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闹事
哥谭警局。
亚瑟将脸挤在囚笼里的两个铁柱子之间，不停找戈登搭话。
“戈登警督，你知道布鲁斯韦恩吗？”
“戈登警督，你和芭芭拉离婚没有？”
“你为什么还没当上局长？是不想吗？”
……
戈登没有理会，自动过滤掉亚瑟的话语，抬头看着电视。
电视里传来播报：
【小丑已被重新抓捕入狱。】
【禁止穿戴小丑面具和cos服装，紧急情况下允许自卫。】
【请民众保持警惕，保持警惕，保持警惕……】
接着闪过很多现场画面，有趁机打劫的罪犯，闹事的小丑信徒，暴起杀人的流浪汉。
真是让人头大。
说句实话，戈登快坚持不住了。
现任局长还是法尔科内的人，处处和他作对，说不定哪天自己就被黑帮请去喝茶。
加上小丑这么一闹，你让戈登维持简单的秩序都难。
这不，又接到一个新的出警通知。
临走之前，戈登还不忘警告小丑一番。
“你最好给我安分点！”
戈登走后，现在的警局里面一片空空荡荡，大部分警员都被派去工作。
亚瑟试探性地握住两根铁柱用力，别说掰开，就连略微弯曲都做不到。
这让他想起了刚获得的系统奖励，贝恩毒液。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东西可是能让普通人达到低级的超人类水平。
亚瑟有足足一桶，这是何等宝贵的财富。
只要控制在合适的用量，甚至能够作为药物帮助人体修复各种伤势。
但是这种毒液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根据体质不同，有不同的注入量限制，超过限制可能会影响健康甚至危害生命。
比如贝恩，他在注射前便拥有了非凡的体魄。
唯一的缺点就是容易产生依赖性，对其上瘾。
按照规矩，像小丑这种有精神问题的罪犯，应该优先被关进疯人院，所以亚瑟也不着急。
还是等雨果博士研究一下吧，估计酒神因子活化剂也差不多研制成功了。
……
如果问现在有谁最希望小丑死，那么无疑是罗马人卡迈恩。
闪耀的水晶灯下，众头目聚集在长桌旁。
大家面前都摆着精致的牛排，红酒杯里还装着名贵的酒液，却没有一个人动手。
卡迈恩站起身，大手拍在桌子上：
“奥兹那个没用的东西，我就不该把这件事交给他，这下好了，小丑没死，哥谭全乱套了。”
“现在哥谭全是些没脑子的蠢货，除了正常的家族生意会受到影响，我们的合作势力也被搞得焦头烂额。”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麻烦大家提点有用的建议！”
卡迈恩先看向菲什和约翰尼。
作为帮派的左右手，他们的建议往往十分管用。
约翰尼很快开口，他的想法很暴力：
“将势力内的闹事者丢到海里喂鱼，迅速平息暴乱，再找机会把小丑干掉。”
菲什则是完全不同的想法：
“近期我们都不要活动，一些非必要产业可以暂停营业，然后将货攒起来，还可以派一些打手伪装成暴徒，去其他地盘闹事。”
“等小丑事件慢慢平息下来，其他势力元气大伤，再以我们庞大的实力积攒，哥谭还不是手到擒来？”
卡迈恩微微点头，菲什的建议相当不错。
他还略微修改了下细节：
“我们可以和一些小帮派合作，想方设法收买他们，让他们借此机会去其他势力的地盘上捣乱！”
“这简单。”
菲什自告奋勇地说道：
“我和纵火帮这类小帮派都有联系，平常没有少给他们好处。”
“嗯，就这样，既然事情已经到这种地步，我们只能抓住我们的每一次机会。”
说完，卡迈恩用金属叉子将整块牛排叉起，毫不在意形象地大快朵颐起来。
直到卡迈恩开始动手吃饭，其他人才小心翼翼地切开牛排，小口吃起来。
其中威严不言而喻，这源于卡迈恩多年的残酷统治。
简单吃完饭，菲什起身向卡迈恩告退，得到允许后坐着手下开的车子离开。
坐在车上，菲什立马拨通了几个电话，很快便安排见面。
先是来到纵火帮的地盘，这里有很多对面粉依赖成性的瘾君子。
纵火帮此时正在举办派对，一天下来，不少帮众收获颇多，简直比之前一个月加起来都多。
高高的篝火升起，大家手里拿着酒瓶，绕着圈胡乱舞蹈起来。
有些嗑嗨的甚至直接躺在地上，满脸的如痴如醉。
一道单薄的身影坐在旁边，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她叫米歇尔，从小跟着两个混帮派的哥哥生活，除了照顾他们起居，帮忙收拾家务，她还得被迫跟着一起进行犯罪活动。
从一开始的拒绝，到现在她已经慢慢能接受。
甚至有些时候看着无人的房子燃烧，米歇尔心里会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突然，一辆黑色的豪车甩了个漂移，停在众人面前。
纵火帮头目兴奋极了，迫不及待地从高处跳下来，帮众们也跟着来到车门前迎接。
这可是大生意！
车门打开，高跟鞋在地面上踩稳，菲什优雅的走出车来，她的眼光扫过这些身上脏兮兮的乌合之众，总感觉带着一种嫌弃。
头目也不在意，这可是法尔科内！
他往衣服上擦了擦手，脸上挤出笑容说道：
“欢迎阁下大驾光临。”
菲什毫不拖泥带水，直接切入主题：
“我需要你们帮忙去马罗尼这些势力的地盘上去闹事，让他们应接不暇，自乱阵脚。”
头目高兴地说道：
“那你可算找对人了！我们最擅长的就是在别人的地盘上闹事！”
菲什看向头目腰间，他的腰带上挂着一圈瓶瓶罐罐，里面装着各种易燃物。
哼，一群只会玩火的低能。
“那就这样吧，你明天过来找我拿货，事成之后还有奖励。”
“是是是！”
头目点头哈腰送走菲什，转头朝大家大声说道：
“听到没有，咱们已经被法尔科内看上了，大家好好干，好日子马上来了！”
“呜呼！”
众人欢呼起来，米歇尔依旧坐在篝火旁。
莫名被哥哥拍了一下后脑勺：
“干什么呢？高兴点！别坏了大家的兴致！”
米歇尔不情愿地站起来，手无力地向上举高：
“好耶……”