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青春是一首诗!
“咔!”
相机响起的声音。
“哎,这画面,这构图,两个突出的主角,太暖心了。”
摄影系的人都有着一颗发现美的心。
那一瞬间的场景被记录了下来。
“别乱发啊,小心沐泽找你算账。”
“开玩笑,等他们俩真的在一起的时候,我把这照片送上,
沐泽不得请我吃顿好的啊?那必须是大餐,
我这是在给他记录生活。
你看,里面还有不少呢。
啧啧,这是多好的话题啊。
青春是一首诗!
此时此刻我想吟诗一首!”
“滚犊子,说人话。”
“我饿了。”
“我就知道,赶紧的,吃饭去。”
“赶紧吃饭,好好学习。身为未来的摄影大师怎么能饿肚子呢。
沐泽可说了等我熟练的掌握摄影技术的时候就让我负责拍摄。”
“嘚瑟,沐泽当时可是对全班一起说的,别给自己戴高帽子。”
“你不懂,羞与尔等凡人为伍!”
说完甩袖离去。
“中二!”
后面的同学愣了一下,吐槽了一句就跟上了。
“沐哥哥,坐这里,这里没人。”
景恬端着打好的饭菜观察着,看到一个空座位面色一喜,
赶忙招呼沐泽过去。
而刚站到旁边的罗进和朱亚闻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很是尴尬。
那姑娘说了这里没人。
“两位学长好,一起坐。”
沐泽转眼就看到了两人。
“你好,你是沐泽对吧,我是朱亚闻,很高兴认识你。”
朱亚闻是喜欢交朋友的,性格大大咧咧的。
“罗进,跟他是同班的,02级的学生。”
罗进也礼貌回应了句。
“你们好!”
沐泽挑了挑眉,笑了笑。
“嗯?我记得你们,你们就是开学那天站在漂亮姐姐身边,偷看的人。”
景恬思索了片刻,眼睛一睁,极速的说着让人误会的话。
“噗嗤....,咳咳!
那什么,这位学妹,话可不能乱说啊,
这是要出事儿的啊。”
刚喝了一口果汁的朱亚闻被呛到了,差点误伤了罗进。
景恬的思维很顺畅,到现在还没忘记刘艺菲的存在。
“啊?我说不的对吗?”
景恬很单纯的看着两人。眼中都是问号。
“对是对,但不能这么说,两位学长是正直的人。
人家是光明正大的看,不算偷看。”
沐泽好心的和景恬解释。
“哦,这样啊,我知道了,嘿嘿。”
景恬傻乎乎的笑了。
“沐泽啊,你这解释不如不解释。”
罗进也被两人的话给整无语了。
“还好还好。”
“差点忘了,上次那个漂亮的姐姐呢?”
景恬还不忘打听着,脸上都是好奇。
“你说茜茜啊,她在拍戏呢,最近是在张大制片那里,神雕,懂吧,大剧组。”
朱亚闻妥妥的刘艺菲的铁杆兄弟。
“啊?那姐姐这么厉害啊?”
景恬微张着小嘴一脸的吃惊。
“我们这一届啊,就她最厉害了,连拍了几部电视剧。
等都播出了你就能看到了。对了去年的金粉世家,她就在里面做女配。
白秀珠就是她演的。”
朱亚闻继续跟景恬科普。
“没看过呢,以后我也要拍电视剧,要拍沐哥哥的....”
“咳咳!”
景恬还没说完就被沐泽打断了,生怕她把自己的老底子给暴露了。
“嘿嘿,拍沐哥哥的戏。”
景恬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的看着沐泽。
罗进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沐泽,像是在探寻其中的秘密。
“兄弟,我们这也算认识了,你这未来的大导演要是有角色了可别忘了我们。
戏好钱少,划算的很。”
朱亚闻勾着罗进的脖颈,这个时候还不忘把好兄弟一起带上。
“会有机会的。”
“那先干为敬,走一个。”
朱亚闻十分中二的拿起果汁跟沐泽碰了一杯。
“咳咳,他适合演精神失常的那种角色。”
罗进尴尬的咳嗽了一下。
“王靖松老师的猴皮筋那种吗?”
沐泽紧跟其后。
直接让朱亚闻破防了。
“我说你们俩不是第一天认识吗?要不要这么玩啊。”
朱亚闻的无奈让景恬笑的不行,
忘了嘴里还吃着东西,直接笑岔气了。
“咯!咯!”
“吃饭就吃饭,傻乎乎的。”
沐泽满头黑线的给她顺了顺,轻轻的在背上和颈部之间拍了拍。
可能是心理作用,景恬居然没事了。
“哦!”
景恬脸蛋儿都红了,乖巧的像换了一个人。
“哎,这天气真热啊。”
“对啊,是热来着,秋老虎。”
对面坐着的两人哪能看不懂呢,你一言我一语的,让景恬的小脑袋更低了。
“乖乖吃饭,别理他们。”
“嗯!”
景恬闻声点了点头,鼓起脸蛋,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
奶凶奶凶的。
自此之后两人的吃饭时光,有时会变成四人。
本着打草搂兔子的原则,朱亚闻和罗进也愿意跟优秀的人来往。
万一对方成了导演呢,总比外面的大导要好说话一些吧。
吃的不是饭,是人情世故。
经常的接触中才发现沐泽比传说中的更牛。
而且说什么都能接上一些话。
“最近新出的小说看了没?一壶浊酒的《鬼吹灯》。
好家伙也不知道人家怎么长的,写个小说都这么吸引人。
这人绝对是文学领域的大才。”
朱亚闻在饭桌上讨论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看了,相对小说,你说它有没有可能改编成剧本?”
罗进也是一壶浊酒的粉丝,对于他们这些人,文化领域上的东西都要知道一些。
所以一些实体小说也会买来看一看。
“有,绝对有,不过跟我们没关系了,就算有可能,我们也买不到。
沐泽可以试试。”
说罢就把目光看向了沐泽。
只是景恬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沐泽,那眼神的意思不太明确。
“一壶浊酒的版权不好买,找不到人。”
沐泽解释道。
“咳咳!”
景恬呛到了,赶紧喝口水压压惊。
“慢点。”
“嗯嗯,知道啦!”
也不多言什么,朱亚闻并没有发现。
“说到一壶浊酒了,那一缕清风也挺神秘的。这俩个作者我觉得怪怪的。
这名字起的也太相似了吧。”
朱亚闻泛起了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