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羞辱被宠坏的小子
下课后，拿破仑立即前往学校的宿舍。
走进宿舍后，他眼睛扫视了一下房间，将室内的景象尽收眼底。
房间里陈设很简陋，角落里放着一张单人床，旁边是一张小书桌，墙壁被刷成暗淡的米黄色，唯一的光源是一扇窗户，透进一丝微弱的阳光。
尽管装饰简单，但拿破仑躺在舒适的床上，感到一阵轻松。
他第一天的课和他在前世时的第一天一样无聊，教授们会讲述他们的资历和本学期的课程安排。
然而，就在这一天，他遇到了一个自以为是对他彰显优越感的小鬼。
在课堂上，每个学生都被要求做自我介绍，于是，拿破仑知道了那个小鬼的名字叫路易斯，是蒙托邦菲利普伯爵的儿子，这是那小鬼自我介绍时的说法。
那个小鬼向他挑战决斗，特别是击剑，而他也接受了。
“击剑？”
拿破仑低声喃喃，不知道击剑是怎么回事，但以前在电影里见过，基本上，就是两个人在穿戴护具的情况下，用细长的剑互相击刺。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拿破仑一直在尽可能多地了解击剑。
在命运女神赐予他的检索工具中花了数小时，翻阅有关这方面的书籍，利用空闲时间，用木棍模仿书中描述的动作和步法进行练习。
五个小时后，拿破仑对自己的进步感到满意。
他觉得自己明天应该可以稳赢决斗了，在这几个小时里，他已经学会了复杂而精妙的动作，也许击剑是命运女神赋予他的战斗技能之一，他才能如此轻松的学会。
但没有模拟战斗，拿破仑也不能太肯定自己。
他需要实战经验，但时间不够，只有明天早上的决斗才能检验他的练习成果了。
“希望命运女神给我的作弊能力不是骗人的。”
终于，决斗的日子到了。
拿破仑和路易斯在学校的院子里对峙着，周围是一群好奇的围观者。
路易斯看着拿破仑笨拙地穿上击剑装备，讥声一笑：“击剑不是平民的运动。”
“哦哦，我知道，我知道。”
拿破仑对路易斯的侮辱毫不介意，嘴里随意应了一句，自顾调整着面罩。
然后，他踏上指定的击剑区域，面对路易斯。
路易斯冷笑着向前迈了一步，耸了耸肩，用细剑在空中扫了两下，这预示着决斗即将开始。
“挺花哨的。”拿破仑在面罩下轻声赞叹。
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他于是也重复了一边路易斯刚才的剑术动作。
路易斯不悦地眯起了眼睛，出声嘲笑：“你连握剑的姿势都不对，还真是大言不惭。”
“我是路易斯·德·拉罗什福科，蒙托邦伯爵菲利普的长子，你呢？”
路易斯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弄，他的朋友们开始大笑起来，可能是因为他们认为拿破仑不像路易斯那样出身高贵。
拿破仑无视他们幼稚的挑衅，按照礼节自我介绍：
“我……拿破仑·波拿巴。”
“我给你先出手的荣幸，来吧，拿破仑。”路易嘲弄道。
“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小子，说得倒挺大声，路易斯，我敢打赌，你这辈子都没尝过失败的滋味。”
拿破仑冷笑摇了摇头。
“但如果像我这样一个卑微的平民在这场决斗中打败了你呢……你那宝贵的家族名声在学校里就会沦为笑柄，你有勇气面对那样的耻辱吗？还是你只是纸老虎，虚有其表？”
“你的言辞未免太粗俗了，当然，我绝不会想象自己会输给你这种人，你可能不知道，我最擅长击剑。”
“那你就更应该担心了，因为如果我在你最擅长的领域击败了你，那你算个什么呢？”拿破仑反驳道，面罩下露出一丝冷笑。
路易斯的眼睛因愤怒而眯起：“对一个连剑都拿不好的人来说，你还真是口出狂言。”
“我们拭目以待。”
拿破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然后，他摆出架势，眼睛紧盯着路易斯。
两名击剑手开始相互绕圈，剑尖在相遇时叮当作响，拿破仑仔细观察着路易斯，等待着一个空隙。
片刻之后，路易斯突然挺身进攻，将剑尖刺向拿破仑的心脏，完全放弃了之前让拿破仑先发出手的优雅提议。
兀的，拿破仑发现有些不对劲，在他眼里，路易斯的动作显得很迟缓，就像慢动作一样。
他疑惑地环顾四周，只见其他人也在以同样的蜗牛速度移动……
难道是他的作弊能力被激活了？
趁此机会，拿破仑向左转了四分之一圈，剑尖急速划破空气，紧随向上一挑，然后划出一道精准的斜弧线，但就在剑即将刺中路易斯的脖子时，他停了下来。
“如果这是一把真正的剑，你现在已经被杀了，我还以为你擅长击剑，但我看到的只是一个连剑都不会握的小鬼。”拿破仑出声嘲讽，语气里充满了轻蔑。
“你说什么鬼话？！”
路易斯拍开拿破仑的剑，重新摆好姿势，脸上满是愤怒和困惑。
“他刚才到底做了什么？他的动作又快又准。”他喃喃自语，心里万分不解。
拿破仑举起剑：“怎么？已经放弃了吗？”
路易斯咬紧牙关，握剑的手更加用力。
“我没那么容易被打败。”他低声而坚定地说，随即向前猛冲，剑尖直指拿破仑的胸口。
但拿破仑早有准备。
他侧身闪避，格挡住了这一击，同时探出自己的剑灵巧地刺向路易斯的手臂。
路易斯吃痛，疼得皱起眉头，紧忙退了回去，表情瞬时阴沉下来。
“你很厉害。”他咬牙切齿，“但我更厉害。”
拿破仑轻笑了笑。
“是吗？”他绕着路易斯走圈，仔细观察着对方。
就在这时，突然，路易斯发起了一连串的攻击，剑尖接连飞快刺出，但拿破仑的动作更快，他的剑轻而易举地抵挡住了每一击。
“太容易预料了。”
拿破仑眼里闪着愉悦的兴味。
“速度只能让你走到这步了，路易斯，如果你想跟我斗，就得动动脑子。我本以为你比这更厉害，但事实证明你只是一个让人失望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