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对未知的向往,对未来的谋划
李玄在心中默默吐槽着,那念头就像一条小鱼在脑海里不停地游弋。
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国名啊,真的就像一块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美食,对人有着极大的诱惑性。
这个国名仿佛有一种魔力,像是隐藏着某种神秘的力量,在悄然撩拨着人的内心。
而且呢,这个国名还带着一种特别的感觉,怎么形容才好呢?
就像是故乡的感觉吧。
这种感觉很微妙,就像一缕若有若无的轻烟,在心头袅袅升起。
在华夏那个古老得如同被岁月尘封在深处的时代里,便有少昊、太昊这样带着神秘色彩的存在。
“昊”这个字啊,对于华夏来说,那可是意义非凡,就像是一颗闪耀着独特光芒的星辰,承载着无数厚重的历史文化内涵,真的是非常不错。
李玄斟酌着这个国名,像是一个小心翼翼的工匠在雕琢一件珍贵的玉器,然后缓缓说道:“这个名字很好。”
“就暂且如此吧。”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淡淡的决断,就像平静湖面上偶尔泛起的一丝涟漪。
“族长英明。”司寇听到李玄的话后,脸上顿时绽放出如同春花般的笑容,内心简直乐开了花,族长这是要松口了吗?
他那一双眼睛里满是抑制不住的兴奋,就像一个孩子看到了梦寐以求的糖果。
他赶忙试探性地追问道:“既然族长满意,我们是否即刻筹备一番?”
说到此处,司寇像个小偷一样偷偷地看向李玄,那张小脸就像一张写满期待的白纸,眼睛里闪烁着炽热的光芒,好像在无声地呼喊着:快答应啊,快答应呀。
可是呢,他那点魅惑之术,就像是微弱的烛光妄图照亮整个黑夜一样,又怎能迷惑李玄那如同磐石般坚定的内心呢。
李玄站起身来,那动作如同一只苏醒的猛虎,沉稳而有力。
他慢慢地走到那敞开的窗户旁,窗户就像一个画框,框住了外面那片美丽而神秘的世界。
他指着窗外蔚蓝如镜的苍穹,那苍穹就像一块巨大的蓝色绸缎,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
他向司祭问道:“司寇,你对大玄城外的世界知晓多少?”
“知晓一些。”司寇恭敬地回答道,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谨慎,就像一个小心翼翼过河的人。
“我本是三山五河之外有扈部落的一员,十年前啊,那是一段黑暗得如同无尽黑夜的日子。有扈部落遭受其他部落如同暴风雨般的袭击,那场战斗简直是一场灾难,有扈部落就像一艘在狂风巨浪中脆弱的小船,一败涂地。”
司寇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回忆的沉痛,仿佛那段记忆正在啃噬着他的内心。
“我和少数族人只得狼狈逃窜,就像被猎人追赶的野兔一样,慌不择路。后来听闻大玄城的威名,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有幸得到族长的赏识,才成为大玄城的司寇。”
谈及这段往昔,司寇的神情略显复杂,就像平静的湖水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
那表情里有往昔的伤痛,有对现在的感慨,还有对未来的一丝迷茫。
十年啊,人生能有几个十年?
在这个时代,受食物来源以及生活环境那如同沉重枷锁般的限制,人族的寿命普遍不长。
五十岁便已是高寿,六十岁那就是老寿星了。
而他如今已经五十二岁高龄。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盏快要燃尽的油灯,不知道自己还能有几年光阴,那时间就像指尖的细沙,正一点点从手中溜走。
在人生的暮年,他所渴望的东西很简单,就像一个在沙漠中跋涉许久的人渴望水源一样,一个归宿,一个属于自己以及其他族人的归宿。
李玄微微点头,那动作像是风中轻轻摇曳的树枝。
这个时代还没有足够精确的长度标准。
对于远方的目标,往往喜欢以山河为界限。
三山之外,五河之外,诸如此类的说法。
这种说法含糊不清,并不精准,就像一幅模糊的画作,甚至可能三山之外比五山之外更为遥远,就像一片迷雾中更深处的未知。
“有扈部落之外的世界,司寇又知晓多少呢?”
李玄继续发问,他的眼睛里透着一种探寻真相的执着,就像一个在黑暗中寻找宝藏的冒险者。
“知晓不多,我们只在部落附近打猎,就像被困在一个狭小天地里的鸟儿。很少走出一山之外,外面的世界太过危险了,危险得如同布满陷阱的沼泽。”
司祭不住地摇头,那脑袋就像一个拨浪鼓,带着一种对外面世界深深的敬畏。
要知道,这里的一山并非指一座山头,通常是指一片山脉,或者一片山头区域。
就像一条山脉是由无数个山头组成的巨龙一样。
飞天猛虎在这个世界不过是普通的凶兽。
它身形矫健,那身上的花纹就像神秘的符文,威风凛凛。
即便如此的普通凶兽,也绝非一两个人类所能抗衡。它就像一座移动的小山,力量惊人。
更别提那些掌握了神通之力、可称为妖甚至令人无法理解的邪祟了。
那些邪祟就像隐藏在黑暗中的幽灵,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它们的力量似乎来自于另一个未知的世界。
在如此危险的世界里,若非必要,普通人是决然不会远行的。
就像一只躲在洞穴里的小兽,只要洞穴里有足够的食物和安全,就不会轻易踏出洞外。
当然,妖兽和邪祟的数量并不多,否则根本就没有普通人生存的土壤。至少在大玄城这片土地上是这样的情况。
大玄城就像一个被保护起来的避风港,有着一种独有的宁静。
李玄又问道:“司寇可曾想过,我们未曾涉足的区域是怎样的一个世界?”
“想过,但不敢多想。”司寇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就像一个看着远方却被无形的绳索束缚住的人。
“我等人族,生于天地之间,能存活下来已属不易,何必自寻烦恼呢。”
司寇的话里透着一种看透世事的沧桑,就像一位经历了无数风雨的老者在讲述人生的哲理。
司寇明白李玄想要说什么,因为他也曾有过那样的冲动,那样的期盼,就像一颗曾经燃烧过的火种。
只是岁月就像一场无情的大雪,磨灭了一切,只留下一片冰冷的世界。
这话让李玄很是无语。他在心里暗暗想着,真是个无趣的老头子。
就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心中那团燃烧的火焰。
李玄顿了顿,虽然司寇不给面子,但自己可不能认输。
他就像一个倔强的战士,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也要勇往直前。
他坚定地说道:“但我想知道。”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就像吹响了前进的号角。
“我想知道,大玄城外,三山、五山,乃至百山之外,究竟是怎样的一番景致。那景致可能像仙境一般美妙,也可能像地狱一样恐怖。”
“我想知道,这世上还有多少凶险,多少凶兽,多少诡异之事,我们要如何才能在这片土地上更好地生存下去。就像一个探险者想要绘制一张详尽的地图,标注出所有的危险与机遇。”
“我想知道,在我们尚未探索的区域,是否还有比我们更为繁荣的部落,还有比我们更强大的城邦。那些部落和城邦也许有着让人惊叹的文化和强大的武力。”
李玄说得慷慨激昂,唾沫横飞,那架势就像一位正在战场上鼓舞士气的将军。
风是听的热血沸腾,看向他的目光便越发崇敬。
“这就是我一直崇敬的玄哥哥啊!”风的眼神里满是敬仰,就像信徒看着自己的神明。
“族长称王后,依旧可以慢慢了解。”司寇气定神闲,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气人的话。
他的热血,早就冷却了,就像寒冬里的一潭死水。
这句话怼得李玄哑口无言。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鼓起劲来却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拳手,有劲使不出。
真是夏虫不可语冰,可气,太可气了!
算了,不说了。
烦!李玄的内心就像一团被搅乱的麻绳,乱成了一团糟。
“司寇请随我来。”李玄懒得继续解释,就像一个被惹恼的孩子,气呼呼地走在前面。
在李玄的带领下,三人穿过檐廊。那檐廊就像一条长长的时光隧道,两旁的柱子像是坚守岁月的卫士。
他们来到了一座防守森严的宫殿前。
宫殿四周到处都是全身披甲的卫士。
那些卫士就像一尊尊钢铁雕像,他们身上的盔甲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冰冷的光芒。
他们看到李玄,整齐划一地单膝跪地,那动作整齐得如同一个人,以示敬意。
李玄微微点头,说了句“起身吧。”
他的声音平静而威严,就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君主。
随后,他推开门,那扇门就像通往神秘世界的入口。他带着司寇走进了大殿。
刚刚踏入其中,司寇立刻就被大殿中央的摆设吸引住了目光。
那是沙盘!一个极为精致且巨大的沙盘!就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让人移不开眼睛。
沙盘以大玄城为中心,将方圆两百里的山川河流、部落凶兽,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那山川河流的形状就像真实的缩小版,那些部落和凶兽的标记就像一个个神秘的符号,在诉说着周边的故事。
整个沙盘足有五米长宽,是拼接而成的。每一块拼接的部分就像一块拼图,组合在一起构成了这个宏大的沙盘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