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婿骗我钱养妻儿老小,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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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欺负小姐的人就该这么对付

“好,”裴少文一口答应下来,叹气道,“先生虽说过,学习时当专心致志不为女色所困,但如今夫人为难,为夫一定会帮夫人。”

他一副为难的样子,让虞晚晚看着想笑。

什么不为女色所困,不过是卓婷吃醋。

怕家中那位怀着身孕知道了,会情绪激动罢了。

裴少文倒也是个痴情种,竟然真的会为了卓婷守身如玉两年,全然不碰她一下。

她前两年担心生育一事,会耽误生意之事,便可默认了。

没想到之后裴少文竟为了让她死心塌地,将她迷晕,找了乞儿与她风流一夜。

几次之后她怀上了孩子,又被卓婷设计落胎。

连着落胎两次,她的身体遭到重创,才再也无法生育。

冬华便是为了保护她第二个孩子,被歹人抓住生生打断了手脚,才落下了残疾。

“好,那夫君可要好好准备。”虞晚晚面无表情打落下他的手,朝着房间走去。

望着虞晚晚的背影,裴少文只当她是终于不装了,露出真面目,不过好在,虞晚晚只要对他还有所求。

钱的事情就好解决。

翌日一早,裴少文便离开虞家,拐进离虞家不远处的巷子,他的侍卫进不了虞家,只能留在这里。

“找个与我身形相似的乞丐。”裴少文冷声吩咐着。

只要灯一关,是谁又如何虞晚晚没经历过人事,根本不可能分清谁是谁。

只要怀上孩子便足够了。

侍卫应了声,便消失在巷子中。

裴少文望着冷寂的巷子,眼神里也充满着冷意。

他只希望虞晚晚能懂事点,莫要再像昨日这般无理取闹,否则他不保证自己还会不会保全虞家。

……

时间过得很快,天色逐渐暗下,裴少文在房中焦躁不安,只觉得浑身像有一团火在烧着,让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

想到晚上虞晚晚让人给他端来的汤,就算他再蠢也知道其中定是下了药。

“该死的虞晚晚,就这么迫不及待,真是半点都不知羞,跟婷婷比起来差太远了。”裴少文低声骂着,卓婷向来都是温婉大气,从来不会下作用这种东西勾引他。

因为卓婷清楚,他生来便是要光耀侯府的,不能在这种小情小爱上耗费太多精力。

他心疼婷婷这般为他着想,才总想着与她多生子嗣,好为侯府延绵。

哪知现在却被虞晚晚掣肘住,他心里只有厌烦跟不耻。

这时门开,穿着一身粉色百花曳地裙的虞晚晚出现在门前,微湿的发尾有水珠滴落,将薄薄的衣裙打湿,更显得勾人摄魄,裴少文眼睛瞪直了几分,这般充满魅惑气息宛若含苞待放模样的虞晚晚,他是第一次见。

只可惜,这等美人,他可不敢招惹,免得卓婷生气。

“夫人,”裴少文忍着恶心牵着虞晚晚的手,走至床前,烛火跳跃着两人的气息也粗重了几分,他声音有些嘶哑,“夫人,我们熄灯吧。”

“都听夫君的。”虞晚晚眼帘微垂遮挡住眼底的冷意。

就算裴少文不提出来,她也是要提的,否则她还怎么换人。

烛火熄灭,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在寂静房中响起,虞晚晚声音似是有着无限魅惑,“夫君,我有些害羞,可否请夫君转过身。”

裴少文嗓音干哑应了一声,眸子却看向敞开的窗外,指尖轻扣床沿三声。

这是他事先跟人预定的暗号。

一旦响起,便翻窗进来跟他互换,可不论他怎么敲,都不见人进来,身后一具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的后背,如蛇般紧紧缠着他,柔弱无骨的小手一路往下撩动着他的神经。

崩——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随着身后之人越来越过火的撩.拨,彻底崩断,他再也忍不住体内被点燃的火焰,转身抱住女子,双双倒在柔软的床榻中。

暧昧娇羞的声音一浪盖过一浪。

门外,冬华看着身前孤寂的小姐,心中越发心疼,“小姐,方才擅闯府邸的人已经抓住了,该怎么处理?”

姑爷敢安排这种下贱的人玷污小姐,实在可恨极了!

虞晚晚眉眼微垂,遮掩住眼底的冷意,声音冰凉道,“打断其手脚,悬挂在闹市上,以此警告。”

冬华应了一声,听到房中浪声起伏,啐了一口,“敢欺负小姐,就该配这种有脏病的人!”

虞晚晚并没有将里面人的声响放在心上,只看了一会儿,确认裴少文并未发觉,便转身回了自己院子休息。

……

“这是我家姑娘赏你的,但出了这门,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中该清楚,知道吗?”

天色微亮,冬华就将昨夜的女子送出门,丢给她一袋银子厉声警告着。

桃花掂了掂钱袋子份量,眼睛都笑弯了,“姑娘放心,出了这门我就不记得这件事,绝不会让人知道。”

冬华很满意这种听话懂事的人,让她离开后,便重新关上了门回院子里回话。

虞晚晚听完只漫不经心道,“知道了,今年的天色较之往年更冷,你让张管家上点心,多准备些粮食施粥,时间要长一点。”

她记得前世,不止望银城,白洛城的温度也是一夜骤降,无数人冻死在街上。

裴少文主动接管了今年施粥的事情。

但灾民们所用的粥不仅稀还夹杂着一些泥土。

为此,不少人开始闹事,觉得虞家伪善。

她本想去处理,裴少文却说施粥是为穷苦人,他这么做是防止家里有余粮的人强夺穷苦人的粮食。

这番说辞她细想之下也觉得没错,便只关注如何让百姓认可虞家之事。

后来她才知道,裴少文从中贪污了一万五千两银子。

那些银子都变成满月宴那日虞晚头上光彩夺目的首饰。

冬华福了福身便下去通知张管家。

窗前落雪纷纷,虞晚晚望着被皑皑白雪覆盖的银杏树晃了神,这是父亲母亲成亲那年,他们一同栽种下的,到如今枝繁叶茂,只可惜裴少文说他问过大师,这树栽种在院中,于她身体不好,便命人砍了。

后来,这棵树出现在裴少文母亲院中。

虞晚晚眼底划过一抹深可见骨的恨意。

裴家满门愚弄她,用她之钱财供给整个侯府,现在她倒要看看侯府的根被她毁了,所谓荣昌侯府,还怎么繁荣昌盛!

“啪啪啪——”清脆的鼓掌声骤然在耳畔响起,虞晚晚惊的回过神,只见眼前不知何时出现一个身着黑色大氅的男子,长身玉立在银杏树下,飘落的雪花落在他锋利的眉宇间,却令他越发冷冽如霜。

“你是何人?”虞晚晚问着,不动声色从梳妆台下抽出一柄镶嵌着红宝石的匕首,藏在袖子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