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騤駬现世实力增? 走月迷津情丝缠
歌曰:
风淅淅兮雨沥沥,情脉脉兮心不语。
山青青兮路漫漫,秋瑟瑟兮人未还。
梦蕤蕤兮意孱孱,言不尽兮身已疲。
青阳高悬,炎炎夏日之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坚贞与执着。不禁让人莫名感叹!
就像这座神山,循环往返的遗憾充斥着整个或美或悲、若隐若无、时而温柔、欲见渐离着的枷锁,究竟不知为何。
书接上回,且说尹儿在拉拽之间,走月已然回过头来。
量身一看,却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子。
只见那青丝荣秀,恰似五月两帘春柳,飘摇萦绕;白衣如雪,正是暮冬银霜,熠熠生辉。身姿婀娜,端庄大方,优雅娇美。
黛眉清秀,双眸似水;鼻如悬胆,贝齿洁白;桃唇艳红,嫩皮白皙。
轻风拂来,淡淡清幽。不知是桃花、青莲,还是来自别处的花香。
只可惜一点不足,竟不能言语。
“姑娘安好!”
走月呆呆的矗立在其身旁,只不见回应。
“昨日午正,我与好友相邀此地,听闻异乱,心中不安,故邀前来一探。”
“也不知为何,刚才行至山腰二里之时…”
走月还没说完,那女子只是嫣然一笑,不作回答。
只是用手指了一下前面那片荷塘,一边又用另外一只手轻轻拈住他的衣袖。走月会意,顺着跟了过去。
微风恍过面庞,脚下桃花慢慢散开,顷刻之间,却又看见那行小字:
“尹口子之,花……”
还未曾看清之时,只见浓云滚滚,雷声隆隆。密密麻麻的,天空早已下起大雨。
“姑娘,先回屋吧。”
尹儿点头示意。
走月也来不及细看那是何字。只见他伸出衣袖,绕过尹儿头顶,快步逃到屋下。
正纳闷呢,君刍早就已经回到屋里。静静地坐在一旁,目光始终不离走月身上。
“莫不是她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在乎男女之别?”
走月揣测着,不解其意。
突然之间,雷声渐渐浓烈,天空早已变得乌压压一片。犹如山崩地裂、惊涛骇浪。暴雨倾盆而至。
“青阳时节,还有如此暴雨,实在是不多见”,走月自思。
不过一会儿,天空一阵轰鸣,一匹神驹滚将下来,仰天长啸。
只见那马,体形高大壮硕,毛发通体乌黑发亮,并无一点杂毛,威风凛凛,气势磅礴。
走月自言:“吾闻古籍《神子驹》中有马騤駬者,莫不是此乎?”
既能日行山川三千,跨河渡水犹如平地。
所谓是犹乘骥、駬而分驰也,相去亦远矣。
尹儿心中自然知道,只静静的望着。
走月走近神驹,两手轻抚其头颅,不禁大赞:“真乃神驹也!前人诚不欺我。”
相遇神驹,走月目光再度凝视尹儿,心中大业未成,顿时暗自神伤,忧从心来:
“神山也不知怎么样了,不如暂且告别,日后再做计较。”正要道别之时,早就不见了尹儿踪影。
只留下了几行字㦮:“与君相遇,终须一别。相见时短,它日有言。”
走月眼中闪过一丝不舍,终究是对自己点了点头。这才安下心来,牵着騤駬,往回寻路。
行不多时,竟又不见了桃林小屋,二里开外,又看见了木其熟悉的面孔。
两人相见,走月也不说遇到何人何事,只讲述神驹得来不易。木其看着眼前良驹,心中甚是不解。急忙说道:
“真乃天助我主!今日山主得此神驹,神山六合指日可定矣!其昔日曾从古籍中得知,有良驹曰騤駬者,日行山川三千,跨河渡水犹如平地。”
“此言不差!”走月笑道。
“汝梦中是此良驹否?”走月追问。
“梦中之事,竟不知为何,早已忘记大半,只记得此间有一河溪。”
走月听闻,不做追究。
只是心中一直牵记着尹儿,今得良驹,又遇良人,真真喜上加喜,肆意异常。喜道:
“此时不知乜白又在何为,尔等可曾相见?”
“途中回去半个时辰,未曾看见。”
说着早已回到神山之巅。木其也已经回去。想想今日所闻所见,走月心中一直不曾忘记,也不知何意。只是时不时从脑海中浮现桃花青莲。
其实走月第一次走近尹儿的时候,自己就感觉莫名的熟悉。只不过事情蹊跷,他也不敢节外生枝,胡乱猜忌。
如今神驹已得,暂且不记。
且说那日乜白一时心潮汹涌,着急想要出征,如今歇停了一日。锐气意志仍然不减。
回到家中,其弟乜前羽前来相迎。
原来乜白兄弟共四人,白乃是长子,二十二岁;二弟乜伯枚,二十一;三弟乜仲兼二十岁。
乜前羽最小,如今未行冠礼,不过十八岁。最受长兄乜白看中。从小言传身教,武艺不在乜白之下,且自幼酷爱兵法韬略,颇有文采。
只是贪酒好胜,也常常遭到三个兄长责骂。
乜家三世武将世家,神山之巅家喻户晓,神山之巅无人不感乜门一族忠义之惠。只可惜兄弟四人只靠乜白当家。
乜前羽接过长兄披挂,独自一人偷偷溜进书房,地上写了满满一屋,也不知道何时造的孽。乜白随后赶到,顺手抓了一张念到:
何人又借西风,诉悲歌、言思量?
只见离殇,窥泪梳窗,独记幽人来往。
昨日杨花肠断,今朝海棠偷香。
妄言烟雨说旧梦,嗔恨风月忆鬓霜。
乜白看罢大怒,手撕而责道:“这就是你看的兵法韬略?成日家都在做的什么?”
…
不知前羽将作何解释,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