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北欧之行
“羊,小马大事不好啦,哈莱娜遭人绑架了,你瞧!”回到科威特医院的班其,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边将手中的信件急匆匆地递给马迦南,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
“书童?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正在悠然自得地抽着哈瓦那雪茄的羊看着狼狈不堪的班其走来,连忙起身问道。
“今天陪她去看 TT赛的时候,突然冒出一群莫名其妙的高个子,如饿虎扑食般强行把我打晕。等我苏醒过来,就发现了这个。”班其指着刚刚递到羊手中的信封,心有余悸地陈述道。
羊打开信封,定睛一看,顿时怒发冲冠,暴跳如雷:“他们竟然狮子大开口,索要三箱黄金,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亚当斯?摩尔曼斯克?那不是俄罗斯西北部的一个州吗。”马迦南接过信件,瞄了一眼上面的地址,似笑非笑地调侃道:“看样子有人是铁了心要跟我们过不去啊!”
“只可惜啊,这次的北欧之行,咱们一下子就损失了两名得力干将。”刀尔拍着马迦南的肩膀,唉声叹气地说道。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病床上刚刚做完手术的沃桑尼克,只见他面色苍白如纸,气息奄奄地躺在那里。
“放心去干吧,小马,这里有我照应着。”看着马迦南,尼克的语气坚定如铁,仿佛在向他传递着无穷的力量。
“好吧,那大家就各显神通吧。”马迦南看着尼克,将身上仅有的一万美金塞进他的手中,随后转过身来,面色凝重地说道:“我们上次从日本人手中缴获的十箱黄金,一半已经捐赠给世界各地的难民了,所以目前能够拼凑出来的也不过区区四箱。因此,这一次我们必须要孤注一掷,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
“嗡……”
说完,羊、班其、刀尔、麦凯琪、马迦南等人便如离弦之箭一般离开了医院,驾驶着机车如脱缰野马般向着科威特国际机场狂奔而去。
其中,班其与刀尔分别驾驶着哈莱娜的凯旋 765和尼克的雅马哈 R1,如两道闪电划破天际;马迦南与麦凯琪则驾驶着杜卡迪 V4S和宝马 HP4,似两只凶猛的猎豹在公路上疾驰;羊驾驶着一台弗拉勘途斯,宛如一头狂野的公牛,势不可挡。
下午 4点 55分 03秒……
大约十多分钟,羊等人便风驰电掣般地来到了机场,身后的货场工作人员正在将防弹车有条不紊地装载到运输机舱内。
站在湾流 G150的机舱内,马迦南如热情的主人般正在招呼着麦凯琪,示意着可以将机车像宝贝一样骑到舱内。待四台机车全部装载完毕,一行人便依次登机。
下午 5点 26分 22秒……
“嗡……”
伴随着涡扇发动机的咆哮声,载有五名队员、四台机车和三箱黄金的湾流 G150,如一只展翅高飞的雄鹰,经过 2000米的滑行距离腾空而起。
望着黄昏之下的科威特城,队友们的眼神当中充满着如钢铁般坚定的意志。
飞机上……
“3分。”
“一对 K。”
”不要。“
“炸弹。”
“不要。”
“三张A带个8,OK,我又赢了。”
“噢NoNoNo……再这样下去裤衩都输没了。”刀尔一边抱怨着一边将箱子里面的金条拿出一根抛在了牌桌上。
“真是对不起了,二位!”班其一边将刀尔和麦凯琪的金条拿了起来,一边暗自窃喜的念叨着。
“你们可不要还没有到目的地就把我们的筹码败光了。”正在驾驶着飞机的羊调侃道。
待飞机的巡航速度平稳了下来,看了看天色。“羊,你先休息一下吧,这里还有我。”坐在右驾驶座的马迦南对着羊关心道。
话音刚落,羊看了一下显示屏上的时间还有5个多小时才能到达摩尔曼斯克,便转头对着马迦南说道:“那好吧,待会换我来开。”
说完便如同一滩烂泥般躺在左驾驶位上,紧闭双眼,沉沉睡去。
摩尔曼斯克,代维渔港的仓库。
“马上去安排一下,今天晚上将有贵客到访。”正在拿着扳手修理机车发动机的亚当斯,对着身边的高个子西装男高声吩咐道。
身后则是一排排各式各样的机车,如钢铁洪流一般,一望无际。
当地时间晚上 11点 57分 11秒……
“嗡……”
“小马,小马,我们到了。”透过舷窗,马迦南凝视着前方如梦幻般的摩尔曼斯克城市夜景,轻声呼唤着正在熟睡中的马迦南。
1500米、1800米、1978米。
在机场跑道上,湾流 G150如同一只优雅的白鸽,滑行近接近 2000米左右,才缓缓停下。
随后,马迦南与其他人员如敏捷的猎豹一般先下飞机,将机车纷纷推下机舱。
羊则如同忠诚的卫士,留在机舱内,等待着载有装甲车的运输机。
“嗡……”
伴随着车队的轰鸣声,如雷贯耳,一路向着 30km处的代维渔风兵草甲般驶去。
大约二十多分钟左右,车队便如同闪电一般抵达了渔港仓库。这一次他们并没有直接动手,而是选择先礼后兵。
“黄金已经带来了,请问人在哪里?”马迦南看着亚当斯,声音低沉得如同闷雷。
手中拿着喷涂剂正在给机车的外壳涂抹上色的亚当斯,双眸深邃得如同无尽的星空,调侃道:“你就是传说中的弯道教父吧,见到你真是幸会。”
“你如何知晓?”一旁正悠然抽着万宝路的刀尔满脸狐疑地问道。
“两个月前,你们在新西兰南岛的帝马鲁如鬼魅般偷袭了义父的大别墅,还将他的犯罪证明如烫手山芋般提交给了当地的警方,可你们做梦都想不到,他已经重获自由了。”
亚当斯的话音未落,一位年过半百、腰缠万贯的中年富商,宛如幽灵一般从他的身后缓缓地飘了出来。
“哦,不会吧,有钱可真好,这才进去没几天就被保释出来了,真是天理难容啊!”刀尔咬牙切齿地看着沙利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