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青云之志
陈升回到“听松小院”,吃了几口午饭,倒头便睡。
一口气睡到掌灯时分,才醒来。忠伯夫妇已准备了饭来,吃过饭,陈升便对两小道:“早点休息,明天一早,咱们去爬鹰嘴峰。”
陈升便又回屋里,闭门不出。
第二天,天色没亮,李虎,宋春雨在睡梦中被陈升叫醒。等三人来到鹰嘴峰下,天光微亮。三人沿着山道而行,刚开始山势较缓,两小第一次爬山,兴奋的在山道飞奔。陈升不紧不慢的跟着,越往上山势越陡,来到山腰,此时天光已大亮。
两小渐渐体力不支,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师父。陈升笑道:“不知道要保存体力吗?上面的路才难走。好吧,在这休息一会,我教你们一个如何在行走中运气的法门。”
两小一屁股坐在山道上,大口喘气,陈升便教两小如何行走中运气自如。
未等两小缓过气来,陈升道:“走了,晚了看不到日出了。”
两小无奈起身向上攀登,等千辛苦爬上鹰嘴峰,已是精疲力尽躺在峰顶。陈升优闲站在峰顶道:“起来,快看日出了。”
两小站起,向东方看去,云海中一轮红日缓缓升起,霞光万道。云雾缓缓散去,一众山峰露出真容。
峻极峰,天刀峰,落雁峰,莲花峰,天书峰,玉竹峰,金鸡峰,直插云霄,和脚下鹰嘴峰八座山峰,拱卫较低书砚峰。此时已能看到书砚峰上的广场,大殿,护法堂,执事堂,执法堂,红叶山庄,藏书阁。
刀峰岭连接峻极峰,天刀峰,天书峰,莲花峰,一条直线绵延百里。走马岭,走势半月形,把鹰嘴峰,玉竹峰,金鸡峰,落雁峰连在一起。
“找找咱们的“听松小院”。”两个小孩便向山下看去。“师父快看,这是的吧,怎么荷塘,一碗大小?”李虎惊道。
“因为你站的高。”陈升道。李虎不好意思的傻笑。宋春雨一指远处问:“师父那是什么地方?”。
陈升的目光顺着宋春雨手指的方向,越过玉竹峰,书砚峰,从落雁峰,莲花峰之间穿过,落在一个镇子,街道如棋盘,房子如棋子。陈升道:“这是宗门外第一大镇“云阳镇”。”
宋春雨又指着镇后的一条细线,“那是官道吗?不知通往那里?”。“听说,通往天下最繁华的京都。”
“师父也没去过?”李虎仰脸好奇的问?
“没有,你们好好练功,将来走出宗门,可以遍游天下,去京都不在话下。”陈升道。
两小应声道:“是,师傅。”眼中冒出熊熊之光。
“嘿嘿,真是井底之蛙,萤火之光,两个小笨蛋也敢妄想。”有人冷笑着走上峰顶。
两小顿时低下了头,眼里也失去了光。
陈升见来人,是四师叔大弟子关猛,身才高大,身穿皂绿袍,一脸居傲。
陈升不悦道:“关师兄早,想是学了什么新奇的剑法了?”
关猛冷哼一声:“为兄刚学的“追风剑法”,陈师弟难道想领教领教?”
“正有此意。”陈升道。两人顿时剑拨弩张,两人都没带剑,分别取一根山顶的松枝,在山顶的开阔处站好。两人相对而立,山风吹起衣襟,烈烈做响。突然两人同时攻向对方,一击便退。
陈升轻笑道:“关师兄,你这里中剑了。”一指关猛胸口。关猛低头果见胸口衣服浅浅的痕迹。顿时恼羞成怒,就要冲上来拼命。
陈升随手扔掉松枝,道:“有人来了”。片刻山道上又走上来二人,一看是昨天还见着的夏轻柔和四师叔的儿子辛兴。“大师兄,你们在干什么?”夏轻柔问道。
陈升笑道:“我和关师兄在看日出,你们来晚了。”
辛兴见陈升也在,他是陈升的迷弟,和陈升并称宗门“四大纨绔”。几步上前笑着击了陈升一掌道:“陈师兄也在阿。”
又看到一旁李虎,宋春雨,上前牵着两人的手笑道:“来来,还不拜见师叔。”
陈升笑道:“快拜见你们师叔,你们师叔有赏的。”
两小急忙跪倒磕头,辛兴急忙扶起,从怀中摸出两块玉佩,送给李虎,宋春雨一人一块。
陈升一指夏轻柔,这是你们夏师姑,也来拜过。两小又向夏轻柔跪下施礼,夏轻柔急忙扶起。笑道:“姑姑我可没有你们辛师叔有钱,回头我有两把木剑给你俩当礼物吧。”
“还不谢过,你们夏师姑。”陈升道。两小又是道谢一翻。
“这是你们关师伯,快上前行礼。”两小又向关猛施礼。关猛脸色缓合许多,把二小扶起。
陈升道:“你们来晚了,日初没看到。我们也该下山去了,李虎,春雨咱们走了。”
下山路上,陈升哼着小曲,今天收获不小,两个小孩,只要立下青云志,不怕长大不成材。
回到“听松小院”,用过饭。领二小来到后院。一半荷塘,一半空地,荷塘边有小亭。空地上一半堆满干柴,一半空着。
陈升让忠伯拿来锄头,斧头。让李虎去劈柴,让宋春雨在空地上刨地。自己在小亭里,优闲躺在秋千上,看两小挥汗如雨,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一时间,也想不出头绪。老远见辛兴在二道门外,探头探脑。陈升向他招手,辛兴小歩跑到近前,怀中抱着两柄木剑,把木剑放下道:“这是师姐上我送来的木剑。”
陈升坐起,见木剑是红松木削刻而成,十分精致,剑柄新刻上,李虎,宋春雨的名字。
陈升道:“替我谢谢夏师姐。”
辛兴看看不见忠伯影子,冲陈升眨眨眼,轻声道:“师兄,今晚就是月圆之夜,前几日咱们约好的,峻极峰上赏月喝酒的。”
陈升道:“峻极峰白天上着都难,夜晚上去恐怕不行,要再喝酒我怕出事。”
“我们都想好了,咱们现在就去,到天黑正好能爬到山顶,等咱喝了酒,咱四个便睡在山顶七星岩上,睡到天亮再下山。怎样师兄,孙茂偷了“杏花酿”,唐枫偷了“竹叶青”已在外面盼着呢。”
孙茂是三师叔之子,唐枫掌门唐易之子,和陈升,辛兴并称宗门“四大纨绔”。
陈升道:“好,我交代一下就走。”陈升拿起两把木剑,把木剑分别送给李虎,宋春雨。两小拿着木剑非常高兴。
陈升道:“师父出去有事要办,一定不要偷懒,今晚为师不回来了,你们俩个明天一早起来,就要接着干。”
两小满口答应,陈升又到前院,给忠伯夫妇交代几句。忠伯眼神狠狠瞪了一眼辛兴,辛兴吓得躲在陈升背后,大气不敢出。
二人出了“听松小院”,一头扎进松林。孙茂,唐枫,每人抱一个洒坛子在林中正等的着急,见二人进来,欢呼一声围过来,辛兴接过一个包袱。陈升冲三人笑道:“快走吧,让别人发现了不好。”当先带路,一行四人沿密林向峻极峰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