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参与查案
电话里的一番话让在场的人都沉默了片刻。
“看看，都说了不是我们干的了吧！”
还是秦婉表姑反应得快，马上大声嚷嚷起来。
“你们还不赶紧识相点，放我们走啊！”
“好吧，既然这样，我们也只能当你说的是真的了。”
“不过，还请你配合我们走一趟，简单做个笔录就行。”
为首那女人刚被拆了台，面色有点不太好看，但还是秉持着公事公办的腔调说道。
“还来，你们有完没完了？”
秦婉听说我要被带走，有点急了。
“行。”
我没有理由拒绝，也没必要拒绝，简单地安抚了一下秦婉，就跟他们上了车。
跟他们回了局子之后，倒也确实如那女人说的一样，没有怎么难为我。对方简单地问了一下我们为什么会在现场，我又大概复述了一下秦婉表姑之前说过的话。不过这次，我没怎么说具体怎么找上门的，只是含糊了事，怕又被人在这上面纠缠。
本来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又过了几天，那边的人主动找上门来了。
“麒麟。”
某天下午我正在屋里打坐，秦婉突然在外面敲响了门。
我开门一看，只见秦婉看起来脸色不太好，跟我解释道。
“那些人又打电话到家里来了，说有事要找你商量，希望你能过去一趟。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一时间也没什么头绪，便只能对她摇了摇头，直言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既然他们找我，我过去一趟就是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
“这样的话，我跟你一起去。”
秦婉接上一句。
我知道她是好心，又想着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就由着她了。
到了那天去过的局子时，前厅只有几个值班的工作人员。
我简单地跟其中一个年轻人说了一下来意，对方的表情瞬间严肃起来了。
“这边请吧，徐队已经在会议室里等着了。”
那个年轻人将我们带上二楼，在走廊尽头的一个会议厅门口停住了脚步，接着又向前伸手，示意我们进去。
我们刚一进会议厅，厅门立刻在外面锁上了。
徐队，也就是那天那个为首的女人，显然也看见了我们的到来，向我们点了点头。
“坐吧。”
她后面还跟着几个看起来面熟的治安人员，应该是那天在海归男的房间里见过一面。看来应该是她带着处理这个案子的队员。
“徐队，不知道你今天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拉着秦婉在桌子旁坐下，试探性地问道。
“上次那个案子有了一些新的进展。”
徐队沉吟了一下，将面前那个牛皮纸做的档案袋推了过来。
里面的纸质资料露出了一个小角，秦婉伸手将它们拿了出来。
“啊！——”
只见她先是目光被上面夹带的照片吸引过去，很快吓了一大跳，尖叫出声，下意识地将东西扔到桌上。
我接过那一叠资料，等看清上面的东西之后，也皱紧了眉头。
只见照片上是一些不同的场景下，不同受害者的第一现场照片。
照片上的其他元素不尽相同，但相同的一点是，这些尸体的性别都是男性，而且尸体身上都刻满了符咒，而且房子里也放了一些跟祭祀有关的东西。
和海归男当时死的时候一模一样。
“正如你们所见，你们上次牵涉的那件案子，最近正在全国各地出现了很多起类似的作案风格和作案手法的案子。而且，上次的案件因为太过恶劣，考虑到社会稳定性等因素并没有进行舆论报道，应该可以基本排除模拟作案的可能。”
“所以，我们现在怀疑，这是一起有预谋性的连环案件。作案的应该是有组织的同一批人，或者一个人。”
“嗯，所以呢……？”
我有点不能理解，为什么徐队要跟我们这些职业外的人透露案件的细节，一时间有点警惕。
徐队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
“警方现有的技术手段很难在短时间内使案件进展有所突破，所以正在向外寻找技术人员。鉴于大家上次都见识到了你的能力，我们一概认为你是侦破这个案件的重要人才。”
“我们希望你能跟我们一起进行调查。说实话，”
徐队向我伸出手来。
“我们队作出请求外援的决定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
我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却迟迟没有伸手去握。
爷爷当年对我有所忠告，阴阳术多半只能算得上是一门江湖学问，要配合公家人行动还是需要谨慎，毕竟里面水深。
况且，我平常低调处事，非必要时不抛头露面，本身也不习惯于这种招人眼球的行事风格。
“承蒙徐队对我的器重，不过这件事，我看还是……”
“另请高人”几个字我都还没能说出口，秦婉却突然抓住了我的衣袖。
“不要嘛，麒麟，能帮忙查案多有意思，平时哪有这个机会呀！”
我愣住了，没想到秦婉会是这个反应，有点为难。
“婉儿，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就当你带我玩一趟就好了。”
“这里面恐怕没你想得那么简单，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我也不好和秦家的人交代。”
我有些动摇，但还是努力跟秦婉解释道。
“拜托了，麒麟……”
禁不住秦婉楚楚可怜的眼神，我叹了口气。
“好吧。这件事我答应你们。”
我伸手，和徐队的手相握。
“太好了！”
秦婉在旁边轻轻欢呼了一声。
“不过，我有个要求。”
我看了一眼婉儿，说道。
徐队闻言，挑了挑眉。
“哦？你尽管说。”
我思考了片刻。
“希望你们能确保婉儿的安全。还有，除非是在必要情况下，尽量不要让太多人知道我的身份。”
徐队点头。
“可以，我答应你。”
“合作愉快。”
……
次日上午，我和秦婉再次前往局里，跟徐队见面。
“徐队，昨天我提供的方向，对侦破案件有帮助吗？”
我一来便直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