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神拒不承宠,风流王爷别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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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流氓,离我远一点!

封允辞猛地睁大眼,近在咫尺的面容,羽睫细密,紧贴双唇的嘴柔软无比,口齿之间蔓延开的是若有似无的血腥味。

这一吻并没有深入,他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云舒蓦然抽离。

她脸皮是厚,但当下还是有些赧颜,掌心蹭了蹭发烫的耳根子,端的是从容的口吻,“你救我,我给你解毒,各求所需。”

封允辞低头一瞧,他的蛊毒,当真藏匿了去。

只是因为蜻蜓点水的一吻,他竟然觉得神清气爽,仿若再生……

她到底有什么魔力?

当封允辞还回味着这一吻的其妙之处,云舒再一次溜之大吉,她必须离开这里,为了救郡主,看样子闻沂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哪怕她摔成肉泥也要剜走她的心血!

想到那对狗男女,云舒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脑子里满是恨意,没注意到封允辞再一次扣来的大手。

“干嘛?嗯……”

云舒下意识问出口,下一瞬就被男人压在池边,侵略性的吻撬开她唇齿,恨不得拆骨入腹般。

这次轮到云舒不知所措了,这有来有回的,莫不是以为是在占他便宜么!

“唔……”

她试图挣脱,却被他束缚得更紧。

越是缠绵,封允辞意外地发现,身体里的蛊毒似乎在惧怕天敌般,原本困扰自己许久的心脏刺痛感,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放……”

云舒快要透不过气,她狠狠咬了一下男子的薄唇,终于,男子放开了她,她则后退了两步,瞪了他一眼。

“没完没了是吧?”她颇为恼火,看在被救的份上没能发火,“适可而止,谁也不欠!”

离开了倒霉温泉池,冷风拂来,她打了个哆嗦,搓揉着手臂。

封允辞饶有兴致地抚过唇瓣,被她咬过的地方,酥酥麻麻,感觉还不赖。

“你都把我看光了,我收点利息怎么了?”他理所当然道,“他们可还没走远,不如姑娘随我……”

他似笑非笑,痞态邪肆,全然是风流公子不羁的派头。

云舒拧着衣角的水,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所中蛊毒为绝命,已有三月有余,很遗憾,普天之下,还没有能解你蛊毒的药。”

封允辞刹那间收敛了所有表情,刀削的面目阴冷,桃花眼更是染了寒霜,“你,究竟是谁?”

御医束手无策,竟被她一语道破,甚至连他是什么时候中的毒都了若指掌!

要知道,他们才碰面不足一炷香的时间!

云舒不屑一笑,她乃药神宫第十二代弟子,药血克万物,心血有活死人生白骨之效!

但话到嘴畔,她眼神黯了些许。

下山之后她追着闻沂,本以为凭着药神宫弟子身份,就可以在闻沂身旁别具一格,就能如愿成为他的夫人。

结果呢,她屡次三番救他于水火,到最后,她得到了什么?

不过是恨不得将她剥皮抽筋,当她是牲口般利用而已!

心口沉甸甸的难受,云舒的话转了个弯,自嘲道,“有什么关系吗?你我萍水相逢罢了,后会无期!”

衣裳不再滴答大片大片的水,云舒大步迈出,谁知,就在她抬起脚时,一道绳子凌空飞来,仿佛长了眼睛似的,缠绕了两圈,牢牢地将她捆住。

云舒甚至没有反抗的机会,身侧已伫立着一道黑影,一柄锋锐的匕首抵在她脖颈间。

“既是不愿追随主子,那就留不得你了!”

暗哑的话音森森,云舒背脊骨泛起一阵凉意。

藏在洞崖里的第三人,动作敏捷,下手果断,云舒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似乎下一瞬,就会抹了她的脖子。

“鬼刀,慢!”

封允辞忙不迭制止,从池中上岸,取过屏风上搭着的衣裳慢条斯理地穿戴,“我佛慈悲,怎能随意打打杀杀呢?”

唤做鬼刀的暗卫一袭黑衣,帽衫罩着脸,依旧是要挟云舒的动作,刀刃紧贴云舒脖颈的肌肤。

云舒大气不敢出,她背对着封允辞,只听得悉悉索索声响,没想到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她就不该讲什么江湖道义,救他!

不多时,封允辞缓步走来,身影颀长,玄黑的袍子,金玉束冠。

看着眼披星戴月的美檀郎,云舒耐心消磨得一干二净,“明人不说暗话,我可以跟你走,但你必须答应我的条件!”

“哦?”

封允辞负手而立,气度不凡,“说来听听。”

他笃定此女刚柔并济,断然不会因这点小事一心求死。

如他所料,闻沂逼她跳崖,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她还要手刃仇敌,怎能栽在这里?

云舒双眼清明,心里虽然慌,但还是强装镇定,“我需要五百辆黄金,安稳的住处,公子不可干涉我的私事,解毒之事方可有商有量。”

“好说。”

封允辞笑意不明,暗卫方抽了刀。

“走吧,回府。”封允辞转身,大步流星,蛊毒抑制后,连呼吸都清新了许多。

云舒紧绷的神经卸下,脸色略显苍白。

虽说是被人钳制,但也不为一种迂回之策,闻家势力遍布朝野,她孤身一人,保不齐被擒回去。

再者,既然闻家侍卫都对这衣冠禽兽敬而远之,恐怕势力不比闻家弱,能在他庇护下潜藏也好!

二人各怀心思,一前一后出了洞崖,上了一辆马车。

暗卫驭车,封允辞桃花眼一瞬不瞬盯着云舒,“在下筑清,姑娘芳名?”

“江蓠。”

云舒随口回答,避开了他的视线,江蓠,是她在药神宫时,身边伺候的女婢。

“江蓠?”

封允辞咂摸着这个名字,“姑娘哪里人?为何被追?”

“管太多!”云舒剜了他一眼,往角落里挪了挪。

她这细微的举动在封允辞眼里兴趣盛浓,他不动声色地坐在了云舒身旁,“既然你说我中的毒不能解,将才你又是用什么法子,才压下毒发?”

檀香味袭来, 拥挤的感觉让云舒浑身不适,她缩了缩肩膀,企图在自己好封允辞之间拉开空隙,“那是因为我亲了你,所以才……”

当然,如果不是她咬破舌尖,以自己药血克绝命蛊毒,恐怕就是把他吃干抹净,也不管用。

脑子里冒出“吃干抹净”这个词, 云舒眼前就不自觉浮现出男子赤条条的身形,再联想到翻云覆雨的场景……

云舒“腾地”红了脸,偏偏这时候封允辞贴着她耳鬓吹了口温热的气息,“原来只要亲亲就可以解毒,我以前怎么没想到这么好的办法呢?”

欺人太甚!

云舒反手就是一推,“流氓!离我远一点!”

封允辞笑,什么看过的男人千千万,这么经不起调戏?

云舒的脸由红转黑,这个男子真是厚颜无耻!

若非担心暴露身份,怕这人杀鸡取卵,药神宫的名号,就是当今圣上也敬三分!

山路蜿蜒颠簸,随之逐渐平缓,等到马车停下时,他们已经抵达了一处府邸。

四面白墙,青色瓦砾,双扇的大门古朴。

“主子,到了。”

暗卫鬼刀放下杌子在马车下,拨开轿帘,毕恭毕敬。

封允辞双脚稳稳落地时,云舒还在马车里,她谨慎地观察着,这院子地处偏僻,匾额有“月下居”三字,分不清是哪家官邸。

“要我抱你吗?”男子浑厚的声色分不清喜怒。

云舒忙跟着下车,她若真晚上一时半刻的,这花花公子定言出法行。

夜深人静,院门前灯笼摇曳。

随着“嘎吱”一声,竟迎面扑来好几道环肥燕瘦,姹紫嫣红……

“公子!”

“奴家想死你了!”

“呜呜呜,公子夜不归宿,妾身茶不思饭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