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爱成婚:顾少的蚀骨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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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知道什么是蛊吗?

顾修瞥了她一眼,觉得她根本曲解了他的意思。

“阮言,我不是个抢劫犯。周正泽把你卖给我了,你就我的了。你只要留在这就好,我只需要你留在这,明白了吗?”

顾修想这个女人应该不知道这五年他是怎么过来的。不,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发誓,只要他找到阮言,不论如何都要夺回来。

他不需要她为他做什么,他只需要她在他身边。

他不想再去回想每一个黑夜,他是怎么被她折磨的了。

他那念而不得的蚀骨之痛他再也不想去回想了,他只想让她好好留在他身边。所以管阮言结没婚结婚,只要他找到了,就绝对不会放手。

“为什么……我不明白……”

她抛弃了他,他还是那么执着。

她没忍住,又哭了。

“你要是明白就不会丢下我跑掉了。我不指望你明白,因为我觉得你比我还冷血。”顾修冷笑一声,把药盒放好。

顾修的话再一次刺痛了她,刺动了她愧疚的心。

“你知道蛊吗?”顾修一遍收拾着桌上的东西,一边问她。

阮言被问得不知所措,“应该知道吧?以前你总是很喜欢看小说,一切奇奇怪怪的东西知道比我多。我觉得,你应该是给我下蛊了。不然也不至于让我为你如此。”

为你,千千万万遍。

阮言双手紧紧抓着床单,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声音卡在喉咙里,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血液好像也停下来了,一切都停了。

只有过去还在流动,疯狂的让她再一次响起从前的美好,疯狂地提醒她现在究竟有多么的不堪。

顾修看向她,她那张痛苦而纠结的脸让他心动,让他疯狂,让他难受,又让他痛苦。

最终,他还是转过身,“睡吧,你儿子睡了,就在隔壁。”

顾修留下这句话,就走了。

阮言听见门合上的声音,心里的愧疚,越来越多。

痛越来越深,一块无法剔除的烂肉已经烂到心里了,疼得她无法呼吸。

可她却依旧不愿意去动它,这痛苦里藏着她过去所有的美好,她仅有的那点美好,她舍不得……

她摸索着枕头,缓缓躺下去,她很累,却睡不着。

脑海里翻涌着很多人,很多事,关于很多的过去。

顾修对阮页很好,毕竟他已经知道了那是他儿子,不是么?

顾修会对阮页很好,不需要自己去委曲求全地像求周正泽一样去求顾修,他就会对阮页很好。

她要留在这吗?

违背爷爷的话,留在这?

她想了很久,沉重的眼皮不知不觉中缓缓合上了。

这个熟悉的味道,即使过去多年她也没忘记,所以她睡得很沉。

以至于后半夜顾修躺在她身边了,她都没有察觉。

顾修看着她睡着,沉沉叹了一口气,慢慢把她抱住,实实在在地感觉到了,这个人就在他身边,那样的安静乖巧地躺在他身边。

我终于找到你了。

他闭着眼睛,这么多年以来难得地就这么睡过去了。

一夜平静。

顾修很早就起来了,由于阮页要上学,小家伙一如既往地很早就起来了,迷迷糊糊地拍了拍顾修的房门。

顾修穿好衣服,打开门。

小家伙正在看着他,一脸好奇地朝里看,“妈妈呢?”

“还没起来。”

阮页点了点头,可还是纠结。

顾修看出来这孩子的纠结,于是摸了摸他的脑袋,“怎么了?”

难得的耐心和宠溺。

“我饿了,你送我去学校吗?还是叫司机带我去?”小家伙看着他,期待地问道。

顾修点了点头,“我带你去,李奶奶应该给你做了早餐,你先下去看看好不好?我把你妈妈叫起来,一起送你去。”

阮页得知之后高兴地连忙点头,高高兴兴地走下了楼。

不得不承认,可能只有周正泽这个真瞎子才看不出来阮页是谁的孩子。

估计是个脸盲吧。

顾修觉得很好笑,周正泽到底是什么蠢货?

顾修把床帘拉开,拍了拍阮言的肩膀。

阮言才慢慢地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睛,转了个身,似乎并不想搭理他。

顾修是个很有耐心的人,再拍了一次她的肩膀,她好像意识到什么,猛地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让顾修有些措手不及。

“你怎么了?”顾修皱着眉头问。

听见顾修的声音,她才如梦初醒,镇定了下来。闪躲着,答了一句:“没事。”

“起来,洗漱。我们送儿子去学校。”顾修给她把被子掀开,把她扶起来。

阮言刚从梦中惊醒,还有些不清醒,点了点头。

她是出了名的起床没脾气,任由人摆布。

顾修蹲下来,给她穿好鞋。

很难想象一个在外不可一世的贵公子会蹲在一个女人面前给她穿鞋。

如果让顾修的那些追求者们看见种场面,估计大跌眼镜吧?

“你不熟这里,我带你去一趟洗手间,能记住?”

顾修把她扶起来,见刚睡醒的一张脸,迷迷糊糊的点了点脑袋。

顾修知道她一向很聪明,于是领着她到了洗手间。

很耐心地带着她摸了摸墙上,微微的凸起,好像是盲文。

“我把东西都归类好了,你要是找不到就耐心找一找。以后你的东西我都会给你贴上的,你不用担心。”

顾修握着她的手,让她的指尖缓缓掠过上面每一个盲文。

阮言不清醒也清醒了,下意识将脸扭向他。

顾修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看我干嘛?自己认。”

他摸了摸她细软的头发,待她一如从前一样温柔。

阮言脸一红,转回头,认真地认。

可是她的心就像看见逗猫棒的猫一样,安静不下来,又像闻见了猫薄荷一样蠢蠢欲动。

自从再次遇见他,她觉得自己好像又是从前那个阮言了。

“你……什么时候贴的?”

她记得,他们重逢才不到一天,她也是昨天晚上才到这的,他怎么会有时间去贴这些东西?

“因为我知道周正泽一定会答应我的要求。根本就不用想,他不就为了那点股份么?给他就是了,我无所谓。”顾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