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入战锤的天诺海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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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计算

随着桑宇展开反击,小地图中的那些红点都停下了移动。

紧接着一道道激光从垃圾场的各个方向射来,将桑宇三百六十度完全的笼罩。

只是令那些人没有想到的是,桑宇并没有躲避,而是硬顶着周围的激光,对着那些正在向自己开火的人影扣动着手中雷霆的扳机。

砰砰砰的响声不绝于耳,在战甲辅助的情况下,一颗颗脑袋被桑宇变成了一朵朵红白色的花朵。

整个脑袋的碎片散落的到处都是,甚至于还溅到了周围的同伴的身上。

渐渐的,桑宇裹在战甲外面的那件带兜帽的袍子被打的粉碎,露出了里面那反射着金色的华丽战甲。

随着身上的遮掩的衣袍被毁坏,桑宇索性也不再努力控制着战甲内部的能量流动。

随着能量回路中的能量流动速度开始恢复正常。

一层淡淡的金色火焰炫纹溢散了出来。

金色的火光撕裂了这垃圾场中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的黑暗。

那些被金色光芒照射到的人就像是直接被烈火灼烧了一般,开始迅速的退回到桑宇身上的火光照射不到的地方。

那些人也看清了桑宇,发现那不是怪物而是一个模样古怪的战甲。

“呦?将我引来这里,就只有这么一点能耐?小伙子们你们行不行啊?”

桑宇一边嘲讽着,一边利用子弹跳跃上了高空。

在小地图扫描,以及战甲瞄准时减缓下落速度特性的双重辅助下,桑宇一个又一个的将那些只敢躲在黑暗中的人影一个又一个的爆头。

而那些四处逃窜的人们有人似乎是受不了桑宇的嘲讽,开口用一种带着些许口音的低哥特语怼了回来。

“尸皇的走狗,你已经来晚了,你已经阻止不了我们了,我会在吾主的神国中等待着你的死亡!”

对于这个临死不求饶还在这里狂怼自己的汉子,桑宇给予了他更加优先的关照。

直接一枪让他彻底的禁言。

至于其他人都一言不发,尽力躲藏或者是逃离这处垃圾场。

但是奈何桑宇的手中有外挂啊,小地图中他们的身影看的一清二楚。

片刻后,整座垃圾场中已经被桑宇清理的干干净净。

算上加里一共二十三个人,人数并不多,给桑宇提供的源质数量也不多。

不过桑宇发现在这些人留下的遗物中并不只有一把并不算老旧的激光枪。

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拥有一些看上去与巢都底巢完全不符合的物品。

比如,一个看上去很精致的项链,或者是一枚镶嵌着华美宝石的戒指。

甚至于桑宇还在其中一个人身上发现了一把已经打空了爆弹的爆矢枪。

借此桑宇更加肯定这颗星球的巢都上层已经沦陷了。

又或者是部分沦陷了,一些上层贵族们已经变成信仰了混沌四小贩的异教徒。

至于为什么这颗星球还没有被帝国的审判庭注意,桑宇并不在意。

对于一个还没有达成星系与星系间即时通讯的庞大帝国来说,只能说这实在是太正常了。

将自己武器收了起来桑宇随手从地面上捡起了一把电池还有电的激光枪,对着不远处的一块钢板打了一发。

红色的激光射出,不远处的那块钢板瞬间就被打穿,威力还不错。

而且桑宇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后坐力,手感也是还可以,难怪那些星界军都喜欢用。

桑宇将地面上的那些激光枪的电池都卸了下来,在周围的堆积如山的垃圾中随意寻找了一块还算干净的布将其缠在了自己的腰上,以方便自己随意取用。

在将电池绑好后桑宇又找了一些布把自己重新包了起来。

再次恢复了那种有些臃肿的肥胖的感觉。

只是这次桑宇的身上没有了那块将自己全身笼罩的斗篷,多了一个被包裹成长杆的激光枪。

桑宇来到了垃圾站的大门处,缓缓的将那个吊桥放了下来。

回到了那条被人工开辟出来的道路上。

“奥迪斯,开始扫描我附近的一切事物。”

桑宇看着自己来时的方向对奥迪斯下达了命令。

“是,指挥官,您的战甲能够扫描的范围为三公里,是否为您随时更新地图。”

“随时帮我更新,有扫描到什么奇怪东西记得随时提醒我。”

说罢桑宇便向着自己来时的方向走去。

桑宇可还记得先前那个帮派分子的话语,单单是那句尸皇就已经能够确定那就是自己想要寻找的邪教徒。

只是不知道那些邪教徒们究竟将献祭邪神的祭坛设置在了哪里。

总不可能是在顶巢那些贵族的家里吧?应该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吧?

寂静无人的道路上桑宇猜想着邪教徒们的祭祀地点。

..........................

霍卡斯巢都,顶巢的一间庞大书房中。

身为行星总督的巴伦·克鲁格,正埋头盯着眼前桌面上的数学公式,密密麻麻,晦涩至极。

一双眼睛就像是定在了上面似得,哪怕是仆人前来伺候他吃饭,他都是一动不动的看着那些晦涩的数学公式。

肥胖的手掌攥着笔,不断地在一旁的草稿纸上运算着,似乎永远也不会疲惫。

“哐啷——”

突然,一旁负责给他喂饭的仆人手一抖,盘子连着食物摔在桌上。

密密麻麻的运算纸上混着油污,一片狼藉。

仆从脸色瞬间煞白,噗通跪在了地上。

“咚,咚,咚”

仆从身躯不住颤抖,粗重的心跳声在空寂的房间里非人地擂响。

不知何时,那似乎永远也不会停止,笔尖划过纸面的声音已经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极为粗重的喘息声。

暴烈的咆哮声忽的炸响,几乎要刺穿耳膜。

“为什么!为什么!”声音仿佛是从胸腔里迸发的雷霆。

仆从额头重重磕在刺绣的地毯上,冷汗流下来,沁得红色的地毯殷红如血。

牙关打颤,舌头像打了结一样说不出半句话来。在这样威严的声音面前,他已经不能说出一个字来。

“抬起头!”那个威严的声音命令道。

仆从颤抖着缓缓抬起脑袋。

记忆里总督因为肥胖而层层叠叠的肚子已经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覆满蓝色羽毛的腰腹,然后是虬结的肌肉,修长的脖颈。

最后是一张血盆大口,腥臭的涎水不住地流下。

骨骼的碎裂声,不断地在这间极为宽敞的房间中回荡。

片刻后房间中重新恢复了安静。

那沓被油污沾染的草稿纸已经被扔进了垃圾桶中。

宽大的桌子上多了一张崭新的,空白的草稿纸,其上似乎有一张人脸痛苦挣扎。

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再次在这间有些空旷的房间中响起,似乎一切都未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