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庆余年之我是范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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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初遇言冰云

清晨,范闲一伙人准备前往京都。发型像原著一样,在临走之前亲了奶奶一口。告诉他,等他把京都的事了了,就回儋州给他养老。奶奶也知道范闲要做一件很大的事情。尽管他不知道这件事情是什么,失败的后果又怎么样?他还是毅然决然的在心里支持范闲所做的一切。

京都长公主宫中,太子与长公主面对面而坐。长公主说:我那个便宜女婿就要来京都了,我得给他准备一份大礼,太子殿下觉得我应该送给我这个女婿怎样一份大礼?太子回应:姑姑,范闲绝对没有表面上看的这么简单。尽管从情报来看,他这些年一直生活在京都只是一个比较纨绔的公子哥。但从他一人一剑上到灭杀海盗,在陛下赐婚之前娶妻。就能看出来他背后一定有势力,不管他澄清看起来是那么的巧合,就刚好在陛下赐婚之前。但是就是根据他多年的生活来看,这样的巧合太过于蹊跷。我觉得这个范闲一定不简单,而且从他娶亲的事情可以看出,他并不想娶婉儿,接手内库。我们根本没必要去招惹他。而且我还得到一个消息,他身边的两个侍女都是九品。看来他背后的势力一定不简单,我们没必要去得罪他。长公主轻笑了一声:难道太子殿下真的愿意把内库财权。拱手相让给他人?他此番来京都一定会和婉儿成亲,接手内库财权。陛下的赐婚不是那么好退的。君无戏言从来不是一句空话。你刚才说他身边的两个侍女都是九品,太子殿下觉不觉得范闲是修罗殿的人。太子不置可否的回应一声:我不知道,但我劝姑姑不要轻易招惹他,我不大想和他成为对立面。说完太子转身而去。背后,长公主殿下又轻笑了一声。

乾州城外五里处,有一峡谷,名唤一线天。此处崇山峻岭,林木茂密,常有虎豹等猛兽出没。天边,落霞与孤鹜齐飞,本是一副绝美景致,但此刻天空却略显灰蒙,似有大雨将至。茂密的丛林中,一群飞鸟突然惊起,扑哧扑哧地飞向远方。群鸟惊飞之处,定有异常。仔细察看,只见丛林间有一队长长的车队,人影绰绰。两队身着红甲的骑士,护卫着中间的车队,若是眼力好、见识广的人,定能认出那队伍前端一个骑士手中撑着的飘扬旗帜,乃是庆国有名的红甲骑士专有旗帜,乃陛下亲赐!这队人马正是从澹州出发,一路赶往京都的范闲的车队。一路行来,马车颠簸不断,范闲心中暗自嘀咕,记得前世看《庆余年》电视剧时,范闲只是镜头一闪便到了京都,而自己穿越后,却已赶了三天路程,京都仍遥不可及。唉,电视剧真是害人不浅啊!“有人,戒备!”突然,车队前方跑来一匹马,两队红甲骑士瞬间拔刀出鞘,整齐划一,只有一个声音,全神贯注,全力戒备。不愧是庆国的三大王牌部队之一。“不必紧张,自己人!”队伍中间的马车里传出淡淡的声音。闻言,两队红甲骑士这才放下戒备,插刀入鞘。“少主,前方出现一队人马,已进入一线天,据京都传来的情报,应是暗中护送言冰云的商队,费老也在其中。”阿红禀告道。“停车!就地扎营,今晚在此休息,明日再行赶路。”马车里传来指令。车队随即停下,开始扎营、生火、围桩。在司理理温柔的捏肩服侍下,范闲在马车里缓缓闭上了眼睛,稍作休憩。约莫过了一个时辰,一阵马蹄声响起,对面行来一队商队。看他们行色匆匆,天都快黑了还在赶路,且路过乾州城时也未做过多休整,此刻却出现在这荒郊野外、猛兽横行的丛林官道上,着实令人费解。司理理收回思绪,低头却见范闲已醒来。“相公,你醒啦!”“嗯。”范闲看向车窗外的商队,只见马车上的货物堆得满满当当,足足有八辆马车,护卫、随从众多,整个车队比自己的车队要长三倍不止。这是内库的商队!当年娘亲所建立的商队!不一会儿,范闲便看到了队伍中的费老。费老也看到了马车里的范闲,连忙嘘指,示意范闲不要出声,此时不宜相认。范闲点点头,落下了车帘。天色已渐暗,即便再急,此时也万万不能赶路。商队与范闲的车队错开后,在三里外的地方开始扎营休整。“费老,周围已侦查过,没有隐患。”“嗯,那今晚就暂且在此歇着,吩咐下去,不可掉以轻心,小心戒备。”“是!”费介捋了捋耳边的长发,来到马车旁,低语道:“我去附近逛逛。”“好。”简单的回应后,马车里又恢复了寂静。不知情的,还以为马车里坐着什么大人物,竟对费老如此态度。费老也不在意,抛了抛头发,脚尖轻点,飞跃而起,在树干上几个弹跃,便消失不见。几乎在同一时间,范闲也悄然离开了车队。以范闲如今的武功,离开时悄无声息,那些红甲骑士根本未曾察觉。路过一棵山间野桃时,范闲顺手摘了两个。小溪边,范闲刚洗好桃子,身后便传来脚步声。范闲只是笑笑,并未回头,而是往身后抛了一个野桃。事后回想起这段经历,范闲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原著中,范闲摘的是梨,且说这附近有果园,可自己摘的却是野桃,还是在这荆棘丛生之地。哪有果园?呵,导演,你这糟老头子坏得很!“我就知道你得跟过来!”费老单手为掌,在眉心前方一把接住那野桃,咬了一口,眉头微皱。“这是野桃,初入口时带有一丝苦涩,只有咽下后,稍过片刻,香甜之味才会慢慢散开,越吃越有味儿。一般人可吃不到这种东西,老毒物,你会不会欣赏?”费介又咬了一口,细细咀嚼。“嗯,你别说,还真不错。这野桃我以前上山采药时也见过,尝过,但不喜欢那苦涩味儿,便没再吃过。你小子,不错!”两人一边吃着野桃,一边在溪边漫步。虽已知费老此行目的,但范闲还是开口询问。有些事、有些人,不能仅凭信任,不能想当然、一厢情愿。即便知道费老不会害自己,但万一呢?自己要干的事情,容不得半点失误。费老终究不是五竹叔,做大事者,不能只靠一时感情。感情告诉范闲,费介可以信任;但理性又告诫自己,现在还不是完全相信他的时候,至少现在不能!费老将言冰云此次北齐卧底的前因后果一一对范闲讲述,范闲也一直认真倾听,时不时插问一句。试想,若范闲表现出他仍在澹州,却对言冰云的身份了如指掌,且对京都刚刚发生的事情,包括鉴查院临时作出的计划和决定都一清二楚,费介会作何感想?这岂不是明摆着告诉他,自己在京都有势力?只要往下细想,便不难推断出他是琅琊阁的人。谈话最后,费老神情凝重地看着范闲,郑重说道:“在京都,一切都要小心行事。记住,天大的事情,等我回来!”范闲点了点头,将这份恩情暗暗记下。君不负我,我亦不负君。“老毒物,活着回来。我说过,要给你养老送终的。”说话间,范闲取出一块腰牌递给费介。“老毒物,这块腰牌是我高价买来的,还到庙里开过光。你戴着,希望它能保佑你此行北齐平安归来。”费介眼眶忽觉湿润,背对范闲眨了两下眼睛。他虽不信鬼神之说,但还是将腰牌挂在了腰上,拍了拍范闲的肩膀,然后转身离去。为他养老送终的话,范闲并非只是嘴上说说,而是发自内心的。真正的感情,永远只留给真正对自己好的人;而狠辣,则是留给敌人的。范闲目送费老离开后,原路返回营地。刚走了没多远,便发现前方的道路上停着一辆马车。“言冰云!”范闲心中早已料到会有此插曲,脸上依旧不动声色。突然,从两边的草丛、树丛中,陆续跳出十二个黑衣武者,将范闲团团围住。观其武功路数,最弱的也都是四品高手。鉴查院果然藏龙卧虎,人才济济。“你打算为滕子京报仇?”范闲抛了抛手中吃野桃留下的桃核。“滕子京虽有罪,但罪不至死。”言冰云的声音很淡,淡然中透着一丝高高在上,还有一丝杀意。他虽一心为庆国,但年纪轻轻、年少有为,就被革职查办,派往北齐卧底,去经历九死一生。他是年轻人,心中有热血,自然也会有愤怒与不甘。“人我已经杀了,你看着办吧!”范闲依旧表现出一副无所谓、你随便的态度。马车里缓缓伸出一柄剑,剑尖直指范闲。“范闲,你生性顽劣,为人心狠手辣。若是留在鉴查院,日后定然会对鉴查院不利,对庆国不利。”“所以呢?”“把提司腰牌给我!”范闲不再抛桃核,嘴角上扬,戏谑地看着马车。“就凭你?”马车里突然安静了下来,范闲这已是赤裸裸的蔑视与挑衅。“言冰云,你别忘了,在到达北齐之前,你不能下这辆马车。若是让此次院里精心策划的潜伏行动毁于一旦,我看,那个对鉴查院不利、对庆国不利的人,是你言冰云才对吧?”众人闻声瞧去,原来不知何时,费老竟悄无声息地坐在了言冰云的马车顶上。范闲虽已察觉到费老的到来,但为了隐藏自己的实力,便假装未发现。费老对范闲笑了笑。“我不出手,你们夺回提司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