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出道前夕
12月10，V博。
【电影走出来的男人】：“秋天少女333力作，Kstar作曲，敬请期待12月12两仪馆白馆。@秋天少女-金媛雅。”
【长歌free】：“姐妹出道，12月12。”
【道青衣】：“小姐妹出道，12月12，希望大家支持。@秋天少女-金媛雅。”
【……】：……
《爱的信号》里一半人帮金媛雅发了宣传。
金媛雅在V信上一一感谢回应，至于剩下的，哼哼，多年以后，谁帮忙发的也许会忘记，可谁没帮忙发，一辈子都忘不了。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女穷！
……
江朗在家中刷到了V博热搜，看到有关【秋天少女333】的词条都一片红，就想着也帮【晴天少女】讨点宣传。
当然了，给不给是他们的事。
【爱的信号-我们一家人】V信群。
江朗：“@所有人，我的第一首歌卖给了【晴天少女OBO】，也是12月12日上线，希望大家有空的话，也帮帮宣传宣传。”
字：“那你不是要和秋天少女对着干？#事情开始变得有趣动态表情。”
金媛雅：“她们真买你的歌了？你就是她们口中的贵人‘农夫’？”
江朗：“贵人不敢当，我这还欠着债，算起来她们才是我的贵人。”
在练舞室休息的金媛雅瞳孔地震，现实比小说还奇幻。
晴天少女还真买了一个新人作曲当做出道曲？
还是一首华文女团歌？
晴天少女和启明所有领导都疯了？
金媛雅抿抿嘴，在《爱的信号》录制期间，“江朗”孔雀开屏展示过自己作的一首曲，她旁听过，很一般，收藏夹都不会加入的那种。
就这水平，晴天少女还敢拿来当出道曲？
活腻了，嫌成团出道事业太顺，给自己找麻烦？
金媛雅想破脑袋也无法理解晴天少女的所作所为。
金媛雅：“能听听你的大作？”
江朗：“抱歉，签了保密协议。你可以12月12来听。”
金媛雅：“呵呵。”
12月12老娘自己都在台上唱跳，哪有功夫听你的破歌。
字：“我帮你打call@江朗。”
字：“帮帮我.jpg（底图是一个45°黄金侧脸的农家老汉，憔悴的面容上嵌着一对渴望的黑眸，旁边配着文字-晴天少女OBO滞销，请帮帮我们。）”
江朗：“很抽象，谢谢。”
江朗客客气气，他可不觉得【字】这个名作家对自己有什么好感，无非是她在节目上就和金媛雅不对付，觉得她死装，所以能埋汰金媛雅的事，她肯定会凑上一脚。
闲谈几句，群里其他人并没有冒头的意思，他们三人就便散去。
……
陈长歌录制完节目，拿手机时看到了小屋大群的聊天。
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
她在得知启明的晴天少女OBO敢拿江朗的作曲当出道曲时，是真的惊讶。
女团十一人以及启明公司是不可能拿自己前途开玩笑的，这般情况下，对方这么选择，想必江朗的作曲有什么过人之处。
“表姐，12月12晚七点帮我调出空档，我要看女团赛。”
“金媛雅？不是给她宣传过了吗？你现在要收心准备迎春榜。”表姐叹口气，“当初就不该同意你去参加什么恋综，惹得一身骚。”
“不是金媛雅，总之，表姐，拜托~”
“服了，行行行。”
……
……
【12月12成团指南】
启明和NEMO是业界男女团唯二的娱乐公司。
两家公司在很早的时候就立下了规矩。
同代的男女团，安排同一天成团出道。
决定某一方成功出道，或失败的权力交给八大品牌。
八大品牌会在双方女团演完出道曲后的三天里，以他们独有的算法衡量两方女团的热度和市场商业价值。
胜出者，和八大品牌签下代言和其他商务；失败的，自然消失在尘埃里，不为人知。
而今年秋天少女333和晴天少女OBO的成团战，还未战，八大品牌就已经有了答案。
NEMO大楼，今天的安保是平时的数倍。
八位品牌代理人气势汹汹地在会议室等候陈笠。
陈笠一来，人没落座，八大品牌代理人就开始发难：
“为什么今年女团的代言费涨了这么多？”
“175%，快翻倍了！”
“这个价格太高了，往年都没出过这个价。”
陈笠客气，却不容质疑道：“往年也没有出现过在成团前，品牌方就和我们私下联络的情况。”
“几位来我们NEMO，却不去启明娱乐，不就是认定我们会赢下这次成团赛，所以想早些签下合同，以免将来秋天少女333身价大涨，你们需要付更多的钱。”
代理人道：“这不是还真的出结果。我可听说了，晴天少女那边有‘贵人’相助，最终胜负说不准。”
陈笠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那贵人我们NEMO已经知道是谁，一个刚毕业的新人，就是那个《爱的信号》零票男。你们要是觉得这样的晴天少女OBO还能赢过我们，出门，请便。”
这位代理人沉默，他当然知道情况，只不过想压压价而已。
“陈总，我们知道秋天少女有Kstar这张底牌，可你的开价，实在有些超出我们的预算。”
陈笠：“既然你们知道Kstar，那为什么还对这个价格有疑问？他作曲捧出来的女团，商业价值还需要我向各位介绍？”
陈笠：“不说别的，秋天少女就是国内第一支Kstar作曲的女团，她们的热度绝对能打破历届女团历史，创造新高度。”
陈笠：“如果我是你，我早就同意175%的增幅。毕竟秋天少女333分身乏术，能接的代言也是有限的。”
“这……”
八位代理人来之前明显就是商量过的，互相对了对眼神，由一代表道：
“175%就175%，我们会送来签约合同。不过合同生效期在12月16号，万一你们成团失败，合同作废。”
陈笠：“秋天少女333不可能输，不过理解你们，就按你们说的，合作愉快。”
……
……
12月12。
晴天少女one by one、秋天少女333换好了服装候场，等待19:00。
最终审判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