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55章天药
这时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鬼僧看到秦城的情况,忍不住开口道:“他还是超凡,虽然他只是超凡,不过他这是属于逍遥游大境界的人才能去探索的领域。”
“只有极少数人在人世间时,就能提前感知到外层的一角精神世界,汲取相对应的精神秘力为己用。“
王煊看到鬼僧开口虚心请教,想了解一下古人的实力层次,因为万向管
鬼僧告知,古时的四大境界为:人世间、逍遥游、养生主、羽化仙。
王煊依旧满心疑惑,只有这四个境界,他直接发问,地仙呢?
“大境界间,实力层次相差巨大,难以跨越,故此每个大境界或多或少都有些小境界。”鬼僧解释。
按照他的说法,地仙只是逍遥游中的一个小境界。
王煊失神,地仙何其强大,在一些经书,在部分古代文献中都有提及,居然只是第二大境界中的一个小境界。
王煊继续请教,几大境界都涉及到了什么。
“人世间,基于现世,刚踏足超凡领域。逍遥游,探索精神世界,如你所闻,瑶池、极乐净土、不周山、广寒宫等都属于极高深层次的精神世界。养生主,算了,说的了话可能真的会误导你们,确实有些问题。”连鬼僧自己都这么承认。
王煊动容,人世间也就罢了,可那逍遥游太惊人了,只是听着,他就遐思万千。
老陈开口道:“按照古人的记载,逍遥游这个领域的修者,如果探索到极高更层次的精神世界,获取到相应的恐怖精神秘力,是可以杀养生主这个领域的强者的,你说混乱不混乱?”
鬼僧是古代赫赫有名的菩萨,他自然有独到的见解,开口道:“前几层精神世界,便充满了神秘,永远不要小觑,更不要说高层次的精神世界了,有无尽的力量等待挖掘。”
此时秦城睁开了眼,他感觉到了自己的精神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
老陈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头,道:“别发呆,该走了,你刚才修炼时,沉浸在当中,未曾觉察到时光流逝,现在又过去了很多年。”
然后他又小声说道:“我们多半也该离去了。”
他示意秦城看另一边,剑仙子从内景地大幕那里飘了过来,看了一眼秦城,而后一剑劈碎白虎头。
接着,内景地就开始剧烈动荡,即将消失。
红衣女子冷酷的笑声传来,内景地中的白虎被杀,让她杀气冲霄。她转身向着大幕隔开的世界深处走去,前方可见神庙倒塌,断壁残垣,菩萨金身塑像破碎,她头也不回踏着瓦砾远去。
让人吃惊的是,在她的身边跟着一头尺许长的小白虎,回过身来,冲着王煊、秦城咧嘴冷笑,又挥动了几下虎爪子。
老僧双手合十,无比悲苦,最后发出无声的叹息,冲出内景地。
女剑仙也飘了出去,剑光一闪便消失不见。
很快,三人回归,都得到很大的好处。
青木醒来后,第一时间做笔记:我曾与绝代剑仙同在,我曾看到剑仙子与两千多年前的绝世妖仙大作战,我曾与菩萨一起大块吃肉,我们在有古代列仙的内景地中干掉一头白虎大妖魔!
王煊起初想笑,但是,很快又怅然。这些经历都是在内景地发生的,它似真似幻,一旦来到外界,一切都不可见。
此时秦城走出老陈的病房,没想到只是在内景地呆了一会,外面天色已经大变阳光已经消失,现在外面依旧乌云密布,虽然没有下雨,但是不时有闪电划过长空。
他抬头看着天色,轻轻叹息,今天就要与老陈还有青木分别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相见。
突然,他愕然,那云层中有什么东西?点点金光在荡漾,沉沉浮浮,有些朦胧,有些神圣!
他立刻转身冲进庄园中,道:“老王,赶紧到窗户那里去看看,云层中那是什么东西?!”
王煊惊异,但还是走了过去,抬头望天,:“是有东西,他看到了,它是朦胧的一团金光,祥和神圣,但就是太远了,看不清”
这时青木也出来结果……毛都没看到,只有黑压压的云朵以及偶尔划过的闪电。
旁边的老陈闻言,一跃而起,冲到落地窗前,盯着高空。然而,他也疑惑不解,除了乌云与闪电什么都没有。
秦城低语道:“又是我和老王才能看到吗?”
老陈不幸邪将头探到窗外,依旧什么都没看到,反被秋风中一株大树伸展过来的枝桠摇落下的雨滴淋了一脸。
青木来到院中,手持高倍望远镜仔细观察,最后只看到两只乌鸦拍着翅膀,从高空中远去。
“看仔细了没,真有东西?!”老陈的眼神有些不对,像是黑夜中发绿光的猫眼,一把将王煊和秦城给拽进屋中,满脸的激动与热切之色。
“确实有一团淡淡的金光,在那云层间沉沉浮浮。”秦城手持望远镜,结果发现没什么区别,依旧很朦胧。
青木想驾驶小型飞船升空,但被老陈一把拦住了。
“千万别乱来,不要妄动,这可能是……一条秘路!”老陈压低声音,异常的激动,体内血气翻腾,导致额头的伤口差点崩开。
强大到他这种层次,都有点难以自抑,心潮剧烈起伏,恨不得立刻登天到云层中去看个究竟。
“天药!”老陈猜测,这与他所看到的手札中记载的颇为相近。
青木立时心头颤动,又一条秘路出现?
旧术在这个时代之所以没落,每况愈下,就是因为几条秘路消失,断掉了超凡属性!
老陈眼冒神芒,道:“我们有的是时间,安静的等待,千万别打草惊蛇,让那天药跑掉!”
王煊被惊的不轻,赶紧问道“这东西还能跑?到底是药草,还是能奔行的活物?”
老陈摇头,道:“先仔细观察,以静制动。天药太神秘了,就连各教的祖庭中都记载有限,说的相当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