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苦过来

于菲菲看着躺在病床上熟睡中的叶朗逸，有种爱，说不出来是爱情还是亲情。回想起来彼此认识，还要从认识小花从黑厂逃出来哪天……”

于菲菲刚从汽车站下车，慢无目的地走在陌生人南方城市，来到公交站牌，听身边三个十七八岁女孩在说“听说去劳务市场可以找到工作，就是三十五路车，上车三块钱。”

于菲菲靠近问了一句“你们也是找工作吗？劳务市场在哪里？”

三个女孩中个头儿偏高的女孩说“对啊，你找工作吗？一起吧！我叫小花，她们我的好姐妹，大菊，小菊。”

于菲菲见小花性格开朗，大方接过话说“我叫于菲菲，很开心认识你们。”

小花说“既然都是出来打工，在外都是好姐妹，我就直接叫你菲菲了。多个人就多个伴，不怕人欺负咱们了。公交车来了上车吧！”

四人来到所说的劳务市场，大门锁着，很多来找工作都是站在路边，听到说要招工了都围上去。小花问了几处，都不满意。

这时一辆小巴车停下来，从车里下来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一身职业装大声说“招工了，只招女工十八到二十五岁的，我们是服装设计公司，需要五六个女孩做试衣模特秀。工作很简单就是穿上设计的衣服走个样子看看。喂，你们这几个女孩，要不要找工作。”

小花带着头走近那个女招聘员身边说“那也有个工作时间，工资多少，管吃住不。”

女招聘员说“待遇很好，一个月工资一千，管吃住，一天也就八个小时，要不要去。”

小花说“可以先去看看你的厂区吗？行了就做。”

女招聘员说“可以，你们把行李带上坐车上一会送你去，满意在谈要不要做。”

小花拿起行李，于菲菲，大菊，小菊随后一起上车。

女招聘员见车坐满了对司机说“付师傅，你带她们去公司观看，照顾好她们，我等下班车回去。”

司机点点头说“放心吧？那我先回去了。”

一路上，小花时不时问司机话，司机都是回复同一句话“到了就知道了，绝对大公司，好福利。”

半个小时后，小巴车驶入一偏僻大厂区，方圆几里除了这家厂区没有别的厂区。

司机把车停到办公楼下说“都下来吧！到地方了。一会办公室还有人带你们参观一下。都别乱跑，我们这里治安很严格，要是没有经过安排，到处乱跑的，后果自负。”说完司机扬长而去。

大菊说“小花，这里还真是大，这生产车间蛮多啊，如此大个厂，哪司机就这样把咱们甩掉不管了。”

小花四下看看又瞧瞧于菲菲说“菲菲，怎么样，这厂是偏僻了点，要真是能挣钱也蛮好的。”

于菲菲四下看看说“我咋感觉突然紧张心神不定的，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从办公室走出一个四十多岁胖女人说“你们几个过来吧？先带你们看看生产车间。不要乱说话，跟我走。”

经过十几分钟参观后。胖女人把她们带到所谓的模特试衣工作室，但见里边的确有点像模特时装优秀，有四个女孩穿着衣服在不到四米长的台子上走动。

大菊小声对小花说“这也特丢人现眼了吧。穿着暴露，你那那几个男人色眯眯样子，还在哪里动动手，这不是揩油是啥……”

小花说“模特儿本来就这样，看来咱们也不适合做这些。”

胖女人说“都参观完了，多轻松的事，是个女人一看就会！跟我去办公室签合同。”

小花说“不好意思，我们姐妹儿不愿意做，可以让司机送我们去劳务市场了吧？”

胖女人说“进来了就别想出去，告诉你们不想做也出不去。让你们看到我们厂的机密了，你们还想出去。”

胖女人身边马上出现六七个大汉，瞪着眼凶狠狠地看着小花。

胖女人说“乖乖的把合同签下来，晚上就去车间做事，咱们当啥事没有发生，不然的话，你们想象下你们接下来会如何。”

于菲菲一直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对于这样的情况已经有些麻木了眼前只有一个办法按捺住小花姐妹三个，寻找机会逃出去。于菲菲说“小花，既然来了就先做事，至少有吃有祝再说了，现在也不好找工作……”

胖女人一听说“这样才能合作愉快的！有吃有住多好，随我去办公室吧！”

小花见于菲菲不停地使眼色，也只好违心的跟着胖女人去了办公室，签了合同。

于菲菲和小花一个宿舍，大菊和小菊一个宿舍彼此之间距离不过隔着两间房。

宿舍内没有其他人，小花说“菲菲，真不好意思，姐妹第一次带着找工作就进了黑厂。看到了吗楼梯口哪里有保安把守，看来想逃出去困难的很１

于菲菲说“我也没有经历过这些，不过我知道一个道理，“忍”让她们感觉咱们已经心灰意冷任人摆布了，老老实实的听话做事，咱们就有机会逃出去。先观察地形，现在只有睡觉了，坐一路车都没有睡好，现在刚好可以睡觉！”

小花笑着说“没发现你有这样的处事心态，刚开始我还真想闹起来，事大了，就有人让咱们走，现在看来也只有你的办法可行了。睡觉吧？这些床铺都有被褥看来还有四个女孩应该也是被骗进来的。”

晚上七点，于菲菲和小花被带到裁剪车间，一个三十多岁的矮个女人说“你们两个跟我来。”

于菲菲和小花跟着走，偌大车间也就十五六个人，那些女孩的眼睛直盯着他们身上。

小花还带着笑望来望去。来到靠近西墙角一张大桌子前，矮个女人说“你们的事就是把这些废料挑拣出来，不懂的可以问，一会有人指导你们。告诉你们不要耍花招。”

半夜一点半，小花见没有人管，索性就躺在桌子边的废料堆睡觉。

不知何时矮个女人突然出现在小花面前开口大骂“工作时间你竟然还敢睡觉，滚起来，一进车间我就知道你不是啥好鸟。告诉你，老老实实做事就算了，不然有你好受的，这是第一次，我警告你，再让看到你睡觉给我滚蛋。”

小花说“臭三八，你让谁滚蛋，我就睡觉了，你有本事来打我，告诉你，我天不怕地不怕，别把人逼急了。逼急了姑奶奶还揍你。”

矮个女人大声说“你再给我骂个人听听，我见过的刺头多了去，来人啊。保安……”

于菲菲见事情要闹大忙拦在两人之间说“组长，别生气，我妹妹有点不会说话，我给你赔礼认错了。”

矮个女人伸出右手对着于菲菲的右边脸就是一个大耳光说“滚开，你也不见得是啥好鸟，让你窜出来成英雄。告诉你们，别惹事。”

于菲菲捂着被打的火辣辣的脸突然火山爆发一样反过手对着矮个女人的脸也是一个大耳光。打的矮个女人暴跳如雷边走边说“你们两个婊子，保安了……快来人……”

小花说“打的就是你，我本事别走啊！”说完笑的前仰后合接着说“菲菲，牛，原来你发起火来真算的上女汉子。看把那个女的打的都吓跑了。”

于菲菲说“哪有你说的那样夸张，我就是气不过她那嚣张跋扈的样子。眼下痛快来，接下来咋办。”

小花说“怕她做啥，她还能把咱们咋了，没事，继续做事。”

一连一个月没白天没黑夜的做事，晚上六点半，饭堂里，小花小声对于菲菲说“那臭三八特狠了，每天睡眠都不足，一到中午一点就叫起来上班到第二天早上。啊啊碍…真困，这样下去迟早会被那个臭三八玩死。”

于菲菲看着哈气连天的小花说“的确不错，这样下去，咱们迟早要没命。”

小花环视四周说“我知道从哪里能逃出了，每天差不多这个时间大门口保安交班，会有车拉货进出，趁着保安出来查验货物，大门开的一瞬间咱们跑出去。走吧……那个看管食堂保安要准备下班，去房间了。”

于菲菲说“好吧……走，小菊和大菊也只有先让她们继续受点罪了。”

小花说“她们现在没事，过段时间把她们救出去。天还真阴，一会应该要下暴雨，是个机会，走……”

两人来到临近大门口一花池子边坐下，保安看到走出保安室几步远刚要走过去制止，突然暴雨骤降，厂里一辆货车行驶到大门口停下。保安只好又退回去，拿雨衣披着。司机从司机室下来打着伞小跑递给保安出货单据。

于菲菲和小花趁着保安去车厢验货时间跑到大门口顺着半开的小门跑出厂区。顺着厂外东边一片瓦砾堆一直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