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招揽人才
深夜旅馆。
轰鸣的摩托车排气声由远及近，打在窗户上的灯光快速移动。
床上一对正在熟睡的小情侣各自翻了个身，互相背对。
不一会儿，窗外走过一道黑影。
戴着骑行手套的手指轻轻按在锁孔上。
三秒后，房门突然打开。
不论是突然打开的门锁还是房门，都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一个法爷普遍高于常人的精神力其实本身也可以视为一项异能，虽然凯勒的精神力还不足让他控制大重量和大体积的物品，但打开普通门锁这点小事已经足够。
走进房间，迎面便是一张双人床。
床边堆着整齐码好的崭新现金。
床头柜上放着一件风格科幻的外星物品，那是齐塔瑞人带来的武器，在战争中散落了不少。
类似的物品在纽约市的清理过程中出现过很多次，但那些武器大多已经损坏无法激发。
而眼前这一件却在休眠状态下仍有微微的蓝光常亮，说明它是完好的，或者说，被人修好了。
凯勒顺手拉着一把椅子来到床边。
坐下后，从脚边的现金堆里抽出一张钞票，用钞票边缘轻轻刮动着女人的脸颊。
“别闹~”
女人嘟囔着挥了挥手。
凯勒笑了笑，将钞票盖在她的鼻子上。
很快，女人吸了吸气，迷迷糊糊地说：“噢，钞票的味道……”缓缓睁开朦胧睡眼。
看到凯勒的一瞬间，她先是茫然，紧接着就变得紧张。
不过在她开口准备尖叫的前一瞬，G19又黑又粗的枪管便十分蛮横地捅进她的嘴里。
漂亮的女人顿时瞪大眼睛，身躯也骤然僵硬，只以满是惶恐的目光向他表达哀求。
不知道为什么，凯勒忽然觉得这一幕有些眼熟。
如果他一直保持着无声无息咒的话，那即便他真的做点什么，躺在床另一边的男人也未必能发现……
该死，我怎么会那么想？
一定是死灵魔法影响了我！一定是！
凯勒懊恼地取消了无声无息魔法，轻声道：“起来。”
女人眼珠动了动，终究没敢说话，于是便老老实实地含着枪管，小心翼翼地慢慢坐了起来。
凯勒抽枪，一下没抽动，不由眼神古怪地看着女人。
女人愣了一下，连忙害羞地松口。
凯勒把沾在枪上的口水往床单上擦了擦，接着把女人双手反绑起来。
然而，他来到另一边，拍醒了男人。
醒来的男人同样迷茫，不过黑洞洞的枪口立刻就让他清醒了。
不多时，房间亮灯。
凯勒坐在椅子上查看齐塔瑞武器，对面是坐在地上被反绑双手的情侣，两人沮丧地垂着头，似乎已经预见了自己的结局。
良久。
凯勒放下武器，问：“谁做的？”
男人开口：“我。”
“名字。”
“本杰明·波洛克。”
“她呢？”
本杰明看了看女友，见女友点头，才说：“克莱尔·维斯。”
凯勒点点头，宛如宝石的绿色眼眸中明明毫无波澜，可无形的压力却让本杰明和克莱尔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你们抢劫了两座银行。”
“对不起，先生，我知道错了，但这件事跟她没关系，是我强行要求她跟我一起的，我可以把所有钱都还回去，我也愿意去坐牢，但请你们不要起诉她，她是无辜的！”
本杰明十分流畅说出这一连串的话，他似乎早就在心里打好了草稿。
他的女朋友克莱尔听到这些顿时惊诧万分地看向他。
本杰明偷偷地对她摇了摇头。
霎时，克莱尔的眼眶红了。
“不，警察先生，他说的不对。这件事一开始就是由我决定的，我们第一次抢劫也是我怂恿他，所以我才是真正的主犯！”
“不！克莱尔！你在胡说什么？！警察先生，相信我，我说的才是事实！”
“我说的才是！”
看着两人争先恐后地认罪，凯勒挑了挑眉，举起枪来使现场恢复宁静。
小情侣闭嘴后，他叹声道：“我很感动，你们让我又相信爱情了。不过……我不是警察。”
闻言，两人皆是一怔。
他们对视一眼，似乎瞬间交换了诸多意见。
接着，克莱尔认真说：“先生，不管你是什么人，我们都愿意为你做事！”
本杰明跟着她猛猛点头。
“什么都愿意？”凯勒笑道。
本杰明：“是的，不管是继续抢劫，还是制造混乱，哪怕你要我们去绑架托尼·斯塔克，我们也愿意！只要您能保证我们的安全。”
好嘛，不把他当成警察，就以为他是恐怖分子了？
凯勒掏出带有明显联邦标志的证件，展示在他们眼前。
两人看了一眼，又愣住了。
这一瞬间的气氛实在是尴尬。
凯勒笑了笑，直言道：“我代表DODC邀请你加入我们的研究团队，你的薪酬会根据你的具体工作和能力水平来决定。”
漫威世界有不少这种游离在主流体系外的科研天才。
本杰明能修好外星武器也许是巧合或幸运，但科研这玩意儿有时候就是需要一些巧合或幸运。
DODC有自己的科研部门，但是因为刚刚起步，而且还要面对各大资本集团、联邦政府乃至神盾局的直接竞争，所以人才压力非常大。
玛丽阿姨非常迫切地想要带领DODC崛起，凯勒当然要帮助她。
要不然，他也不至于大半夜还亲自跑一趟。
如果DODC不招揽，那么这对情侣也会被神盾局吸收，这其实也侧面证明了他们的能力和价值。
凯勒属于是摸着神盾局过河。
“我愿意！”本杰明毫不犹豫地点头。
虽然他还不太清楚DODC是干什么的，但一份工作显然比去坐牢要划算得多。
接着，本杰明又问：“能不能带上我的女朋友？”
“你会做什么？”凯勒问克莱尔。
“我……我会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
“别说了，你去做保洁。”
“啊？”
“不愿意就算了。”
“不要，我……我愿意！”
片刻。
三人来到楼下。
本杰明和克莱尔有一辆偷来的车，当他们两人坐上车的时候，突然又悄悄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砰！
凯勒把一个方形物体拍在引擎盖和挡风玻璃的连接处。
一闪一闪的灯光看起来格外俏皮。
感觉心脏被人用力攥住的情侣惊恐地看向车外的凯勒。
凯勒给了他们一个纯真的笑容，说：“跟上我。”
转身，凯勒戴上头盔，骑着摩托迅速驶离。
“快快快！快跟上去！”克莱尔急迫。
紧张至极的本杰明连续打火失败，额头上不由得渗出一层冷汗。
直到克莱尔握住他的手，似乎给了他一些力量，这才将汽车启动成功，随后更是恨不得把油门踩进油箱里。
来到镇外，他们乖乖地跟着凯勒登上战机。
看到凯勒坐在另一边闭着眼睛休息，他俩也不敢说话。
回到总部机场，凯勒把外星武器和两个人交给克莱恩，叮嘱几句后便径直返回公寓。
冥想前，他定好了闹钟。
明天周一，娜塔莎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