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奸商伏法,正义伸张
捕快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萧先生,不好了!宋盐商…宋盐商他…他跑了!”
萧瑾心头一紧,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而上。“跑了?怎么可能!他被我们控制起来了,怎么可能跑得了?”
“小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狱卒说…说他趁换班的空档,不知怎么就消失了,牢房的门…门是从里面打开的……”捕快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
萧瑾顾不上多问,立刻冲进县衙,直奔牢房。果然,宋盐商的牢房空空如也,只留下散落在地上的稻草和一股淡淡的霉味。牢门虚掩着,从里面闩上,没有丝毫撬动的痕迹。萧瑾仔细检查了牢房的每个角落,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宋盐商的失踪绝非偶然,”萧瑾喃喃自语,“他一定得到了内部的帮助。”他想起王盐政,那个已经被革职查办的盐政官员。难道是他?
萧瑾立刻赶往县令的书房,将宋盐商逃跑的消息告诉了他。县令听后大惊失色,拍案而起:“岂有此理!竟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劫狱!立刻封锁城门,全城搜捕!”
“大人,我认为此事并非劫狱这么简单。”萧瑾冷静地分析道,“宋盐商被我们控制后,一直表现得十分颓废,并没有任何逃跑的迹象。而且,牢房的门是从里面打开的,这说明有人暗中帮他打开了牢门,然后他又从容地闩上,制造了劫狱的假象。”
县令听后,也觉得事情蹊跷。“萧先生的意思是……?”
“我认为,宋盐商的逃跑,很可能是某些人为了掩盖真相而故意为之。”萧瑾顿了顿,目光锐利,“而且,我怀疑这些人就在我们内部。”
县令脸色一变,沉思片刻后说道:“萧先生言之有理,此事必须彻查!你立刻着手调查,务必将宋盐商捉拿归案,并将幕后黑手揪出来!”
萧瑾领命而去,立刻展开调查。他首先找到了张伙计,那个曾经被宋盐商威胁的伙计。经过一番劝说,张伙计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自己知道的一些内幕。原来,宋盐商在被抓之前,曾秘密召集过一些盐商,商议对策。他们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但具体内容张伙计并不清楚。
萧瑾又找到了李船夫,那个曾经目睹宋盐商与王盐政进行秘密交易的船夫。李船夫证实,在宋盐商被抓的前一天晚上,他曾看到王盐政偷偷来到盐场,与宋盐商密谈了很久。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王盐政。萧瑾立刻前往王盐政的住所,却发现早已人去楼空。
夜幕降临,萧瑾站在空荡荡的街道上,心中充满了焦虑。他知道,宋盐商的逃跑,只是一个开始。更大的阴谋,还在暗处酝酿。这时,一个黑影从他身后闪过,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萧先生,你似乎在找什么人?”
萧瑾猛地转身,只见一个黑衣人站在他身后,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阴冷的眼睛。黑衣人身形高大,手中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月色下反射着森寒的光芒。
“你是谁?”萧瑾沉声问道,目光警惕地打量着黑衣人。
黑衣人冷笑一声:“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你的命到此为止了。”话音未落,黑衣人便如鬼魅般扑向萧瑾,手中的匕首直刺他的咽喉。
萧瑾早有防备,侧身一闪,躲过了黑衣人的攻击。他顺势一脚踢在黑衣人手腕上,匕首应声落地。黑衣人闷哼一声,显然没想到萧瑾的身手如此敏捷。
两人缠斗在一起,拳脚相加,招招致命。萧瑾虽然没有武器,但他凭借着现代搏击技巧,与黑衣人周旋。黑衣人招式狠辣,显然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打斗中,萧瑾瞥见黑衣人腰间露出一块玉佩,玉佩上雕刻着一个“盐”字。萧瑾心中一动,难道他是盐商派来的?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黑衣人似乎也听到了动静,虚晃一招,转身便逃。萧瑾没有追赶,他知道黑衣人的出现,一定和宋盐商的逃跑有关。他必须尽快将此事告知县令。
萧瑾捡起地上的匕首,快步赶往县衙。他将匕首和黑衣人身上的玉佩呈给县令,并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详细描述了一遍。
“盐”字玉佩,让县令脸色骤变。这块玉佩,他认得!这是盐商协会的标志,只有协会的核心成员才有资格佩戴。
“看来,宋盐商的背后,果然有更大的势力在操控。”县令语气沉重地说道,“萧先生,你说的没错,这件事绝非劫狱这么简单。他们这是要掩盖真相,杀人灭口!”
萧瑾点点头,神情凝重:“大人,我们必须尽快行动,将这些盐商一网打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县令早已对盐商们的嚣张跋扈和暗中勾结的行为不满,如今又发生了劫狱和刺杀事件,更是让他怒火中烧。加上萧瑾提供的证据确凿,他当即下令,连夜抓捕参与勾结的盐商。
捕快们迅速行动,将盐商协会的核心成员,以及与王盐政有密切来往的盐商,全部抓捕归案。
夜色深沉,县衙内灯火通明。萧瑾站在县衙门口,望着漆黑的夜空,心中却无法平静。他知道,这场斗争才刚刚开始。
一个捕快匆匆跑来,神色慌张:“萧先生,宋盐商……宋盐商……”
“他怎么了?”萧瑾心头一紧,预感不妙。
捕快咽了口唾沫,说道:“宋盐商……他被抓捕时,还在狡辩……”
捕快咽了口唾沫,艰难地说道:“宋盐商……他被抓捕时,还在狡辩,称自己是被萧瑾陷害的,说所有证据都是伪造的,他从未做过任何违法之事!”
萧瑾闻言,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早就预料到宋盐商不会轻易束手就擒。他快步走进县衙大堂,只见宋盐商被五花大绑地跪在地上,脸上却不见丝毫悔意,反而一脸的愤懑和不甘。
“萧瑾!你个卑鄙小人!”宋盐商一见到萧瑾,立刻声嘶力竭地吼道,“你为了陷害我,不惜伪造证据,栽赃陷害!你不得好死!”
县令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宋盐商,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宋盐商梗着脖子,大声说道:“大人,小人冤枉啊!这些证据都是萧瑾一手炮制的,他与小人有私仇,故意陷害小人!请大人明察!”
萧瑾上前一步,目光锐利地盯着宋盐商,语气冰冷地说道:“宋盐商,你以为你还能继续欺骗下去吗?你以为你做的那些龌龊事,没有人知道吗?”
宋盐商色厉内荏地喊道:“你胡说!我行的端坐得正,从未做过任何违法之事!”
萧瑾冷笑一声,拍了拍手。两名捕快押着张伙计和李船夫走了进来。张伙计脸色苍白,浑身颤抖,李船夫则一脸的决然。
“张伙计,李船夫,你们可认识宋盐商?”萧瑾问道。
张伙计颤颤巍巍地点了点头,不敢看宋盐商的眼睛。李船夫则毫不犹豫地指着宋盐商,说道:“我认识!他就是宋盐商!我亲眼看到他和王盐政进行私下交易,他还威胁我不许说出此事,否则就让我家破人亡!”
宋盐商脸色大变,指着李船夫怒吼道:“你胡说!你血口喷人!”
萧瑾转向张伙计,问道:“张伙计,你呢?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张伙计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说道:“我……我也可以作证。宋老爷……他确实做过一些违法的事情……”他将宋盐商如何威胁他,如何让他做假账,如何操控盐价的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出来。
宋盐商的谎言,在铁证面前,彻底被戳穿。他瘫坐在地上,脸色灰败,他知道,自己完了。
县令重重地一拍惊堂木,厉声说道:“宋盐商,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宋盐商无力地垂下头,再也没有狡辩的力气。
县令当即宣判,宋盐商勾结官府,操纵盐价,囤积居奇,罪大恶极,判处斩立决!其余涉案盐商,也根据罪行轻重,分别判处不同的刑罚。
王盐政因收受贿赂,徇私舞弊,被革职查办,等待他的也将是严厉的惩罚。
正义得到了伸张,百姓们欢欣鼓舞。萧瑾站在县衙门口,看着欢呼雀跃的人群,心中感到一丝欣慰。
然而,就在这时,赵师爷悄然来到了县衙后院,他掏出一封信,递给了一个衙役,低声说道:“把这封信,交给……”
衙役接过信,匆匆消失在夜色中。赵师爷望着衙役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阴冷的笑容。他深知,宋盐商的背后,牵扯着更大的利益网络,扳倒他只是第一步,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县衙大牢内,宋盐商和其他涉案盐商被关押在一起。往日的嚣张气焰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恐惧和绝望。牢房里弥漫着腐败的气息,夹杂着犯人们的低声啜泣。宋盐商颓然地靠在墙角,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他知道,自己大势已去。
与此同时,一封密信被送到了府城知府的手中。知府看完信后,脸色阴沉,他立刻召集了几个心腹官员,商议对策。这些官员都曾接受过宋盐商的贿赂,如今宋盐商倒台,他们也岌岌可危。
“大人,此事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啊!”一个官员低声说道,“萧瑾这小子,心思缜密,手段狠辣,我们必须想办法阻止他,否则我们都会被他牵连进去!”
“是啊大人,”另一个官员附和道,“宋盐商在府城经营多年,根基深厚,我们必须保住他,才能保住我们自己!”
知府沉吟片刻,说道:“传令下去,立刻释放宋盐商等人!”
这道命令,如同惊雷一般,在县衙炸响。县令接到命令后,大惊失色,他立刻找到萧瑾,将此事告知了他。
“什么?释放宋盐商?”萧瑾闻言,脸色一沉,“这绝对不可能!”
“萧瑾,我知道你对宋盐商恨之入骨,但这是知府大人的命令,我也不敢违抗啊!”县令一脸无奈地说道。
萧瑾目光如炬,沉声道:“大人,宋盐商罪大恶极,证据确凿,如果就这样放了他,如何向百姓交代?如何向朝廷交代?”
县令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可是……”
萧瑾打断了他,语气坚定地说道:“大人,此事事关重大,我必须亲自去一趟府城,面见知府大人!”
萧瑾星夜兼程,赶往府城。他将收集到的所有证据整理成册,并写了一封奏折,准备呈给知府。
见到知府后,萧瑾将证据和奏折呈上,并详细陈述了宋盐商的罪行。知府看完证据后,脸色铁青,他没想到萧瑾竟然掌握了这么多证据。
“大人,”萧瑾义正辞严地说道,“宋盐商等人罪不容诛,如果就这样释放他们,将会寒了百姓的心,也会助长贪官污吏的气焰!请大人三思!”
知府沉默良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说道:“萧瑾,你说的对,是我考虑不周。我会重新审理此案,绝不姑息任何一个贪官污吏!”
萧瑾心中一喜,他知道,自己赢了。
知府下令,彻查所有涉案官员,并将他们一网打尽。宋盐商等人再也无法反抗,只能接受法律的制裁。
尘埃落定后,萧瑾站在盐场的边缘,望着远处波光粼粼的盐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缓缓地蹲下身,捡起一把盐土,放在鼻尖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