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鹿:带着理想向乱世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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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接踵而至(月票!推荐!)

却说鲁崇正要刺时,侧面忽然冲出一员虎将,鲁崇被那人顶出了一丈多远。鲁崇看时,那人身材魁梧,腰细膀宽,势如奔马,正是古羽。古羽手持长矛,声如洪雷,“杨公莫怕,我老古在,量他不敢伤你一寸!”说罢,古羽搀扶起杨繇。原来刘逸唯恐有失,就遣古羽去搭救杨繇和青州军。

鲁崇连忙上马,对着古羽说道:“来将何人?”古羽招呼杨繇上马后,徒步站立,“我是冀州古羽,来取你性命!”鲁崇拍马而来,一矛刺向古羽,却被古羽挡住,鲁崇感觉像是被巨石挡开,他又回马而去,与古羽缠斗。古羽与他大战十几回合,愈战愈勇,单手夹住鲁崇的长矛,将其从马下拽下。

二人又缠斗在一起,古羽战斗正酣时,南宫封又领兵而来,杨繇立刻招呼古羽撤退,古羽甩开鲁崇,上马而去。

却说败报到达孟津,曹皓大惊失色:“没想到杨繇和安则均遭惨败。”曹皓也不能怪罪于安则听信谣言,现在联盟遭受大败,如果不想办法扭转颓势,就只能坐等失败。谋士曹哲说道:“兵法云:‘以正合,以奇胜’,主公为何不遣一支奇兵前往武关叩关?”

曹皓深以为然,遂发布命令:“南阳太守薛延、襄阳太守马魁,你们领兵前往武关。杨繇、刘逸作为先锋,率兵叩关渑池;安则和我作为主力,进军渑池,耿番于各处接应。大军克日启程,兵发关中!”

联军兵分两路,浩浩荡荡前进。就说曹皓的一支联军,不日便抵达了渑池城下,大军扎营近百里。曹哲看着地形说道:“明公,您瞧,从渑池到潼关,北靠大河,南有群山,如果不拔掉这些城池,大业难成呐!”

“告诉杨繇和刘逸,要不惜一切代价攻下渑池,我们会提供一切支援。”

刘逸等人接到命令后开始商议。刘逸说道:“听说这鲁崇有勇有谋,不容小看。”

杨繇说:“鲁崇和青州猛将刘、王二人打斗不落下风,而且上次他夜袭,使得联军将士胆寒。只怕我的吴会四将也不敢说比他厉害。”

一旁的许文和说道:“依我看,如今大军压境,他们也未必轻松。常言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上次鲁崇和古羽大战,古羽不落下风,也让他知道我们联军大有人在。地形上渑池也并非天衣无缝,可以遣飞军去疲扰他们的粮道。长此以往,渑池守将定然吃不消。”

杨繇和刘逸采纳了许文和的建议。这时,刘逸发问:“那么我们应该派谁担任主将去执行呢?”

杨繇笑道:“既然上次古羽抵挡了鲁崇,这次不如把这个任务交给他吧!”

“不成,我这位兄弟武艺高强,但在军略上担负不了这么大的责任。”刘逸道。

古羽站起来,“主公,俺老古并非匹夫,您就让我去吧,我定会拿下渑池,然后提着鲁崇的头来见你,否则……我提着头来见!”

杨繇说道:“贤弟放心,我可以派遣一个副将协助你。”

杨繇命令手底下的大将杨伯担任副将,这杨伯是杨繇的得力干将,是“吴会四猛”之一。如此一来,刘逸便放心了。

鲁崇得知杨、刘派遣了古羽来攻打渑池,自从和古羽打斗一番后,便不敢正面较量。他思索之后,叫来了南宫封,“古羽不过一武夫,有勇无谋,不足为虑。但是副将杨伯素来有‘吴会四猛’之名,南宫将军你可以在城南增设一寨子,形成犄角之势,倘若古羽攻打任何一边,我们可以相互照应。”

却说古羽率兵前来,将军往往会亲自到前线观察情况。古羽和杨伯到了土丘上观看,杨伯对古羽说道:“将军,你看。鲁崇早有准备,已经在城南设了一座寨子。”

“明天去城前挑战,先探一下虚实。”

第二日,古羽和杨伯在城下搦战,古羽让人百般秽骂,他是个粗人,什么话都说得出口,把鲁崇八辈祖宗都问候了一遍。鲁崇在城上恨得牙根痒痒,“这匹夫,我要决一死战!”小校劝道:“就怕中了他的下怀啊!”

“你遣使告诉南宫将军,让他接应。”说罢,鲁崇提矛下城。城门打开,鲁崇骂骂咧咧地从里面出来,“欺人太甚,古羽匹夫!我最恨人辱骂我祖我父!”

古羽说道:“来,来!我与你大战三百回合!”古羽兴致大发,提矛来战,鲁崇心想此人真是个匹夫,只会打架,怎能领得了军队?鲁崇与古羽缠斗在一起,大战了数十个回合。

一个圆彪彪睁开双眼,胳查查矛如寒光;那个必剥剥咬碎牙关,火焰焰摇得矛柄断。这个弄精神,不放些儿空,那个觑破绽,安容半点闲。

古羽不愧是虎将,他越打越精神,鲁崇渐渐落了下风,眼看快支撑不住了,南宫封从城南边杀了出来。杨伯看到后,连忙鸣金收兵,古羽识趣勒马回阵。鲁崇已被古羽打得力竭,见古羽撤军,也勒马回去。

古羽把队伍安全撤出了战场,杨伯感叹:“果然是准备充分,一时半会儿攻不下这里了。”

古羽回到帐篷,直接卸掉了甲胄,“不尽兴啊!将士们都累了吧?”

“的确,但攻城要紧。”

“明日开始,每日遣人叫骂。”说罢,古羽躺在了帅榻上。

这一战后,古羽每天派人叫骂,鲁崇也在城上叫骂,说到激动处,双方互扔石头。相持几日后,古羽开始在军中玩乐,或者举办决斗,对鲁崇似乎并不放在心上,鲁崇则每天叫骂,夜不卸甲。

时间一长,古羽开始喝酒了,杨伯对古羽的懈怠十分生气。听了细作的打探后,鲁崇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夜里,鲁崇叫上一百多人先行劫营,他让南宫封从正面劫营,自己则潜入中军直接突袭古羽。他慢慢靠近中军,看到军营里满是酒罐子和乱七八糟的器具,走进中军,听得里面鼾声大起,他猜出古羽定然在里面,便冲进去,抄起短刀将榻上的人连刺数刀。

“啊?!”数刀之后,鲁崇发现这竟然是稻草人。

“哈哈哈!鲁崇你落入我老古手里了吧!”古羽从屏风后转了出来,他身穿甲胄,手里拿着明晃晃的长矛,“纳命来!”

吓得鲁崇连挥数刀,但都只是胡乱几下,短兵毕竟敌不过长枪。鲁崇无奈,只好逃脱,这时杀声四起,鲁崇和南宫封都落入了古羽的埋伏。

“鲁崇小儿,你真不会以为你爷爷我是一介匹夫吧!”古羽在马上得意地叫道。鲁崇无奈,只好杀出重围,他唯恐南寨有失,让南宫封赶紧回寨。

鲁崇和南宫杀出生天,南宫封带人回到了南寨,见南寨安然无恙,便放心地让军队回到寨子,又派人去给鲁崇报告。忽听见角声四起,杨伯带人杀了出来,杨伯大笑:“南宫封,现在你的寨子姓杨了!”

南宫封惊呼一声,拍马而上,结果战不过几回合,被杨伯连肩膀带头砍死。

鲁崇回到城池后,见南边火光连天,又听闻南宫封被杨伯砍死,惨呼一声昏厥过去。鲁崇醒来后,派人回去向大将军报告情况。

樊琛大怒,将手中的砚石摔得粉碎,“酒囊饭桶,被一个乡野匹夫打得损兵折将!”又派人去告诉鲁崇坚守待援,西凉兵马马上就能救济关中。

王略仔细观察后说道:“大将军还是做好守卫函谷关为好。”

樊琛冷哼一声,便出门去了。

却说渑池城下,获得大捷的古羽和杨伯开始攻城,但在鲁崇的百般防御下,渑池久久不能攻克。

杨伯说道:“这渑池城历代修缮,历经无数战事,加上鲁崇有将才,很难攻下。”

古羽问道:“许先生说这里的地形并非天衣无缝,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一点?”

杨伯回答道:“许先生说的并非没有道理,但是只能派少量的飞军,且只能起到疲扰作用。”

古羽看了看南面的平地,“这里可有人家?”

“探子说过山脚间有一处村落。”

古羽带着少数人去往村落,让杨伯盯着鲁崇。山间村落仅有少数几户人家,见到古羽前来,村民们都很惊骇,纷纷跪在地上。

古羽赶忙扶起一位老人,温和地说:“乡亲们,都起来吧,我也是穷苦出身。你们过得怎么样?”

老人颤颤巍巍地说:“将军啊,您没来之前,就有不少乱兵来过,可把我们折腾苦了。”

古羽叹了口气:“这年头,大家都不容易啊。村里的壮年呢?”

老人回答:“有些都出山找活路去了。”

古羽眼睛一亮,又问:“这里有通往渑池城后方的路吗?”

老人连忙点头:“有,有,就在村北那条小径上。”

古羽大喜,当即命人给村民分发金帛铜钱,还和村民们一起喝酒吃饭。第二天,古羽率领三千军士,翻山越岭,直奔渑池城后方。

古羽大喜,命人带金帛铜钱分给村民,又同他们一起喝酒吃宴。第二天,古羽带领三千军士翻越大山,直通渑池后方。

鲁崇正在城中休息,忽闻杨伯在城下叫骂,因欲为南宫封报仇,便骑马出关。

“前番你砍了南宫封,今天我要替他报仇。”

说罢,他们打斗在一起,还没几个回合,听得城上鸣金。鲁崇返回询问原因,听校尉说城后有狼烟升起。“该不会是他们绕到山后了吧?”

“怎么可能!”

鲁崇来到西门楼迎战,看到古羽在城下叫战。鲁崇大惊,连忙迎敌,却不敌古羽,只好带着残兵逃离,杨伯趁机攻城,渑池城破。

鲁崇杀到只剩几十人,身上带伤三处才得以逃离。

城破后,联军士气大振,古羽也名声大振。刘逸得知后十分高兴:“前些日子贤弟就说自己并非是一介匹夫,我原本不信,今天看来,贤弟有勇有谋啊!”

却说鲁崇逃回函谷关后,樊琛万万没想到鲁崇败得如此之快,“鲁崇,我问你,现在渑池在何人手上!”

“大将军,你就治我的罪吧!”

“大将军,现在正值用人之际,加上鲁将军兵力远不如叛军,还望宽恕。”王略劝道。

“若非王先生相救,我定要治你的罪!”

鲁崇连忙叩谢。

王略说道:“三日后,黄盛将军的援兵就会抵达函谷关,我听说黄将军的长子黄子昭骁勇无比,西凉蛮人都奉他为‘神将军’,如此一来我们在函谷关就有十万军马。只要循序渐进,破敌就不远了。”

樊琛惊奇无比:“黄子昭真的有那么厉害?”

“大将军可在三日后一窥究竟。”

三日后,征西大将军黄盛带着军马来支援函谷关,但见,无数旌旗在风中呼啦啦大展,号角在天穹呜呜作响,士兵行阵整齐划一,甲胄锃亮,刀枪戈戟明晃晃。为首老将,虎背熊腰,白胡银眉,满脸杀气。此人就是黄盛。

黄盛走到大将军樊琛面前拜道:“征西大将军黄盛,前来听候大将军调遣。”

“黄老将军一来,破敌指日可待!”樊琛突然被旁边一个壮士吸引。那人生得身长九尺,身材极其雄壮,浓眉大眼,虎膀熊腿,气宇轩昂,威风凛凛,手持九十三斤金枪双面梨花斧,身穿红袍彩边黄金甲。

“这位是?”樊琛问道。

黄盛说:“这位是我儿,晓武将军黄子昭。”

“真乃天人也!”樊琛不禁感叹道,他见过无数武将,但未曾见过如此霸气之人。“将军能饮酒否?”

黄子昭施礼道:“大丈夫行走天下,岂能不会饮酒。”樊琛赐给他一坛酒,子昭举起便饮,真可谓鲸吞龙饮。樊琛大笑:“将军英雄盖世,可否向我展示一番武艺?”

黄子昭道:“愿意向大将军展示!”

大将军选择一处校场,命人摆上十八般武艺用具,在校场中还有一口鼎,那鼎有四尺高,重千斤。

“少将军,能举起来吗?”

黄盛只是坐在点将台上,气定神闲,时不时捋捋胡须。黄子昭围着鼎转了一圈,扎好马步,抱住大鼎,浑身运力,将鼎举起,又抓住鼎腿举过头顶,“大将军,鼎放在何处?”

大将军和众人看得呆了,樊琛说道:“放在原地!”

黄子昭将鼎轻轻放在原地。

“令郎神力啊!”

“若是比武,我都不是犬子的对手。”黄盛道。

大将军命鲁崇和另外六名大将与黄子昭对打。鲁崇手持长枪,先是行礼:“少将军请赐教!”黄子昭说道:“我不用武器,来吧!”

鲁崇心中恼怒,觉得受到了侮辱,但也不好发作,挺枪便刺,枪如蛟龙出海,直刺黄子昭。黄子昭身形一闪,轻松躲过,紧接着一脚踢在枪杆上,鲁崇,被踢飞一丈开外。

“你们七个一起上!”黄子昭显然没有尽兴。

鲁崇等人一起上前,将黄子昭围在中间,黄子昭一脚踢开一个大将,一把夺槊,将槊头折下,用棍子劈头打去,棍子在空中呜呜作响,三五回合便打倒三四人,又三五回合,将鲁崇等人打倒在地。

黄子昭又是一劈头照着鲁崇脑袋劈去,却被一人拦腰打断。欲知后事,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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