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杀死异种
安舒在颠簸中醒来,发现自己正趴在一个陌生人的背上,四周是茂密的树林,枝叶间透过的阳光斑驳陆离。她努力回想之前的遭遇,记忆如同碎片般拼凑起来:海族哨塔、被拍晕、现在后脖颈还隐隐作痛……
空气中弥漫着咸咸的海腥味,提醒着她尚未远离那片海域。然而,四周的景色却已截然不同,建筑物早已消失在视线之外。安舒知道,自己必须尽快行动,不能再次落入敌手。
她深吸一口气,精神力汹涌而出,直袭向哨兵的脑海。
“你!”哨兵突然停下脚步,双手抱头,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他的脑海中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撕裂,剧痛难忍。而安舒也被摔倒在地!
哨兵试图反抗,但安舒的精神力已经牢牢锁定了他的意识。她轻轻一念,哨兵的身体便如同被无形的巨手握住,猛地一捏,七孔瞬间挤出鲜血。他的身体迅速下沉,撞破了一个又一个的树枝,最终轰然倒地,尘埃弥散。
安舒在哨兵身上顺了一个背包,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离开这个地方。然后她继续向前奔跑,精神力时刻保持着警惕,以防不测。
不知跑了多久,安舒终于找到了一处隐蔽的空地。她停下脚步,背靠着大树,大口地喘着粗气。刚才的精神力攻击虽然强大,但也消耗了她不少体力。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精神力的涌动。安舒的身体各处传来阵阵疼痛,那是刚才被哨兵击晕和树林中奔跑时留下的伤痕在作祟。她迅速抬起手,想要通过光脑联系外界,却愕然发现光脑已经消失不见。
“艹”
安舒心中一沉,没有了光脑,就意味着她失去了与外界联系的重要工具。
而她的双腿也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软绵绵地无法支撑她的身体。但安舒没有放弃,她凭着直觉和毅力,一步步往前移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做呕的味道,那是异种的气息。安舒的眼神瞬间沉了下来,她知道,真正的危险即将来临。
“来了”
果然,一只异种从树林的阴影中窜了出来,它的双眼闪烁着残忍的光芒,直奔安舒而来。安舒深吸一口气,试图用精神力攻击这只异种。然而,由于刚才的奔跑,她的体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
异种的力量异常强大,一时安舒没有找到至死点,虚弱的身体让她的动作越来越迟缓,每一次躲避都像是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终于,在一次险象环生的躲避后,安舒的体力彻底耗空。她无力地倒在地上,眼看着异种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将她吞噬。然而,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安舒的眼中却闪过了一丝决绝。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精神力凝聚成一道锋利的光芒,直刺向异种的脑海,在里面爆炸。
“我就不信你还能活!”
异种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嚎叫,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终于,异种的身体停止了动弹,瘫倒在地。安舒也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看着异种的尸体,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劫后余生的庆幸,也有对自己弱鸡身体的无力感。
“呕—”
危险终于过去,安舒紧张的心情渐渐放松下来。然而,她的嗅觉却在此刻变得异常敏感,空气中那股令人作呕的异种气息依旧挥之不去。她忍不住干呕了几声,随后缓缓向后退去,试图远离这片令人不适的地方。
然而,在后退的过程中,安舒却总感觉有什么在吸引着自己。她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目光再次落在了那只异种的尸体上。一种莫名的冲动驱使着她靠近异种的尸体。
安舒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她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异种的尸体,试图从中发现什么线索。突然,她的目光被异种的心脏部位所吸引。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饥渴的感觉传来让安舒产生一阵错觉,仿佛面对的不是尸体,是一场大餐。
鬼使神差地,安舒从顺过来的背包里翻找出一把匕首。她紧握着匕首,双手微微颤抖,仿佛在进行一项神圣的仪式。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猛地睁开眼睛,将匕首狠狠地刺进了异种的心脏。渐出温热的鲜血,喷了安舒一脸,安舒苍白这两色,一边干呕,一边眼泪汪汪的把手放进异种心脏处,那里有颗圆滚滚的珠子!
安舒小心翼翼地捡起珠子,仔细端详着。这颗珠子晶莹剔透,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在触碰到珠子的那一刻,安舒感到一种莫名的饥渴感涌上心头!她看着手中的珠子,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想到自己那未被检测出的精神系异能,以及之前从丧尸脑袋中得到的晶石,安舒苍白的小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激动的红晕。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在偷偷修炼,试图提升自己的精神异能,但遗憾的是,进展始终不大,仿佛遇到了什么难以逾越的瓶颈。
然而,此刻她手中的这颗透明珠子,却仿佛给了她新的希望。安舒的眼睛亮了亮,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尝试吸收这颗珠子中的力量。她深吸一口气,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珠子,闭上眼睛,开始引导自己的精神力与之接触。
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那是久违的充盈感。安舒仿佛能够感受到珠子中蕴含着的庞大力量,正在源源不断地涌入她的身体,滋养着她的精神异能。她的心跳加速,脸上露出了难以抑制的喜悦之色。
随着珠子中的力量被逐渐吸收,安舒的精神异能也在飞速提升。她感到自己的精神力变得更加强大、更加敏锐,回复到前世得十分之七。当她终于睁开眼睛时,眼中已经流光溢彩,闪烁着喜悦的光芒。终于有点自保能力了!
而那颗曾经在她手中闪耀的珠子,此刻已经消失不见,仿佛已经完全融入了她的身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