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影综:穿越段小楼,重唱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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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云至

“这云南的天气可真是变化无常,刚才还晴空万里,现在阴沉的马上就要下雨了。”

段小楼走过来,坐在郑正秋旁边。

“小心器械!这些都不能见水!”郑正秋连忙站起身对着剧组人员道。

又坐在椅子上,笑着对段小楼道:

“但云南多变的天气也有利于我们,我们在这边的拍摄,甚至能早上拍晴天,晚上拍雨天。”

段小楼又问道:“最近的电影进度如何?”

“很快!大概还有一周时间完成,剩下的就是大场面了!”

段小楼好奇道:“龙云将军的部队出发了?”

郑正秋点点头:“这次他带了一个师的兵力,绝对的战争大场面,史无前例,无与伦比!”

说到这儿,郑正秋脸色都涨红了起来。

夜里,段小楼回到县衙,正看到黄四郎坐在大厅椅子上,手上拿着委任状。

他抚了抚汤师爷的领口,慢悠悠道:

“我的人已经去通知郭旅长了,几天后,他会来带兵剿匪,所以县长和师爷,我无所谓谁真谁假,谁是麻匪!”

黄四郎转了一圈,又如同豺狼般盯着张牧之道:“等郭旅长兵临城下,届时一切自然天下大白!走!”

段小楼看着黄四郎离开,挠了挠头,他不过缺席了两天,怎么好像错过了很多事件的样子?

师爷见黄四郎离开,连忙道:“快快快,我们赶紧溜!不能在鹅城待下去了,人家官兵一到,我们就完了!”

张牧之却不疾不徐,笑道:“不要着急,我等的就是郭旅长的部队!”

师爷急的都跳脚了,大声道:“张麻子,你能不能别嘴硬了!这不是过家家,再不走真的要掉脑袋啊!”

张牧之道:“他有部队,凭什么我就没有?”

师爷呸了一声:“就你山里那些三瓜两枣?土匪遇上官兵,死的渣都不剩!”

张牧之没搭理师爷,一个人走出门外,独留一群兄弟和师爷面面相觑。

老三嚷嚷道:“刚才我怎么不杀了那黄四郎,我应该直接杀了他的!”

此时段小楼听过张牧之的话,突然明白过来,他飞跑出门,追上张牧之,第一句话就是:

“我知道你原本要坦白的第二件事了!”

张牧之停住脚步,反问道:

“是何事?”

段小楼伸出一只手指,向天上指了一下。

张牧之向上看去,只见黑云压城。

他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这里人多眼杂,我们借一步说话?”

段小楼道:“好!”

两人来到一处地下室,张牧之启动留声机,一阵悠扬的《A大调单簧管协奏曲》响起。

段小楼叹道:“牧之兄看起来豪迈不羁,竟然也是粗中有细。”

张牧之道:“县衙也不安全,容易隔墙有耳,这地下室说话还安全些。”

他又把上次没喝完的葡萄酒拿了出来,依然是用白酒的酒盅倒酒。

两人坐下一碰杯,各自干了。

段小楼随后道:“我现在才明白过来,你的目的一直只有一点。”

张牧之问道:“哦?哪一点?”

段小楼道:“你就想逼得黄四郎求援!”

张牧之笑道:“他去求郭旅长,人家天兵一到,我就要大难临头,我为什么要逼他这么做?”

段小楼深吸一口气:

“郭旅长会带着军队来,可你的后台更大,便是那龙云将军,他的部队更多,权力更大!

我想十多年前,你作为蔡锷将军的手枪队长,就已经和龙云将军熟识!

届时,所谓的郭旅长的军队,不过就是癣疥之疾。

我猜,你对黄四郎的所作所为早有不满,若不是有军阀庇护,他不可能如此嚣张。所以你不仅要铲除他,还要打击他的保护伞!

我记得之前我问过你,死了个黄四郎,还会有兰七郎,你却笑不作声,现在我才明白,你要把保护伞也一起端掉,这样,才算得上一劳永逸!”

张牧之耸耸肩:

“我确实认识龙云将军,可你有没有想过,郭旅长可是唐继尧的心腹,我面子再大,也没办法让龙云将军来进攻郭旅长吧?这不是打唐继尧的脸吗?”

段小楼张张嘴,却没有说话,张牧之说的很有道理。

张牧之悠然道:“你不妨再想的更大更广一些。”

段小楼一怔,更广一些?还能有多广?整个滇省吗?

等等!整个滇省?

“卧槽!”段小楼忽然说了一句国粹,他不由得“蹭”地站起身,忽然明白过来,他们的目的!

“你们?这么大胆!”段小楼难以置信的望着张牧之,他万万想不到,郭旅长也不是最终的目标!

张牧之也站起身:“修侠兄弟,原谅哥哥对你隐瞒,事以密成,言以泄败。此事事关重大,我要守口如瓶,才有达成的可能。

我的目标,从来不是黄四郎,也不是郭旅长,这个任务,是松坡将军弥留之际,交给我的最后一个任务,也可以说是请求!一旦队伍背离了革命,那我将会是负责纠正之人!”

段小楼怔住,随后又质问道:“所以,师爷,还有你的一帮兄弟,他们也都不知道?你明不明白这会把他们置于何等危险?”

张牧之点点头:“不只是他们危险,你们这批人,也同样很危险。

我不是圣人,这次行动,如果失败,就会有一群无辜之人被卷入其中,他们会不明不白的丢掉性命,成为牺牲品。

等事情结束,如果失败,万事皆休;如果成功,你们感觉被我利用,我愿意以命相抵!”

“你!”段小楼怒气冲冲,怒视张牧之,看到的,却是坦然的目光,段小楼到底还是泄了气。

他这才明白过来,在张牧之的心中,为了自己的理想,可以不顾一切,常人或是自己性命,他都不在乎。

段小楼喝完酒盅里的最后一口酒,走出门外,没说再见。

独留张牧之,静静坐在地下室昏暗的灯光中,孤独的好似被所有人遗忘。

段小楼思考着,迈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住处小院,却在拐角处,见到门口有两个陌生人在闲聊。

这两人一只手伸进衣服之中,闲聊时,也不忘用双眼扫向四周。

段小楼立刻闪躲到一边,心里却焦虑起众人的安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