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15.有这天赋还上学干嘛？
所谓锻炼计划，某种程度上也算确有其事。
如果吃大餐、买新衣、玩射击也算锻炼的话，那大卫还挺刻苦的。
超级摩天大楼H10，某家枪店。
“嘭！嘭！嘭！”
三发子弹命中，标靶上显示出了“29环”的字样。
大卫放下手枪，兴奋地显摆了起来：“怎么样！是不是超了你一倍多！”
维森看向自己标靶上的“14环”，不太情愿地拍手鼓掌，心情有些复杂。
“你以前……真的没碰过枪吗？”维森一度有些无法接受现实。
“当然没有，我骗你干嘛！”大卫爽朗地笑着，心里别提多畅快了！
维森只是沉默。
今晚带大卫出来，单纯就是为了加深友谊，顺带找他帮忙推荐几家买衣服、买枪支的店铺。
到了枪店，维森发现还能试枪打靶，就干脆买了两桶子弹，打算跟大卫玩玩射击、消磨一下时间。
哪成想，大卫的天赋简直恐怖！
在前20分钟，维森还能靠着经验，轻松地碾压大卫；
然而20分钟之后，维森就有些吃力了，必须全神贯注才能不被赶超；
现在经过1小时的入门，局面直接逆转，大卫的成绩超了维森一倍多！
有这种射击天赋，还上什么学啊！
本来维森还以为，大卫在原剧情之所以能成为一代传奇，单纯就是剧情需要、外加一点点主角光环。
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大卫的战斗天赋远超想象，说是万中无一也不为过！
但凡多给他点学习机会，别说登上荒坂塔了，没准能炸平荒坂塔！
“你天赋这么好，有考虑过找个相关的营生吗？”维森试探道。
大卫吹了口气：“我当然也想像你一样，做个自由自在的边缘行者，但我妈只想让我登上荒坂塔的顶端，所以——”
“做佣兵，难道就不能登上荒坂塔了？说不定还能接到荒坂赖宣的委托呢。”
维森纠正道，
“退一步讲，入职荒坂的情报部门、安保部门，不是一样能出人头地嘛！”
大卫放下了枪：“你说的我也想过，但是荒坂学院晋升方向只有文职。”
维森思索片刻，郑重其事道：“大卫，你是个特别的人，千万别把时间浪费在学习上。
“去和你老妈谈谈，要是你们能达成一致，我在荒坂反情报部门也有朋友，说不定能帮上忙。”
大卫的表情十分纠结：“怎么到处都有你的朋友……说起来，你这么帮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当然是为了以后找你帮忙了，不然你当我慈善家吗？”维森理所当然道。
大卫灿然一笑：“行啊，等以后我当上荒坂塔的安保部长，就让亚当·重锤去你家看大门！”
维森同样笑了笑，并未把这句玩笑话放在心上。
在重新装弹的时候，大卫还闲聊：“对了维森，你和那个NCPD的警察，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说巴里？”维森问道。
“对，就是他。”
大卫装弹的速度很快，已经做好了射击准备，
“本来我以为你们是朋友，结果他好像挺讨厌你的。”
维森仍然在慢条斯理地装弹，随口问：“这么说，你和他交上朋友了？”
“算是吧，他话挺多的，还有点碎嘴，经常跟我聊水谷隼机车。”大卫如实回答。
维森扬扬嘴角：“我跟他就是合作关系，没什么交情；
“你既然跟他挺合得来，就偶尔聊聊天，多个NCPD的朋友也挺好。”
尽管维森也想跟巴里攀交情，但确实是无从下手。
现在大卫居然跟巴里搭上了线，还真是帮了维森一个大忙。
NCPD人脉的重要性不必多言，说不定在未来某一天，大卫和巴里的关系就能派上用场。
维森装好子弹、关掉保险，便拿去前台结账。
一箱子弹，外加两把手枪，总共才花了两百多欧元，大概和十个玉米卷差不多。
“你们夜之城的枪，都这么便宜吗？”维森问道。
枪店老板嘿嘿一笑：“这都是多亏没完没了的帮派火并，有他们撑着市场，进货价自然高不了。
“你要是胆子大，我们店还有塑料枪，虽然炸膛率高了点，但是便宜啊，给20欧就行！还不如一杯酒贵呢！”
维森扯了扯嘴角，对夜之城的治安有了新认识。
他顺便又问了问哪有卖防弹衣的店，却被告知私自贩卖防弹衣是违法行为。
这就奇怪了，枪可以买、皮下护甲可以装，结果防弹衣是违禁品？
这不是自欺欺人吗？
问及枪店老板，他也只是说：“这哪是我能管的，市政厅制定的法律，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只管听话。”
维森随口一提：“这么废物的市政厅，你们就没考虑过投票换一个市长吗？”
“投票顶个屁用，换谁不是大公司的傀儡？”枪店老板说道。
维森扬扬眉毛，不置可否。
他都不算是夜之城市民，自然没资格指手画脚。
付完钱，维森又随口问：“对了老板，最近有虎爪帮的人来过吗？”
枪店老板眨眨眼，似乎是没听懂：“这话说得，哪没有虎爪帮的人。”
维森直言：“是这么回事，我跟他们结了仇，正等着他们来追杀我呢。”
枪店老板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维森说这些话的目的也很简单，按虎爪帮的行事风格，很可能会强迫附近的商贩协助追杀；
再加上枪店老板提及“帮派火并”，说不定就是受到了威胁。
就算没有，反正来都来了，多说几句话、随便试探试探又不会亏。
“这两把枪就存在店里了，等明天一早我就来取。”
维森说道，
“要是虎爪帮找我，就叫他们去丽姿酒吧，我今晚会在那里表演。”
枪店老板默不作声。
大卫倒是好奇地问：“你要去酒吧表演什么？也是魔术吗？”
“不是魔术是什么？我还能去给他们跳段钢管舞吗？”
维森甩手而去，
“你就别想跟来了，那地方不适合未成年人，我不能辜负葛洛莉娅女士的信任。”
大卫愤愤不平：“夜之城的法律又没有未成年人限制，我凭什么不能去……”
在枪店老板的注视下，两个年轻人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了视野边缘。
他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拨通了那个号码。
像他们这样的普通人，当然无力对抗虎爪帮。
现在维森把事情挑明，反倒让枪店老板没了心理负担。
只是在通话的过程中，枪店老板的义眼貌似发生了故障，总是能见到一些形似蜘蛛的坏点。
通话结束后，这故障又忽然消失了，叫人颇为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