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宿主她总想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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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囚爱(10)

费心救了他,却落得如此下场。

那颗悬而未掉的泪,终于掉了下来。

美人落泪,楚楚可怜,可秦牧池非但没有心软,反而更加狠辣:“装什么可怜……”

话没说完,他的目光落在掉落在地上的粉珍珠上。

伸手捡了过来,秦牧池看着这颗粉珍珠,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松开掐住玉灵的手,玉灵当即想跑,秦牧池长腿一迈,拦住了玉灵的路,轻笑一声:“你果然在骗我,作何解释?”

身份暴露,玉灵只想躲远些,一步一步往后退:“我、我没骗你,我确实救了你。”

秦牧池步步紧逼:“说说,怎么救的我?如果你要逃,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逃无可逃。离开了我这座玫瑰庄园,你这条鱼,会马上被抓走,关在冰冷的实验室里,任人宰割,只有我的庇护,才能保住你。玉灵,还不坦白么?”

最后一句话,带着蛊惑的味道,尾音拉长上翘,继续向玉灵逼近。

玉灵退无可退,身后是一堵厚实的墙。

“玉灵,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要是你说的,我都相信。”

男人的嗓音变得柔和,带着一丝丝宠溺,仿若情人之间的昵语。

玉灵晃了晃神。

眼下,身份已然暴露,再藏着也藏不了。

她道:“我看到她在崖上害你和铁笼子一起掉入海中,你不信的话,那笼子还在那崖下的海水中浸泡着,可以打捞上来。”

“你看见她关我了?”

这事儿可真奇怪啊……

“没有,我看到的时候,就是笼子和你在崖边,而傅悦做什么,我没看清楚,但我看见,是她故意让你和笼子掉下来的。”

“那么,傅悦呢?”

那个梦竟然是真的吗?

秦牧池仍然不相信玉灵。

“傅、傅悦,傅悦被我的同伴带走了,我也不知道带去了哪里,我想,他应该会来找我。”

玉灵隐藏了她打伤长颜一事。有选择性的说了一部分。

“来人,看着玉灵小姐,哪儿都不准她去。”

秦牧池直接叫来保镖。

冷锐的眼暼向玉灵,眼底是深深的防备:“玉灵,别试图逃跑,至于你说的,我自会查验。”

玉灵慌了慌神:“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们不会骗爱上的人。”

“我只信我自己。”

秦牧池脚步不停,头也不回。

出去,上了车,直接打电话:“玫瑰庄园,临海山崖下方,给我捞一个铁笼子。”

“是,秦总。”

这边电话结束,秦牧池又给一个备注为“L”的人打去了电话。

“秦总,您好,有进度了?”

“嗯,准备好,过段时间就送过来。”

“好。”

简单的几句话,叫人摸不着头脑。

小店里,男人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桌子上已经摆了好几个空瓶子,他的目光一直在店里忙碌的女孩身上,最后一点酒倒完,男人大声喊:“相里音,给我拿酒。”

过了一会儿,相里音拿着两瓶酒过来了,给他打开:“傅司渊,少喝点酒。”

说罢,她要走。

男人却抓住了她的手,往怀里一带,扣住她的手,贴过来,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他看起来很难受,又哀凉。

“我妹妹真的真的失踪了,不在秦牧池手上了,我来喝点酒,不可以吗?”

“相里音,你说可不可以?”

相里音用力的挣扎,然而男人的力气很大,她的手根本无法挣脱,浓郁的酒气熏的她很不舒服,道:“傅司渊,你放开我!妹妹不见了就去找啊!躲这里喝酒算什么,喝醉了她就能自己回来吗?你早知她在秦牧池手上,怎么不去救她,现在失踪了,不正如你愿,在这里装什么?”

傅司渊手一松,相里音赶紧抽回自己的手,揉着被他弄疼的手腕:“让开啊,我还要干活,大少爷要害我丢掉工作吗?”

傅司渊拦着她,不让她走,脸色发白:“相里音,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指责我。你什么时候能对我一句好话?”

相里音干脆踩上凳子,跨过去,跳了下来:“傅司渊,你有毛病啊。傅悦是第一天不见了吗?你明明知道秦牧池带走了她,却放任不管,现在她真的不见了,不见你良心发现好好去寻找,反倒来喝酒买醉。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有钱人怎么想的。”

“相里音,别走!”

傅司渊站起来,却头晕的不行,摇摇晃晃的都快站不稳,然后就倒下了。

相里音没办法,只好又回来,扶他。傅司渊一个大男人,重的很,非得她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才拉的起来,手被傅司渊锁住,他不肯撒开,非但不肯撒开,还要顺势而爬。

“相里音,你陪陪我,陪陪我……”

他眼里闪着泪光,像个小孩一样孤单无助,渴求陪伴。

相里音蓦然心软,手上也没使力。

老板过来:“相里音,怎么回事啊?”

相里音尴尬的笑笑:“老板,这个客人喝醉了,他……”

老板也是过来人,看见这两人交握的手就懂了,道:“算了,你把他带走吧,今天的工钱我只算你2小时的。”

“谢谢老板,谢谢。”

相里音差点把后槽牙咬坏。

扶着傅司渊走出去,心痛的要死。

骂了一句:“都怪你,要不是你,我还能挣六十块钱。”

傅司渊无意识的蹭了蹭女孩的脸:“嫁给我,我的钱都是你的。”

相里音突然安静了,不再骂骂咧咧。

她看到傅司渊的车,司机很快来了,她把他交给司机:“你们先生喝醉了。你快带他回去吧。”

司机认得她,接过来,高高在上:“相里……小姐,不要做不切实际的梦。”

相里音没回他的话,看着傅司渊上了车,自己慢慢的往回走。

“门不当户不对,我知道的。”

“你待我再好,我也不敢动心。”

“干嘛……干嘛要找过来嘛!”

“害我损失了三个小时的工钱。”

隐隐的哭腔消散在风中,谁都没听见。

还没入夜,天就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没有了太阳,天空和海洋,一片黑沉,就是一只巨大的猛兽,要把一切吞噬掉。

长颜催促道:“你快去找船,躲船上,总比躲这里淋雨好。”

逢卿又铺了两片厚叶子在长颜头上,把她放在身边的海螺又拿起来,放进她手中:“悦悦,别硬撑,感觉要晕了,一定要告诉我,就对着海螺说。”

长颜拿着这只斑斓的海螺挥挥手:“你快去吧,我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