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界倒爷从对话明末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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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父亲发现破绽

“这一批货可是难得的珍品,您这次可要有大收获了,绝对是明朝的,如假包换!”

宋时期之所以敢这么说,是他很清楚这批货的来源。

“珍品?拖您吉言,让我少挣点生活费!”他的声音不高,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说话间,宋时谦为他轻轻的添了一些茶,两个人就在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您家的房子有些年头了吧,进来给人的文化气息很浓,一看就是书香世家。如果以后有什么好货,一定不要忘记我的!”

要说书香世家,宋时谦家那当之无愧。

“您家的房子有些年头了吧,进来给人的文化气息很浓,一看就是书香世家。如果以后有什么好货,一定不要忘记我的!”

要说书香世家,宋时谦家那当之无愧。

因此当古董商老板提到这件事情时,他不自觉得嘴角上扬。

宋时谦的曾祖父曾是名震一方的大儒,官至翰林学士,家中那偌大的书房里,摆满了从各地搜罗来的孤本善籍,书架皆由上好的檀木制成,散发着幽微的香气,与书卷墨香交融。

祖父在世时,每日都会在书房中诵读经典、挥毫泼墨,那一方方宣纸之上,留下的皆是他对经史子集的深刻见解与精妙感悟。

宋时谦的父亲宋启文,是一位备受尊敬的大学老师。

在那特殊的知青岁月里,他虽身处艰苦的农村环境,却从未忘却对知识的热忱与追求。

当知青的地方,是一个偏远且贫穷的小山村,每日都有繁重的农活等待着他。

清晨,他便随着村民们一同下田劳作,插秧、除草、收割,炽热的阳光无情地烘烤着他的后背,汗水湿透了衣衫,手上也磨出了厚厚的茧子。

然而,即便身体疲惫不堪,当夜幕降临,宋启文总会回到那简陋的知青点。

点起一盏昏黄的油灯,在微弱的灯光下,他如饥似渴地阅读着那些从家中带来的珍贵书籍。

书籍的种类繁多,有古典文学名著,那些古老的文字仿佛带着他穿越时空,与历史上的伟大灵魂对话。

有哲学著作,启迪着他对人生、对世界的思考。

还有各类科学书籍,满足他对未知的探索欲望。

周围的知青们有时会打趣他,劝他早点休息,别把身体累垮了。

但宋启文总是笑笑说,只有在书中,他才能找到心灵的慰藉与前行的力量。

在读书的过程中,他还会认真地做笔记,将书中的精华与自己的感悟记录下来。

这些笔记,密密麻麻地写满了一本又一本的本子,成为他知青生活中最宝贵的财富。

正是这段知青岁月里的坚持读书,让宋启文积累了深厚的学识,也磨砺出了坚韧不拔的毅力。

在乡下历练的日子,他凭借着扎实的知识基础,他自己自学考上了大学,毕业后顺利成为一名大学老师,将自己对知识的热爱与感悟传递给一届又一届的学生。

而他的这种精神,也如同璀璨的星光,照亮了宋时谦成长的道路。

宋时谦小时候,常穿梭于这些书架之间,手指轻轻抚过那些古老的书籍,仿佛能触摸到历史的脉络。

宋时谦自幼受此熏陶,不仅熟读诗书。

宋时谦打小就受到家里这种文化氛围的影响,特别爱读书。

上学的时候,也特别厉害了,在班里成绩一直特别好。

刚开始上学那会,先生教的那些经典文章,他学起来特别快,没一会儿就能背得滚瓜烂熟,记忆力好得让其他同学都特别羡慕。

上课的时候,他眼睛就盯着老师,脑子转得飞快,不管是难懂的古文,还是那些诗词的意思,他都能说得头头是道,经常受到老师的夸奖。。

文学课上,那些中外名著,他理解得比别的同学都透彻,能把书里的人物、故事讲得明明白白,还能说出作者写这些背后的意思。

数理化这些科目,他脑子也够用,难题到他手里都能解开。

每次考试,他都是名列前茅。

他的生活中不是只有学习,课余时间,学校有文化交流活动,他都积极参加,跟同学们聊聊读书的体会,讨论讨论学问。

他就像班上的小明星,带动着大家一起进步。

宋时谦回忆着自己的小时候到大学优秀的瞬间,只是出身社会被生活毒打的不轻。

渐渐的让他不再以这一身学识引以为傲,这一声夸奖好久没听到了。

当再次有人提起他的心里依然是暖暖的。

他谦虚的回应着古董商老板“哪里,哪里!”

突然,一声高喊如炸雷般在寂静的书房中响起:“这是怎么回事!”

那声音中满是震惊与愤怒,宋时谦的心猛地一揪,听得出这是从爸爸的书房传来的。

他的双脚像是被钉住了一般,愣在原地,一种强烈的不好预感涌上心头。

宋时谦心急如焚地冲进书房,只见父亲宋启文和方伯伯面色阴沉地伫立在古董架前,那只惹出风波的花瓶孤零零地摆在桌上,仿佛带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神秘与不祥。

宋启文率先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僵局,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隐隐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老方,这怎么可能呢?这是我家祖传的花瓶,我每天把他当宝贝一样的心爱怎么就变成假的了呢?”

他的眼神中满是迷茫与不甘,眉头紧紧地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手中下意识地摩挲着那只放大镜,像是企图从这冰冷的工具中找到一丝慰藉或者答案。

方伯伯站在古董架前,脸色涨得通红,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只花瓶,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紧紧握拳,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他怒吼道:“老宋,这绝不是我之前见过的那只花瓶,肯定有问题!”

方伯伯气得在原地来回踱步,双手在空中不停地挥舞着,情绪激动到了极点:“老宋啊,你要是不想卖我这花瓶就明说,何必拿假的糊弄个我,你看看这花瓶,乍一看确实精美绝伦,可实际上却是漏洞百出。就说这瓶身上的釉色吧,你若只是粗略一看,会觉得它均匀亮丽,可只要你静下心来,仔细端详,就能发现它的色泽过渡极为生硬,真品的釉色怎会如此不自然、不协调?还有这瓶底的落款,字体乍看上去是有那么几分相似之处,可若是行家一瞧,就能明显看出笔锋的力度和神韵完全不对路。真品的字应当是苍劲有力且富有灵动之感的,那是岁月与技艺沉淀的痕迹,而这赝品上的字,明显是仿造者功力欠缺,模仿得有形无神啊。”

而爸爸则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难以置信与懊恼,手中拿着放大镜,反复查看那只出了问题的花瓶,嘴里喃喃自语:“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随后缓缓凑近了一些,眼睛几乎要贴到瓶底落款上,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他却浑然不觉:“不对呀,这不是我家的花瓶,乍一看很相似但绝对不是我家祖传的那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伯伯停下了急促的脚步,目光直直地看着宋启文,语重心长地说道:“那你好好想想,最近有没有陌生人来过你家,或者家里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呢?”

宋启文痛苦地双手抱头,苦思冥想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没呀,家里就我们一家四口在,最近也没有什么陌生人来过!”

宋时谦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看着父亲如此痛苦和懊悔,他的心中也满是难受。

他硬着头皮走上前,声音带着一丝怯弱:“爸,方伯伯,是我。这只花瓶是我调换的。”

他的头微微低下,不敢直视父亲那满是怒火的双眼。

宋启文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极大,死死地盯着宋时谦,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抽搐:“你说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可是咱们家的传家宝!”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仿佛要将宋时谦吞噬。

宋时谦的嘴唇微微颤抖,艰难地解释道:“爸,我……我急于做这笔生意,我实在没办法了。我知道这只花瓶很珍贵,就想着先拿出去抵押换一笔钱应急,本想着这批货出手就换回来,没想到……”他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既有对自己过错的悔恨,也有对父亲怒火的害怕。

方伯伯气得直跺脚,指着宋时谦的鼻子大骂:“你这混账小子!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知道这古董对于你父亲,对于你们家意味着什么吗?”

宋启文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一些,可声音依旧带着愤怒的颤抖:“你从哪里弄来的这只假花瓶?”

宋时谦小声说道:“我在一个古董市场找了个看起来很像的,我当时太着急了,没仔细分辨,就……”

宋启文双手抱头,痛苦地蹲下身子:“你糊涂啊!古董这东西岂是能随便糊弄的?那些东西大多都是假货。你这一抵押,可能会丢了传家宝,还让我们蒙羞!”

他的脸上满是痛苦和绝望,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

宋时谦“扑通”一声跪下,哭着说:“爸,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当时被钱冲昏了头脑,我没想那么多,我只想着这笔生意成了我就可以赎回来。”

方伯伯在一旁叹着气,无奈地摇着头:“老宋,现在不是责怪小谦的时候,得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把真的赎回来。”

宋启文缓缓站起身,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赎回来?谈何容易?那地下市场鱼龙混杂,抵押给别人的东西还能由的了我们。”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原本挺直的脊背此刻也微微弯曲。

宋时谦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希望:“爸,方伯伯,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赎回来的。”

宋启文看着宋时谦,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最终还是无奈地说:“你去试试吧,不过别抱太大希望。这一次,你真的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他的眼神中满是失望,转身背对着宋时谦,不愿再看他。

宋时谦站起身,坚定地点点头:“爸,我一定会赎回来的,你们等着我。”

说完,他转身快步走出书房,留下宋启文和方伯伯在书房里,屋内依旧弥漫着沉重压抑的气氛,那只假花瓶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还在客厅等候的古董商老板,竖着耳朵听着书房内的动静,脸上虽努力维持着平静,却还是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笑容,心里却在暗自盘算:“这宋家的传家宝出了岔子,怕是有好戏看咯,不过可别影响到我这单生意。”

待宋启文一脸疲惫与沮丧地从书房出来,古董商老板赶忙上前,脸上挤出一丝关切,眼神却在宋启文身上快速打量着:“宋先生,您看,那批货已经搬上了车,我会按我们谈好的价格,把钱转给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点动,心里想着:“这一单做成,利润可不少,得赶紧把钱转了,也好让他安心,别节外生枝。”

随着手机的一声提示音,宋启文看到转账记录,那醒目的 665000元映入眼帘。

他内心五味杂陈,一方面为这暂时的资金入账感到一丝慰藉,毕竟最近因为一些事资金周转有些紧张,可另一方面,传家宝的风波依旧在心头萦绕,让他难以真正释怀。

他双手合十,微微欠身向古董商老板致谢:“这次多谢您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话语中带着感激,却也难掩疲惫与落寞。

古董商老板连忙摆手,脸上堆满笑容,可那笑容在宋启文看来却有些刺眼:“宋先生,您客气了。谁家都会有些暂时的波折,这些波折算不了什么,我相信你很快就会找回真花瓶的。”

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在琢磨:“这传家宝找回来,他要是再找到我,如果是个好物件,说不准会让我再赚一笔。”

宋启文轻轻叹了口气,眼神有些空洞:“但愿如此吧,拖您吉言。”

他眉头紧锁,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那只假花瓶的模样,本来他信誓旦旦只要把这笔货交易出去拿到钱就可以赎回花瓶,听到父亲刚才那番话让他的心七上八下。

古董商老板拍了拍宋启文的肩膀,力度看似恰到好处的安慰,实则带着一丝敷衍:“您先缓缓,别太着急上火。我就不打扰您了,要是之后还有什么好物件,可别忘了我啊。”

说完,便转身离开,脚步匆匆,仿佛生怕被宋启文的坏情绪沾染。

宋时谦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他总觉得这古董商老板的笑容背后似乎藏着些什么,但又说不上来,只能任由疲惫和忧虑继续笼罩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