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我可以吻你吗?
阮言先和儿子说了一会话,这才问起顾修,“你怎么了?”
他一直不说话,阮言觉得不太对劲。
虽然他确实是一只不爱说话,但她觉得气氛有些奇怪。
李妈不说话了,儿子也不说话了。
顾修看阮言终于想起来他的存在,冷笑了一声,“没事。”
阴阳怪气的,他肯定生气了。
“你怎么了?”阮言问道,顾修被她问的不知道是该气还是不该气。
“你先吃,我和妈妈有话要说,吃完再睡午觉好不好?”顾修看了李妈一眼,李妈会意。
阮页知道顾修很喜欢他妈妈,对妈妈也很温柔就点了点头。
“好的爸爸。”他一笑,乖乖地吃饭。
爸爸?阮页什么都知道了?
阮言心里一惊,几乎是下意识捏紧了手。
顾修面无神色,冷着脸,把阮言拉到楼上。
阮言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顾修,她明白顾修对她够压制自己的脾气了,可是有些话她不知道怎么说。
一进屋,顾修就把她压在墙上,带着怒火,他也不敢太大声,只能压抑着声音问阮言。
“你为什么要走?然后把自己搞成这样?让那个人渣把你儿子折磨成这样?”
顾修一拳砸在她身侧的墙上,发出了一阵闷响。
阮言下意识地就哭了,但说不出话,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消气,只能说对不起。
除此之外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顾修见她哭着说对不起,心里那阵火就是下不去,但也不敢冲她说,只能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慢慢的安慰她,小心地问:“你告诉我好吗?我不生气。”
阮言在她的怀里呆着,眼泪也没止住。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有办法了顾修。是我对不起周正泽,本来就是我对不起他。”
提起周正泽,顾修皱着眉头,露出了深深地厌恶。
为这么一个人渣,真的不值得。
但不可置否,周正泽给她带来的伤害不是一般地大。
“周正泽他本来就是人渣!他要是真的接受不了,离婚啊!你把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都给了他了,他还不知足?他还算个男人吗?你根本就不欠他的了!”
顾修这五年来,唯一一次动这么大的气。
气她蠢,气她没用任由人摆布。
可是,她看不见了,很多事对于以前的她来说或许很简单,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我看不见顾修,我生下阿页之后就看不见了,我能怎么办?我爷爷当时还没去世,你觉得周正泽会放我走吗?”
阮言回想起那段日子,就忍不住痛哭了起来。
顾修紧紧地抱着她,心脏发疼,他心疼她。
这个他视若珍宝的人却被一个人渣随意践踏,他怎么可能不心疼?
阮言不是不想和周正泽离婚,可是她当时已经看不见了,爷爷也没有去世,她根本不可能在当时离婚的,而她原本的计划也被打乱了。
“没事,以后不会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顾修紧紧地抱着她。
至少从阮言的只言片语中猜出来了,让阮言和周正泽结婚的人是她爷爷,那阮言离开他的原因也必然和她爷爷有关。
“你是怎么看不见的?”顾修小声问道。
他不想刺激阮言,但他一定要问清楚,她的眼睛究竟是怎么回事。
“车祸,眼角膜受伤了所以看不见。”
阮言已经习惯了,习惯了黑暗。
顾修再一次抱紧了她,竟有一些庆幸,还好,阮言只是瞎了。
“还好你只是看不见了,还好……我会治好你的,你放心。”
阮言窝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她真的很想重新开始,告别过去,告别这五年深渊里的日子。
“阮言,我可以亲你吗?”
顾修微微松开了她,修长的手指摩挲在她的唇片上。很轻,很轻,很温柔,充满了魅惑。
阮言感受着他微微发凉的手指,有什么从她脊髓处向四肢开始发散开来,让她浑身好像被微微的电流刺激了一样,浑身发麻。
顾修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宝贝,恨不得现在就拆之入腹。
两个人感受着对方的呼吸,阮言没有拒绝却也没说话。
顾修只好慢慢凑过去,小声地说道:“就一次。”
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又是在小声地求她。
说着顾修咬住了阮言的唇,久违地温热再一次袭来,阔别五年的感觉再一次重新回到了身体里。
阮言没拒绝他,任由他亲自己,他很温柔,但也很迫不及待,慢慢的细细的品尝。像在品一杯红酒,还没喝几口,就浑身发热,就醉了。
他探入她的地界,像是旧地重游,不紧不慢,在他最熟悉的地方掠夺。
但一个醉酒的人就是怎么索取都不够。
最后阮言实在缺氧了,就推了推他,“我……我喘不过气来了,你让我缓缓……”
顾修把她压在墙上,看着她脸颊上晕染着一片微红,没出声却笑了,摸了摸她的脸蛋,“行,以后有的是时间。”
阮言听这意味深长的语气,下意识捂住了嘴巴,有点害羞地像躲开。
顾修看着她琢磨着要从他怀里钻出去,顾修又想逗她了,就故意松了一边手,让阮言钻出去了。
阮言赶紧开溜,羞死人了。
结果,顾修拉了拉她,轻轻说道:“反了。”
阮言知道顾修在逗她于是就想躲开,却被顾修拉住了手,给她擦了擦眼泪,“吃饭吧,以后有我在。”
阮言心里一暖,点了点头。她一直都知道,他很好。
阮言有午睡的习惯,顾修想陪她睡午觉再去公司。
他们睡在一起,阮言默认了,没拒绝。
顾修看了一眼葛升发过来的消息。
说查明白了,消息是陈明爆料的,但由于陈明是个狗仔兼侦探,究竟是为了钱卖的消息,还是有人给钱让他办的,暂时还没有眉目。
顾修给葛升回了消息。
顾修:看着陈明,去查沈佳宁是不是她指使的陈明。还有阮言的爷爷五年前出了什么事。然后联系胡钰,我下午要见他。
葛升只回了两个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