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弈世界:我的棋子来自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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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序章 银河联盟

“在三百年多前,也就是新元一年,地球首次接收到外星文明的信息。之后的五年,地球就被全方面扫描,所有的历史和传说都被数据化,投射到宇宙联邦的数据库里。新元六年,《对弈世界》正式被投射到每个地球人的灵魂中。

“在《对弈世界》里,棋手会进入到虚拟空间中,运用所拥有的棋子和卡牌,自行演化,模拟对战。

“胜者可以获得胜点,去交易卡牌,技术,资源,甚至可以向宇宙联邦购买被击败的文明的历史和传说,历史和传说被尽数封锁的文明将化作空壳文明,被分食殆尽就是它们最后的结局。

“新元六年到新元一百零六年,地球上的战争逐步被《对弈世界》取代,同时新的秩序和阶级重新诞生,新的律法也逐步完善。每个国家的历史和传说都被反复开发完善。这一百年,是宇宙联邦给予的缓冲时间,也被我们称为,‘黄金百年’。

“新元一百零六年到新元一百五十六年,‘黄金百年’结束,《对弈世界》的匹配范围扩大至银河系。银河系算上地球,只有三个文明,都在新元一百零六年结束缓冲期。三个文明相互攻伐,互有胜负,战术储备和卡牌的交换使三个文明齐头并进,交错发展,也逐步进入蜜月期,最后在新元一百四十三年结为银河联盟。

“但在新元一百五十六年结束,《对弈世界》的匹配范围扩大到宇宙联邦,‘文明猎犬’们就对银河联盟发起了快速进攻,三个文明的历史和传说都在十年内被封锁大半,好在联盟快速通过议案,花费高昂的代价买到‘文明猎犬’的详细信息,针对性的构筑方案,才勉强不被全面封锁。

“从新元一百七十年至今,银河联盟不断对抗‘文明猎犬’,虽然输多赢少,但也获得过几次阶段性胜利,甚至从它们手中拯救了两个险些被奴役的文明,最终成为了如今的‘五星议会’。

“五星议会里,最强大的文明是机械文明。它们曾经的主体也是类人生命,但在千年前爆发了一场无解的瘟疫,为了将文明延续下去,它们研究出了数字生命,这些数字生命重新发展,最后重建文明,并发展至今。它们的文明被封锁了四成,有关于类人生命的部分更是仅剩一成,但仅靠这一成的历史,就赋予了机械文明强大的续航能力和再进化能力,极为擅长打持久战。

“其次就是我们地球文明。再其次是奥能文明。它们也是类人生命,遵循的也是和我们一样的物理守则,但它们的传说统一而连贯,一种被称为‘奥’的能量构筑了它们传说的基本逻辑,使得它们可以利用这种能量代替食物、材料和能源。它们的文明很年轻,基本没有太多历史,但传说无比丰厚,即使被封锁了五成,也依旧脉络清晰。奥能文明全时期十分均衡,也导致了如果不能在对方的乏力期击败对方,那么在对方的强势期也很难支撑下去。

“第四是兽人文明。官方描述是它们长得像有着猪首的长臂巨熊。很单纯的文明,就像没开化一样,但它们之所以能存活至今,是因为每隔几十年,就会出现一些智力奇高的家伙来统领它们,这些兽人被称为智者,智者们带领同胞开疆扩土,发明创造,修建奇观。很神奇的种族,智者的智慧不亚于机械文明的运算用机械生命,但它们的子民甚至分不清食物和土块。尽管被封锁了六成的历史,但它们只有智者被允许参加《对弈世界》,所以没被完全攻陷,但智者数量实在太少,没有银河联盟的帮扶,它们早就被用人海战术抹平了。由于平衡机制,兽人文明的个体数值极高,前期极为强势,中期如果建立的奇观多也能继续强势,但越拖下去,越是颓势尽显。

“最后是祭祀文明。但它们没什么好说的了,因为它们最为核心的传说部分在五十年前已经被封锁了,它们无法记起任何一段祭祀词,也记不起任何一种祭祀手段,现在已经被封锁八成了,五星议会在尽可能帮助它们解锁传说,但究竟要解锁哪一段它们自己都不清楚,距离灭亡其实已经不远了。

“好啦,也不知道你为啥非要再听一遍这些老生常谈的事,接下来才是最重要的,关系你后天觉醒方向的关键信息。所以刘盛,我知道你被车撞了很可怜,但医生告诉我你明天就能出院了,所以不要再装作头疼发呆不听我说话。

“西部战区的主流体系是圣堂体系和英灵体系。圣堂体系通过前期培养教皇和圣骑士来发展信徒和狂热者,中期呼唤天使,后期呼唤神迹来终结对手。英灵体系通过不断发动战争来积累英灵,英灵达到一定数量可以呼唤神明,神明强化英灵,英灵能促进凡人蜕变为英灵,英灵的增加再强化神明,最终神明降临,携英灵大军扫平对手。我们虽然在东部战区,但还是有可能觉醒西部战区的卡牌和棋子。

“东部战区的主流体系是征伐体系和信仰体系。只有觉醒了嬴政派系、成吉思汗派系和织田信长派系的棋子才能展开征伐体系。征伐体系的核心就是赢,赢得越多,棋子所转化出的战力就越多。信仰体系则是繁多复杂,每一家都能感觉到自己的派系被封锁了很多东西,但每一家都战绩斐然而且经久不衰。

“行了,这两天再复习一下觉醒时应该遵守的几个注意事项。虽然觉醒结果基本都看天赋,但表现的好点说不定也能逆天改命不是,到时候觉醒个天级棋子,也能算是你没白被车撞。

“我走了,后天别迟到。”

曹锋拍了拍刘盛的伤腿,引得刘盛一阵呲牙,收拾好书包就离开了。留下躺在病床上满眼迷茫的刘盛。

自己的名字还是叫刘盛,自己的父母还是平安健康,自己的兄弟还是叫曹锋,发生的车祸还是没有变,可这个世界怎么还变了样了?

别人被卡车碾穿越后,都能全须全尾的活蹦乱跳,怎么到我这里就只能孤苦伶仃的躺在病床上。

最惨的是,两位学了一辈子历史和考古的父母,听到自己儿子在表演完空中飞人后既没有缺斤少两,也还能传宗接代,就干脆不回来了,说什么也要亲眼见见挖了十年终于要见面的墓主。

没有青梅竹马,也没有漂亮护士,每天只能无助的面对说是看望实则嘲笑的损友和两百余斤能手撕牛犊的壮汉护工。

刘盛越想越觉得老天不公,瘫下举着的手。但刘盛忘了,他举着手的目的是为了看手机,于是。

在绝望和懊悔的惊呼中,表演了同样完美的“空中飞人”的手机最终还是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