”孟谦勾唇,语气却浸了三分危险,“薛导现在又不撑了?”

按理说,大佬云集的场合,轮不到他一个助理开口。

可现场除了裴渡,谁敢真把他当助理?

毕竟,孟谦和陈固一样。

都是出身名门的准继承人,只是自小养在世家继承人身边,当个名义上的助理。

但其实论地位,现场没几个能越过他们。

只是有一点,孟谦和陈固不同。

那就是,晋城孟家,早已没落。

却在三年前,背靠裴渡,迅速崛起,成为晋城如今首屈一指的豪门。

而孟谦,就是这一切的操纵者。

薛铭怕他,更怕握着他这柄刀的裴渡。

笑脸都不敢垮一下地跑着离开。

其余人见裴渡软玉在怀,自然很快散去。

眨眼,现场只剩三人。

孟谦站在电梯旁,正准备按下行键,就见江栖握着他老板的手,仰头亲他下巴。

而他老板,不仅没拒绝,甚至还任由她……亲他唇角。

孟谦指尖一动,赶紧就摁了上行键。

电梯门开,裴渡面色淡淡地揽着小姑娘进去。

江栖本来双手握着他右手的,被这么一带,自然就松开,改为……

孟谦站在电梯外,愣了好一会儿。

都没回神。

他刚刚……没看错吧?

那姑娘竟然……竟然壁咚了他老板?!

而且,还扯着领带!

让老板低头吻她?!

电梯里。

裴渡的配合总是浅尝辄止。

哪怕江栖早已感到他的变化,他依旧能克制得很好。

甚至,单看脸的话,根本想不到他呼吸会乱。

可即便如此,电梯里的气氛依旧节节攀升。

尤其是江栖隔着衬衫,似有似无地在他腹肌上作画时。

裴渡眼神深得吓人,垂落在她脸上,带着拆吞入腹的力道。

江栖本能停手,心跳都快了几拍,以为他会说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

结果他很快就恢复如初,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错觉。

*

宫家。

每月一次的家宴,还没结束,宫睿就要走。

宫母不满,示意江棠劝劝。

江棠才懒得管,但想着圣女那个角色。

她还是提裙跟上。

听到脚步,宫睿回头,眉眼是一贯的疏离。

“有事?”

“《烬中客》……”

“你什么时候还关心起娱乐圈了?”

不等江棠说完,宫睿就冷声打断。

江棠知道他指的是那两次催进度的事。

“怎么?我不能管吗?还是……”

她上前一步,下巴微抬地看着他,语气微讽,“你想换个人管?”

宫睿听出她话语里的不满,却连眼神都不动一下。

只是用那种,你别无理取闹的语气,淡淡道:

“你应该很清楚,宫太太,只会是你。”

“那我这位宫太太,是不是可以……向你宫总,讨个名额?”

“当然。”

“圣女。”

“什么?”

“《烬中客》的圣……”

“不可能。”

宫睿直接回绝。

语气不重,但就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江棠吐口气,难得在他面前,争个长短道:“看来,我这位宫太太,还真不如……徐小姐呢?”

宫睿蹙眉,口吻依旧淡得很,“江棠,你应该很清楚,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思瑶她比你先开口。”

“那我表妹还比她先拿到角色呢!”

江棠恼火。

宫睿神色微变,“你表妹?谁?”

“江栖。你别跟我装傻,你知道的。”

“嗯,”宫睿重新变回面瘫,“知道。”

这事江棠说过,但他没怎么在意。

“那你就不能看在亲戚的份上……”

“江棠。”

宫睿咬重她的名字,又很快缓和下语气,公事公办道:“别任性。”

然后就上车离开。

光可鉴人的迈巴赫,跟他人一样不近人情。

江棠气得不行。

回去时,还收到徐思瑶的微信:【想跟我抢角色?江棠你还是省省吧。】

【宫睿哥哥永远只会偏向我】

【而你,不过就是个有名无实的宫、太、太】

*

帝都酒店,总统套房。

江栖从浴室出来时,裴渡正坐在沙发上等她。

手里似乎还把玩着什么东西。

“过来。”

嗓音跟让她‘去洗’时一样,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欲。

江栖眉梢轻挑,故意缓慢靠近。

裴渡耐心十足地等着,眼神却一点点暗下去。

直到彻底等不及,将人扯进怀里。

江栖刚洗完热水澡,被他身上凉意冰的一激灵。

正要说什么,整个人腾空而起。

视野从明亮变得幽暗,触觉却愈发敏锐起来。

尤其,塞在她手里的东西,棱角分明,想忽视都难。

“这什么?”

“怎么,难道你暗示的不是这个?”

身下的柔软和头顶的低哑同时袭来,江栖脑袋微钝,“嗯?”

裴渡轻笑,凉意褪去后的手掌,炙热灼人。

捧得她脸颊都仿佛烧起来。

耳后脖间,或轻或重的亲吻,更是勾得她意识恍惚。

朦胧间,只记得他咬着她耳垂,近乎蛊惑地道:“不是也晚了。”

……

早上八点,江栖被电话吵醒。

不耐烦地踢下被子,却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人瞬间就醒了。

抬手,瞥见身上红梅点点的痕迹,脸一红,也没看清来电。

直接就划开了,“喂。”

“江栖……”

“嗯?”

秦砚的醉音和裴渡刚睡醒的鼻音一前一后从耳边传来。

江栖眨眨眼,难得有些懵住地静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