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总别跪了!夫人葬礼拒绝你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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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我不收二手货,你如今都几手了?

太过侮辱人,但凡林清婉有点骨气,她都不应该过去。

可是,她没有啊。

在宴昭辞眼里,她唯利是图,虚荣拜金,还胸大无脑。

所以,她非但不能拒绝,反而还要一脸谄媚贴过去。

林清婉故作娇羞,整理一下头发,小碎步走过去,捏着嗓子,嗲声道:“晏总,好巧啊。”

宴昭辞眸光深黑,一眼望不到底,唇角噙着一抹轻慢的笑。

头微侧,懒懒看向林清婉。

林清婉身上的泳衣没换,外面松松套了一件宽大的T恤,一双雪白笔直的大腿露在外面,阳光下白的晃眼,脚上是黑色人字拖,珠圆玉润的脚丫子紧张的抠着。

宴昭辞也不说话,黑漆漆的眸子盯着她快把地面抠出洞的脚。

林清婉浑身不自在,头皮一阵阵发麻,大太阳底下,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想起了赵柳柳的惨状,这疯子,干嘛一直盯着她脚,难不成想砍了?

终于,他大发慈悲:“上来。”

“谢谢晏总,您对婉婉真好。”林清婉的声音嗲的能出水

心里却已经在骂娘。

狗东西,今天是真有大病。

屁股刚坐下,便听见:“怎么傅望津不要你了。”

宴昭辞本是讽刺林清婉居然沦落到来这种不入流的轰趴找下家。

可林清婉好像没听明白一样。

立刻垂丧下脸,委屈极了:“别提了,傅望津那个老狐狸,我还真以为她是贪图我美色,结果他就是想拿我刺激您。”

“就你……”

后座很宽,做三个人都有余,可宴昭辞自己占了大半,林清婉只坐了很小的地方。

空气中全都是宴昭辞的气息,无孔不入,这是他的绝对领地。

林清婉不喜欢这里,感觉自己就像落入了凶兽爪牙之下的小动物,生死皆在对方一念之间。

“对啊,我跟他说了,我算什么东西,我哪里配刺激晏总,可他偏不信。”

林清婉眼睛里透着清澈的愚蠢,撇撇唇角,“更气人的是,整天让我穿白裙子,我不想穿,他还说我一个赝品不需要思想,我哪儿赝品了,我从头到脚都货真价实好不好,一点科技狠活都没有,我可是……”

林清婉说着说着,突然消音,抬手捂住嘴,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眼睛睁的圆溜溜的,掩盖不住的害怕,根本不敢看宴昭辞。

京圈小公主谢锦薇喜欢穿白裙子,林清婉长的和她有几分相似。

傅望津说她是赝品,那珍品是谁不言而喻。

宴昭辞一言不发,就那么冷冷的凝望着她,目光幽深,阴鸷,唇角那一抹,残忍疯狂。

“他真这样说过?”

林清婉用力吞咽两下喉咙,紧张道:“没有啊,我说什么了?我什么也没说啊,那个晏总,我忽然想起来,我好像……还有东西落下了,能不能,让我下来……”

她小脸惨白,吓得血色都没了,看起来着实可怜极了。

可心中却在叫嚣:快去吧,和傅望津打起来吧,那家伙就是觊觎你未婚妻呢。

林清婉方才说的当然都是假话,反正宴昭辞不会真的去找傅望津求助。

挑拨离间,哪里需要说真话呢?

但,傅望津对谢锦薇似乎真有点意思。

宴昭辞突然倾身贴近,直勾勾望着她:“说。”

灼热的呼吸落在脸上,林清婉抖了抖,抽抽搭搭,小心翼翼问:“那,那我要是跟您说了,您……能让我重新回到您身边吗?”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要求?”宴昭辞一双寒星似得眸子戾气闪过。

林清婉哆嗦一下,像是被吓到一般,立刻开口:“我亲耳听见,傅望津和谢先生说想请他女儿吃饭,还有他看我的时候,那眼神……哎呀,我没文化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反正我以为他喜欢我就想勾搭他,结果衣服还没脱下,他就骂了我一顿……”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

宴昭辞眼神骤然变冷,彻骨的寒意让林清婉哆嗦的更厉害。

“你是说,傅望津将你当替身,透过你在看别人!”

“差不多吧……”说着林清婉依偎过去,白生生的脚,勾住宴昭辞的裤腿。

“晏总,离开您之后我才知道,外面的男人多垃圾,没您帅气,没您大方,求您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以后一定老老实实……”

宴昭辞垂眸扫过林清婉的脚,目光幽深欲色浮现。

真白,真小。

他并没阻止,“上次机会给你了,可你没抓住啊。”

“我……我……”

林清婉垂首,欲语泪先流,“我不想让除了晏总之外的其他人看我的身体。”

这话说了还不如不说,宴昭辞心头陡然迸射强烈的怒意。

不想被其他人看,离开他之后迫不及待就找了傅望津。

如今更是连这种不入流的趴都参加,为了钱,她没有任何底线。

竟还有脸说这种话,真当他好糊弄。

“我不收二手货,你如今都几手了?”

宴昭辞似笑非笑看着她,轻慢不屑,仿佛在看垃圾。

林清婉脸色煞白。

对宴昭辞的羞辱,她本以为自己早已习惯,可是听到这话,还是心头猛地刺痛了一下。

她缓缓放下脚,局促的低下头,“是我痴心妄想了,我这就走……”

车停下,车门打开,林清婉下车前,咬唇欲言又止,最后含着眼泪说:

“晏总我知道您看不起我,可我……我也只是想趁着年轻,还有几分姿色,多弄点钱,我跟您不一样,我能靠的也只有这张脸和身子了,您要是不喜欢,以后,我尽量避开,不出现在您面前。”

她下车关上车门,站在路边,给车上的男人鞠了一躬,向反方向走。

后视镜里,林清婉裹紧身上衣服,走的不快,但一次也没回头。

宴昭辞突然烦躁的厉害,一股无名的火无处发泄。

像林清婉这种女人,既然已经断了,就不可能再入他眼。

可看她走在路边时,他竟鬼使神差停车让她上来。

他狠狠扯了一下衣领:“开车。”

林清婉停下来回头看着宴昭辞的车绝尘而去,呸了一声,竖起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