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诸天:四合院第一调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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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秦淮茹要换工作(求推荐,求收藏)

“有是有,一共两名干事,你打算把谁替下来?”

想的够美的,一下就想当干部,别的单位不知道,妇委会的俩人可都是领导夫人啊。

“你如果真想为妇女权益事业做贡献,那不要工资可以么,做些义务劳动,也很光荣哦!”

秦淮茹立即收回了笑脸,她又脑子没瘫,干嘛要给人当白使唤。

“领导,其实我是想说,钳工的岗位它不太适合女同志,你看能不能帮我调个岗啊?”

秦淮茹都来食堂了,八成也不是专程来堵自己的,那剩下的可能,就是来找傻柱的。

“你是想进食堂工作?”

秦淮茹点头,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等待沈浪的支持。

“食堂归后勤管理,这事儿你得去找李主任,或者直接问食堂刘主任也行。”

他是工会的,能帮工人维护和争取正当劳动权益,调动工作这事儿可插不上手。

如果是特殊岗位因为安全原因,避免对女性造成严重伤害,工会倒是可以出面。

比如此时,国内对女性参加井下劳动、森林伐木、抢险救灾、重体力劳动等,确实有明文保护。

不过这干钳工,现在不在过度损伤“女性健康”的列表之上。

“我就是不想在易师傅手下干学徒了,还有一年见习期,我现在啥也不会,肯定评级很低。

领导,您能帮我想个可以发挥特长的岗位么,我脑子笨,别让我干费脑子的活儿。”

她这么说,沈浪倒是有点同情的。

心眼子都放在算计人上了,哪还有多余精力学习技术,四合院那环境,她也算是生活所迫吧。

“你让我想想啊,你擅长,还得不用脑子...”

想了一会,总不能让她干招待吧,陪李新民搞公关,业务倒是对上了,可这违反人伦道德啊。

自己是试炼调解能力的,不是搞思想解放的。

想到秦淮茹,除了心思重,会算计人,还有能挑事儿,就只剩下一个洗衣服了。

说到洗衣服,好像铸造车间,刘海忠刚提了一个废热开发的项目。

准备搞个澡堂子,也能让住在厂里的工人用上热水洗衣服。

想想自己调研的这一周,车间工人的服装是真埋汰。

“秦淮茹,你洗衣服还挺精细的吧?”

“是,领导。俺家老老小小,衣服全是我一个人洗的,件件都特别干净。

床单被褥、窗帘、桌布,不信你去我家,可以检查检查。”

那倒也不必,自己不在街道任职,去师父的辖区女员工家,容易产生误会。

“那这样,你去找你们院二大爷,跟他研究一下,能不能做个公共洗衣房。

主要是办公布草和工友的一些劳保用品,厂里可以组织一个清洁小组,专门负责干这个。”

秦淮茹也不发骚了,一扭屁股,晃悠晃悠的一溜小跑,奔车间去了。

沈浪一瞅墙上挂钟,已经快两点半了,自己得赶快去趟市里。

这好不容易从李新民那要来一张手表票,这回可算是解了自己没有时间量具的痛苦了。

习惯了手环、手机,突然有一天连表都没有,他这日子过得跟原始人似的。

有心跟二姨要一块吧,二姨还把自己的票当成奖励送给属下了。

幸亏自己机灵,想办法薅到了李新民的羊毛。

都说这时代的标配是三转一响,可他对其他东西真不感兴趣。

北方冬半年死冷寒天的,走路都灌风,更别提骑车了。而且有许大茂那个前车之鉴,骑车对前列腺不好,自己成婚大业还没展开呢。

安排许大茂继续盯着后续,沈浪迈开大长腿,离开了轧钢厂,翘了。

另一边,杨厂长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已经急的头上冒白烟了。

本来是想玩一招釜底抽薪,结果玩成了滚油泼水,把自己给崩了。

打电话给冶金的老领导,人家说刚接到工会和妇联的投诉,讲他杨厂长剥削工人,打击工会,歧视妇女。解释了半天,今后还得去学习班培训一个月。

更重要的是,李新民得势了。

轧钢厂的管理权,一直在两派的斗争中你争我夺。

他所在的这一派,因为掌握了车间的老师傅,已经当家五六年了。

之前,另一派一直没办法,换了好几个人,始终找不到机会染指车间。这李新民,居然另辟蹊径,从工会下手,玩了一招草船借箭。

现在想来,最早学徒工请愿这个事儿,就应该是老李策划的。

甚至,沈浪这个异类,也是另一派调来辅助老李打配合的。

这一次丢了脸面倒是不怕,就怕丢了车间的支持,最后弄丢了轧钢厂的主导权。

如今厂班子既不是纯粹的任命制,也不是竞聘制,是从北面学来的选举制。

只要全体高级干部投票,就可以罢免或者选任厂长。

越想越可怕,这要是真让李新民登台,他那些不合规的小账本,到时候怎么捂得住啊。

李新民跟二食堂傻柱关系不错,很多密谋都是在小餐厅进行的,老杨决定去找傻柱探探底。

此时,傻柱刚刚从西直门回来。

一个人走路,手脚撇的跟龟丞相一样,脸上笑的见牙不见眼。

碰上熟人,大家还以为他吃上了蜜蜂粑粑。

进了院子跟谁也不打招呼,开门进屋,一下扑到床上,把脸埋进被子里,这顿笑啊。

笑够了,一个人躺在床上自言自语。

嘿,咱傻人有傻福!

二十来年没谈过恋爱,碰上个寡妇,还是个算计人的“委屈怪”,老拿眼泪儿骗自己钱花。

都以为自己是接盘寡妇的命了,谁承想,能碰上这么好的姻缘。

他现在脑瓜子里,全是那姑娘的大辫子和光彩照人的面容。

农村的怎么了,先说是个黄花大闺女,一手的洗脸水。

等跟媒人去拜了门,把彩礼过了,到时候就可以娶上香喷喷的漂亮媳妇儿了。

他一激动,四脚乱蹬,把床差点没晃悠塌了。

易大妈和聋老太隔着窗户偷听,心说傻柱这是捡着钱了,还是找到他那个死鬼老爹了。

要是何大清回来,这易中海跟何大清怎么处啊,俩人不得打起来啊。

当年两家处的好,易大妈帮着何大清洗洗涮涮,还顺便帮带着俩孩子。不知道易中海怎么就吃了醋了,非要跟何大清一决生死。

结果吓得何大清跟一个寡妇跑了,从此再无音信。

光顾着听屋里面,却没注意,一个穿着中山装的男人,站在了她俩身后。

“请问,这是何雨柱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